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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晴突出奇招,将观众重新赢过来。

乡村乐队急了,但一时之间没有好办法。

但好在还有不少男观众在支持他们,让他们稍微安心。

不过朱玉晴在空翻的时候出了丑,她向前翻,却没能翻起来,趴在了舞台上,灰头土脸惹得观众兴奋地大笑。

这原本是一次失误,让舞蹈女孩们看清了观众老爷老娘们的丑陋的真面目,她们就喜欢看你失败出丑,不喜欢你成功完美。

观众们涌过来,眼神充满了期待。

那好吧,我们来了。

一个个女孩空翻失败,摔得好不狼狈,他们笑得更是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招,几乎将乡村乐队的观众清空。当她们再模仿的时候,已经晚了。

梁玉也忍不住失笑。

他还不能悠闲地去看表演,他还有任务,让黑了白的小狗守护他的棺木不让人靠近,梁玉向人们表示了他存在后,继续到房间里寻找账本。

翻找了一圈儿,依旧没有找到。那个铁皮箱,想再打开看看,发现了上了锁。

梁玉回到了小客厅,想要知道账本真正的下落,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杜山,从他手中拿到账本。

小客厅内,气氛还算融洽,受伤的杜河也只是擦伤,各自坐着喝茶抽烟聊天。

他一进来,杜丽就笑了一声,“我们的新郎官来了呀,听你爹说,你相中了那个城里的女的,不过你爹好像喜欢那个黑女孩,怎么办呢?”

梁玉翻了个白眼,“我爹喜欢,他娶了好了。”

杜丽听了咯咯咯地笑,杜山气得握紧了拳头。

“姑,你还有脸笑,你干儿子抢了账本,还打伤了二叔,二叔,你也不生气吗,像个木头坐着?”

梁玉一句话将众人的伤疤揭开了。

“这孩子怎说话呢?”杜丽很不高兴,更不高兴杜小河对她说话的态度。

“姑,不愧是你干儿子,姑你可以放心坐着,也不怕账本弄丢了!”

杜丽淡笑着,但眼中的冷意怎么也掩饰不住,杜小河不算高明的挑拨离间,她听不出来?

“小河,我们是一家人,打着骨头连着筋。账本是我不知好歹的人抢了,会让他送回来。一家人谁拿还不是拿?”

梁玉好像没看到她的不高兴,继续道,“是啊,姑还有两位叔叔,我爹拿了就不是一家人,你们拿了,依旧是一家人。”

没人吭声。

梁玉又道,“那个赵志文,说不定是天命主角,专门做任务来的!”

“胡说八道!”杜丽气得再也维持不住长辈形象,“这是不可能的!”

刚刚他们就在谈论这件事,杜丽打了电话,账本正在送来。

“一会儿,自然见分晓!”杜丽冷冷地道,“你一个小毛孩懂什么?除了挑拨我们和你付父亲的关系,你懂什么?”

梁玉已经明白,他爹没有告诉他们账本是假的,只是真账本又在哪里?

梁玉呵呵一笑,“说不定一会儿你们又会说账本还是假的呢!”

就在这时,有人打来电话,杜丽接起,“送过来了?好,进来!”

杜丽放下电话,冷冷地看了梁玉一眼,一名看着像保镖的人将一个日记本送进来。

杜丽拿过来,顺便打开,“看吧,这不是——”

她突然喉咙如同被卡住了一般,“这——这不是——假的?!”她一松手,日记本掉在了地上,封皮脱落下来。

梁玉上前一步捡起来,“还真是假的呀,姑,你侄儿我猜对了。”

“你——”

杜丽扬起了手,却看到杜山脸沉了下来,最终没敢下手。

梁玉笑呵呵地道,“姑,你别生气。说不定我爹给你假的呢,你说呢?”

他最多将话说到这份上了。

提醒他们账本原本就是假的。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进来一掺和,不光没有帮助三人,反而帮了他便宜老爹,他老爹才是那个智谋神算的人。

假的账本拿出来,真的留下了。

就算没人来抢,他老爹杜山也不会让他们当众看的。

杜丽脸色发白,忽然落下泪来,“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个日记本,不是说账本吗?里面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梁玉还真低估了中年人的脸皮,杜丽质问起杜山一本正经,一点愧疚之意没有,眼神要多真有多真。

梁玉二叔、三叔也跟着帮腔,“是啊,大哥,把真账本拿出来吧!”

这一幕让梁玉直接目瞪口呆,他们是傻子吗?他们不怀疑杜丽吗?不怀疑别人掉包了吗?

杜山脸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或者已经习惯了。

讨厌一个人,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得不到别人的肯定和喜欢。

不过这对梁玉来说是好事,他们终于怀疑账本了。

“大哥,就算真的不在了,不信你没留个副本。”

杜山看着三人,“无论你们怎么想,参加完小河的婚礼再说吧。”

梁玉此时恍然,原来众人是在真正怀疑的是杜山这个人,账本大概还在其次。

杜丽还在纠缠,“大哥,有就拿出来吧,大家都提心吊胆的,别把骨肉之情的情分磨灭了。”

杜山没理会三人,而是拉着梁玉(杜小河)的手离开了,三人对视一眼,只好闭嘴跟了出去。

当四人达到现场,所有人都站起来,响起热烈的掌声。

这些掌声当然不是冲着杜山的。

杜河、杜壮还有杜丽三人向嘉宾举手示意,笑容满面,众人的掌声更热烈了。

杜山面无表情地拉着杜小河坐在了大红棺木前的椅子上。

当杜河三人在前面就坐时,看着棺木有点膈应,坐在最末尾,尽量距离它远一点。

宾客安静下来,和主人们看着对面乐队最后一局的比拼。

朱玉晴突出奇兵胜了一局。

前两局,每个乐队一胜一负。

中场休息,她们讨论接下来的比赛,最后一场是跳舞,纯舞蹈。

这也是双方经过友好协商,为了防止内卷,制止拉低下限而采取的一场公平的决赛。

朱玉晴队伍当中一名舞蹈女孩突然尖叫一声,伸手一指,指向乡村乐队的舞台,“你们看,她们——”

朱玉晴等人望了过去,只见乡村乐队排练的正是她们编好的舞蹈,众人瞬间怒了。

“这怎么可能?”

“卑鄙,她们是小偷!”

“找她们算账,她们偷了我们的舞蹈!”

女孩们义愤填膺,要找对方算账,因为决胜局,对方先出场,一场又一场来,而不是同时开跳。

这时候,先出场自然有优势。

朱玉晴和胡姐制止了大家,“现在做这个没意义,对方一口咬定我们污蔑,我们真没办法,对方是主场作战,我们并没有任何优势。”

“那怎么办?”女孩们冷静下来问,但她们依旧想不通,她们怎么在她们眼皮下盗走了她们的舞蹈。

内中一个舞蹈女孩突然指着段华道,“休息的时候,我看见他和那个黑女孩二妞在一起说笑,我怀疑他泄露给了对方。”

众人看向段华,段华吓了一跳,“没有的事,就是说了几句话。”

可他心虚的模样,众人恍然,除了他还能有谁泄露给敌人呢?

小美和四个舞蹈女孩一拥而上,对段华拳打脚踢。

“混蛋啊,我们幸幸苦苦一天为了什么!”

“你个混球,她又不是巧克力!”

段华抱住头蹲在地上任由女孩子们殴打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