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抚须:“一百多年前,自那场地震后,近几年,加上族里有人失踪,我们这里布下阵法,便再没有外人来过,也没有人外出。”
那老者似乎只和孙女阿善相依为命,阿善人生的可爱,肤色白皙,性情也豪爽,频频劝酒夹菜:
“姐姐,你们快吃快吃,吃饱了,给我们说说山外的事吧!”
阿善从出生,就在这谷中,能见到的都是谷里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并没有出过山谷,也没见过山外人。
那是纯粮食酿的酒,周秀绒猜测着度数不会太高,谁知道喝了一口,辣得眼泪都出来。
这酒,酒劲儿很高啊。
正不知怎么好,便见旁边坐着的崔世桦,伸手接过那酒碗,一饮而尽:
“你慢点喝,这不是果酒,小心一会儿喝醉了,就吃不下饭了。”
终于听到男人开口说话,那老者笑的眉眼处尽是褶子。
周秀绒直接无视崔世桦,转过头来,笑:
“他这人,太过大惊小怪,我能喝酒的,你们别听他胡吣。”
“你们这酒啊,比外面的酒酿的纯粹,用的都是好粮食,酒精浓度也高。”
提到外面,祖孙二人总是很高兴,又问了许多山外的事,谈至深夜,老者感叹:
“看来,远避深山,苟住一条性命,却也失了自由,人生也无志向、兴趣可言了。”
说罢,那老者站起来:
“就请贵客,今夜留在我们这里暂住,休憩吧!”
等到将歇的时候,那老者把自己安排在外间,让崔世桦和他同住,反而叫周秀绒跟阿善,一同睡在内室。
崔世桦这就不满意了。
趁着老者睡熟的鼾声阵阵,崔世桦这才翻窗进来。
见阿善和周秀绒已经歇下,他走进内室,点了阿善的两处穴道,小姑娘顿时睡得更香了,也隐约打起小鼾。
周秀绒被男人的手臂一揽,她本就没睡熟,这下子吓得更是睡意全无。
睁开眼,看到是崔世桦,声音嗔怪道:
“你个外男,跑到女儿家的闺房作何?赶紧出去啊!”
崔世桦问:“我们好久都没放松紧张的情绪,如今这里安全隐蔽,秀娘,你难道就不想我?”
周秀绒顿时明白过来,这男人是饱暖思淫欲了,她一巴掌拍了男人的手:
“你又不是死了,有啥好惦记怀念的。”
“两个大活人还在这里躺着,还安全隐蔽,崔世桦你晶虫上脑啊!!”
男人叫她梗住,一时又去握她手腕,轻轻用力道:
“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还感受不到吗!”
周秀绒当然能感受到,甚至男人身上的体温,高升的堪比起了高热,可她知道,崔世桦好好的,并没发烧。
周秀绒脸上的笑意更盛,望着崔世桦,不慌不忙地摇头:“不行!”
崔世桦咬牙:“不行也得行!”
周秀绒笑的更加得意,一面把那衣裳的领口往下拉,露出圆滑的肩头,小巧的锁骨,渐至那两团盈盈的雪丘,笑吟吟道:
“如果你想碧血洗银枪,那就狂性大发,今晚尽管来吧!”
崔世桦怔在那里,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反应了半天,明白周秀绒说的话后,这才恨恨道:
“你个没良心的,好哇,你算准了吧!”
紧接着,周秀绒控制不住地闷笑,还伸出手冲着崔世桦,挥手拜拜再见。
可男人才走到窗台跟儿,猛地回想起,她的癸水还没到日子。
不对,她在骗他!
男人立即转身,饿虎扑狼似的扑倒了周秀绒,顿时连人带被子全部搬到地上。
这地板是木质的,垫着蒲团地毯,被子铺上去,想必也不容易脏。
一朝被男人识破计谋,她心里那叫一个悔啊。
怎么会有人把她生理期都记得那么牢,她自个儿都不大记得啊!!!
此时,崔世桦把地上的床铺铺好了,他拍了拍:
“过来休息,天色不早了。”
周秀绒无奈,看着地上铺着的被子,放着的蒲团,这男人登堂入室,就再也不走,她只好过去。
崔世桦脱衣躺下,周秀绒还在磨磨蹭蹭,已经躺下的男人一把将她拽过来,抱住:
“这样睡才舒服。”
“好好睡,今晚只睡觉,不许越界!”周秀绒斥道。
崔世桦没有说话,只是环着她的手臂徒然收紧,他一个翻身就上来了。
“只睡觉是吧?我现在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咱们只睡觉,让你睡得舒舒服服!”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衔住了周秀绒的唇。
这次可不像从前,悠哉悠哉地浅尝即止,而是要多狠就有多狠。
周秀绒喘不过来气儿,想去推她,又听着外面老者的鼾声,还担忧阿善会不会冲开穴道,她脑海里的神经绷成一股,而崔世桦已然蜿蜒而下。
他不慌不忙,抓住周秀绒的两只手,就压在身下。
在这当头,崔世桦顿时化身为一头野狼,以穷凶极恶之态,将周秀绒拆吞入腹。
良久,一切余韵才过去。
周秀绒浑身战栗,同时,眼泪也出来了。
崔世桦还在喘气,听到声音不对,掰着她,要看她。
“怎么了?我已经很轻了。”
“你……你你你就是个泰迪精!!!”
周秀绒羞臊的不行。
这男人每逢这事,就各种花样。
这还是在古代,好歹文书有限,要是在现代,网络发达、网购便捷,他怕是得玩的花上加花。
周秀绒活像是被采阴补阳了,她浑身酸软的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往被子里缩去。
崔世桦就是不撒手,狠狠地搂着她。
搂了一会儿,他伸手在被子里又拽着什么。
不多时,胸口的兜衣被拽出来,让他扔在地毯上。
周秀绒完全没有了遮挡,更是狠的推他。
“好了,快睡,我明儿起来收拾残局,一定不让他们发现好不好。”
他将下巴搁在周秀绒的颈窝里,就这么从背后搂着她:
“慌什么,那老汉上了岁数,又喝了酒,睡不醒的,那小姑娘,被我点了睡穴,不解开穴道,她得睡上一天一夜。
“乖,不慌,不慌哈!”
周秀绒:“。。。”
过了会儿,崔世桦又道:“咱们本就是两口子,夫妻之间亲热下怎么了。”
“其实你也喜欢对不对,要不刚才你也不会是那种反应。”
“就是脸皮子太薄了,我是你夫君,是你相公,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臊的!”
“你个狗日的,生个狗嘴,尽是会给老娘吠,滚!”
半晌,周秀绒才憋了这么一句出来。
“我才不滚……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
周秀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