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导也赶紧跑过来看情况。
顾怀夕确定他只是虚弱以后说道:“我先送孩子们回去休息。”
没想到刚离开没一会儿的刘羽蔷却折了回来。
“你忙你的工作,孩子交给我。”
她看起来要镇定很多,应该是之前应对过不少这种情况。
顾泽凯将抱着的宁宁交给她,自己弯腰将安安抱了起来。
“我送你们回去。”
“你...”
刘羽蔷犹豫了一下。
顾泽凯说道:“别说那么多,孩子要紧。”
刘羽蔷点点头,和顾怀夕对视一眼,之后和在场的人说了一声打扰了,就带孩子离开了。
——孩子没事吧?这是什么情况啊?
——看孩子妈妈的神情,应该是之前就有病在身吧。
——给念念他们吓的不轻啊。
——孩子没事最重要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顾总裁和这个...有点怪怪的?
“都是我的原因,我没有看好孩子。”
祝念念自责的说道。
顾怀夕拍拍他们:“不是你们的错,安安本来身体就不好,是我考虑不周,只想让他出来放松一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崔导捂着自己的心脏说道。
他觉得再多几次,他真的有点吃不消了,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怀夕啊,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
顾怀夕一愣,还真认真地看了一眼,才说道:“崔导你满面红光说明有贵人相助,且祖上蒙阴且有的活了,不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崔导苦着一张脸:“这个节目多来几次,我怕我要提前去见老祖宗了。”
顾怀夕:...
其他人:...
今天是节目的最后一天,所以不好缺席拍摄,一直等拍了板,这一期的节目才算是录制完了。
镜头一关,孟雁岚就对顾怀夕说道。
“我先回去,你什么时候过去?”
顾怀夕想了一下要做的事情,说道:“最早明天晚上,最晚后天。”
孟雁岚点头:“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说完就回‘爱心小屋’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祝念念上前有些欲言又止。
顾怀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好再和我说,若是做了决定恐怕以后...”
祝念念点点头,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那我也走了。”
顾怀夕点点头,想到什么,掏出一个桃木牌递给她,说道:“拿着把,上面我刻了符。”
念念点点头。
裴时肆突然也有些伤感,他姐姐真的离开了,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但是若是不让姐姐走,那姐姐就没有下辈子了...
他还没有走到顾怀夕面前,就被陆景淮拦住说道:“我这里有一个本子不错,让方明联系了你的经纪人,你回去看看。”
裴时肆疑惑的看他:“我没说要拍剧啊?而且我现在拍综艺哪有...”
话还没有说完经纪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何沐阳和几人打过招呼以后,也上了自己的保姆车就先离开了,他本来就是飞行嘉宾之后的工作排的很紧凑。
看着离开的众人,顾怀夕回头笑着说道:“都离开了,顾pd不忙吗?”
陆景淮上前牵起她的手:“你在这里,我哪里也不想去。”
崔导咳了一声上前:“我不是想打扰你们啊,我就是想问问,要不要和专案组的人打声招呼?”
顾怀夕挥挥手:“不用,这会儿他们都忙着呢,不用管。”
崔导又说了几句离开了。
等大家都忙碌着收拾,顾怀夕说道:“走吧,去看看安安的情况。”
*
房间内布置的很温馨,不过此时房间里都是药味,顾怀夕吸了吸鼻子,之前只闻到了药味,此时到是能闻出都有哪些药了,是补气血的。
顾泽凯刚挂了电话,捏着眉心:“嘻嘻来了。”
陆景淮似乎早就习惯被顾家的人忽略了,也没有吭声。
顾怀夕点点头,背着的小手捏了捏陆景淮的大手做着安抚,小声问道:“安安怎么样了?”
“刚喝过药睡下了,嘻嘻你知道安安的问题吗?”
他刚才给认识的医生都打过电话询问过了,都没有见过这种话情况。
顾怀夕其实已经有猜测了,她突然说道:“大哥我在给你把把脉吧。”
顾泽凯愣了一瞬,但也没有拒绝,直接伸出手腕。
顾怀夕手指搭上他的脉搏,调动一点气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慢慢游走着,果然在心脏的位置察觉到了一点其他的能量,她收回手现在可以完全确定了。
顾泽凯问道:“我现在带安安回北京检查可以吗?”
顾怀夕看向他身后走出来的刘羽蔷说道:“也许不用去北京也就可以治好安安了,蔷姐你还不打算直说吗?还是要我代替你说?”
刘羽蔷将宁宁刚哄睡,小家伙因为哥哥是救她才身体虚弱,一直自责。
刘羽蔷的卷发用一根青纱松松的系在身后,抿唇说道:“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瞒不住了。”
顾泽凯听得一头雾水,瞒不住什么?
顾怀夕安抚的拉了一下自家大哥,才继续说道:“蔷姐我有办法帮助安安。”
刘羽蔷一愣抬头看向顾怀夕,情绪波动:“真的吗?你可以帮到他?”
顾怀夕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我可以帮助他将那些他控制不住的能量封印,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刘羽蔷闭了闭眼睛说道。
顾泽凯呼吸沉重,但是他相信嘻嘻不会做不出强人所难的事情。
陆景淮向前迈了一步,紧跟在顾怀夕的身后,以保护的姿势。
“蔷姐,你可以帮我哥恢复记忆的,对吧?”
刘羽蔷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后无力的说道:“这个我办不到。”
顾泽凯听到这里,上前问道:“什么恢复记忆?我的记忆有问题?“
陆景淮让他不要激动,听两个人怎么说。
怀夕皱了一下眉头。
刘羽蔷继续说道:“你应该能感受到吧,我和普通人无异,或者应该说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怀夕不是我不帮,我是没有办法帮,当初做出的决定我比任何人都艰难,但是我只能那么做。”
她看向顾泽凯,眸光里是克制的被压抑在心底如潮水般的爱恋。
这个目光烫的顾泽凯心头一痛,头也入被重锤锤了一般,他闷哼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