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摇人成功了,直播间很快就冲进来很多人,从几百到几千,最后上万...、
顾怀夕将奶茶放到一旁,朝着镜头打招呼:“嗨,各位下午好啊。”
——我去,真是顾怀夕!
——这是要官宣的节奏吗?昨晚景神刚发了微博,这边就开直播了?
——也可能是辟谣?
——你确定?要知道搭上景神这条线,那可就真的飞黄腾达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海村景神被下药那晚,所以那天两个人有没有?...
顾怀夕一直在看着弹幕,见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开口说道。
“今天心情还不错,给大家抽一个福利。”
——什么福利?抽签名还是什么?
——要是抽中了,能给我你和景神的合影吗?我是cp粉!
顾怀夕不等他们发挥想象:“就抽一个幸运儿算一卦吧。”
——你这不是宣传封建迷信吗?
——我不想算一卦,我就想知道,你和景神是真的吗?
——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所以景神说的喜欢,是你吗?
顾怀夕摆弄了一下镜头:“有什么想问的那就看你们谁是那个幸运儿了,谁第一个连上麦的就是谁吧。”
弹幕上还有人在刷问题,甚至有人问,这个时候出来直播是不是要蹭热度?
顾怀夕看着不断刷动的弹幕:“我们要相信科学,好了期待谁是那个幸运儿吧!”
很快连线的人就出来了,是一个名叫‘月亮晚安’的昵称。
弹幕的人都让她问‘恋情’的瓜,那边一直没有声响。
顾怀夕开口:“你好,请说出你想问的。”
那边开了镜头,镜头不断的晃动,似乎在奔跑,直到跑进一个很黑的房间里,露出一张满是惊恐的男人脸颊,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左右,还是个大学生。
“主播,我可以相信你吗?”
顾怀夕看着他的面相挑了挑眉:“可以。”
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保持着半信半疑的状态,他慌乱的听着 外边的声音。
“我,我没有时间了,我要死了,它说游戏开始后,可以有一个求救的机会,我,我看过你的综艺,我不知道之前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但是我现在,你能救我吗?我还不想死,求求你...”
他说的断断续续,还有些语无伦次,就在这是外边传来一个男声。
“找到你啦~”
接着就是什么抓在木板上的生意,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信号似乎很不稳定。
顾怀夕快速说道:“找一个藏身的位置藏好。”
话音落,那边的屏幕也黑了下来。
——剧本吧?
——啥也没有说清楚,听的我着急死了,救你怎么救啊?
——就是,是不是恶作剧啊?
——白白浪费一个机会。
——不是,我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啊,好像是那个探险主播,叫什么来着。
——哦哦,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他们不是好几个人吗?都是大学生..
顾怀夕看着弹幕:“那么我们就来帮助他吧。”
她没时间自己去,掐算后,得到大致的位置,刚要给付琛打个电话。
弹幕上一串彩虹的字闪烁着就进来了。
——交给我,我去!
顾怀夕看着那个名字:大海啊都是水。
揉捏了一下眉头:“叫上你师哥一起,自己别行动,地址我发给你。
大海啊都是水:行吧,其实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别闹,人命关天,顺便报警。”
看了一眼弹幕上面全是已经报警了。
“大家都很热情,那你们快速出发,地址发给你了。”
周海洋应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
——额?啥意思,这人又是谁啊?
——咋说呢,我特意看了一眼这个账号,是道协的!
——所以,刚才是真的?
——怀夕小姐姐,刚才的是真的吗?真不是剧本?
顾怀夕原本就是想用这种算卦的方式将热搜压一下,结果遇到了这种事情,她看着弹幕上边全都是不相信的,顾怀夕眉眼跳了一下,掐指算一下吉凶...
她站起身,还是要自己跑一趟。
——我说的是真的,他们的账号叫:大学探险团,昨晚直播的时候突然就停了、
——那个直播我也看了,是在废弃的中学,反正挺吓人的。
顾怀夕接着说道:“那个中学不是真正的中学,是早五年前做‘情景鬼屋’的,只是那个选址不是很好,早在二十年前是一所学校,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破败了。”
——说的一点都不差,这都能算到?
顾怀夕笑出声:“我刚搜出来的。”
她举起手机给网友看,继续说道:“学校的选址,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我知道,我知道,是坟地?
——万人坑?
顾怀夕点了下头:“差不多吧,只是那所学校破败后,做的这个中学的鬼屋就自然成了一个真正的鬼屋。”
她又翻了一下手机,那是几年前的报道,在鬼屋刚开始营业时,突然消失了很多人...
顾怀夕带着手机出来,苏芸愣了一下,看着她拿着平板问道。
“你去哪?”、
顾怀夕晃了晃平板:“带网友们去逛个鬼屋。”
苏芸:???
“你没事吧?”
“我得走了,晚上还有事,咱们电联吧芸姐。”、
苏芸:...“你才过来多长时间,行吧行吧,注意安全,我送你回去?”
顾怀夕摆摆手:“不用,有人来接我。”
*
付琛正在和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起吃饭,就被周海洋一个电话叫来了,此时他开着车,周海洋对着手机嘀嘀咕咕的。
“你说她怎么就懂那么多啊?好像也就比我小两岁吧?”
看到顾怀夕笑,他又嘀咕:“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付琛听出一点异样来,这个年纪谁遇到顾怀夕不心动,他也有过,只是他清楚,她不会属于他的,他们之间差距太大了,此时看向嘀嘀咕咕的师弟,他叹息一声。
“阿海,顾组长也教我们制符,是不是也算我们半个师傅啊?长辈常告诉我们,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以后不能因为她年纪比我们小一点就不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