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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爆瓜!戏精流落边关把糙汉亲晕了 > 第96章 所谓气运,彼衰此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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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所谓气运,彼衰此赢

蹴鞠比赛彻底结束后,崔世桦并没有在周秀绒面前出现,他跟着刘指挥使又悄悄地回了沙洲卫。

但周秀绒的狂欢,远没有停止!

白千莹一鼓作气的站起身后,不服输地跑过来挑衅,于是,周秀绒和秋瑾决定,她俩去赌场走一趟。

安氏则带着沐沐和桃桃,率先回了悦来酒楼。

一群小娘子们,到了县里的赌场,周秀绒看着白千莹,眼神黯了黯,又询问道:

“说吧,你想怎么赌?”

白千莹没说话,反而是杜六开口,这是杜六家的产业,自然没人比杜六更熟悉规则。

杜六给周秀绒解释了一遍玩法。

“一对一赌钱,我不要白千莹,我要和孙三赌!”

听完规则后,周秀绒纤细的食指,指着孙家三小姐。

“这个,这个……”

杜六有点犹豫,这局是白千莹挑衅来的,可周秀绒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孙三,你过去,你跟她赌!”

白千莹又嗤笑道:“周秀绒,赌输了,万一连肚兜都不剩,你可别哭鼻子!”

“哼,你球场得意,不一定赌场也得意!”

周秀绒知道,白千莹背后有白千帆撑腰,自然是她们的悦来酒楼,碍到了云水间的生意。

但周秀绒最受不得别人贬低打压,越是瞧不起她,她就越想弯道超车,狠狠打这些人的脸。

她翻了翻身上的荷包,赌球时押了一百两银子,这会儿身上只有五两银子。

而秋瑾身上带着的碎银也不多,两人的钱加起来,大概也就十两银子。

“啧啧啧,你们悦来酒楼最喜欢搭台子唱大戏,如今看来,果然是空壳架子哇!”

白千莹嘲讽地一笑:“五两银子赌个屁啊,可要本小姐借你一点?”

本钱不够,自然去不了赌场的赌桌——贵宾区的最低消费都得百两起步,而孙三选的赌局是三百两起步的赌桌。

即便是把赌球的一百两拿回来,这会儿的现钱也不够。

“钱不够,我就把它赌够,从这里开始!”

周秀绒把十两银子放在最最普通的骰子赌桌上。

白千莹看清状况后讪笑一声,那是普通老百姓玩的低端场,除非有逆天的运气,才能赌到钱。

周秀绒想靠那个赢钱,她们怕是得等到地老天荒。

“走,杜六,孙三,我大哥最近才给我发的零花钱,我们到那边玩去。”

“某人自不量力,我大人有大量,不与蠢狗计较!”

于是,白千莹一洗输球的悲哀,一脸不屑地回了贵宾区那边。

秋瑾在一旁,拽了拽周秀绒的袖子,她们身边此时围着一大群的普通赌徒,纷纷来看热闹。

“秀妹子,你压的豹子啊,赢的话能翻身荣耀,输的话,那可是赔大钱啊,这就是专门引没钱的百姓们赌红眼啊,跟赌命没差了!”

周秀绒知道,押豹子是赌运气的局。

她看着周围人都在注视她们,拉着秋瑾压低声音道:

“赌骰子大小,赢了才能拿赌金的双倍,这家赌场,要是赌中豹子,赌金最高能拿二十倍。”

“我们手里现在现银就10两,赌豹子赢的话,直接有200两,加上之前赌球的100两,稳稳的300两,今晚就能上贵宾区,杀白千莹个回马车!”

秋瑾一脸的不认同。

“秀妹子,赌豹子为啥赢了能拿二十倍,你没想过吗?”

“这个风险太大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回酒楼账房拿钱去吧!”

何谓豹子?

就是三个骰子扔出来的点数完全相同,扔出来三个六、三个一等等,只有三十六分之一的可能,因此,赔率也高达三十六倍!

周秀绒心里门清,她如今不仅为了赌钱。

还想试探试探,如果之前在球场上,局局胜利,可能存在气运的成分,那在赌场里,她要是还能把把赢,说明气运真的存在她身上。

“秋姐你放心,若真是输了,大不了,我再赚钱嘛。”

秋瑾看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心里也无奈了。

“你们还赌不赌啊?别耽误别人上桌啊!”

赌场的人还没出声,周遭的赌客们纷纷有了抱怨。

周秀绒一声令下:“赌,我押豹子!”

紧接着,伴随着骰子声起,周秀绒漫不经心地打量四周,心里念叨着那句广告语:澳门赌场新开业,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随即,她无语地摇摇头,黑暗的环境,简陋的烛台,脏兮兮的眼里写着贪婪的男人:

哎呀妈呀~环境真差,一点都没有情趣审美!

寂静的时刻还没持续多久,怦然之间,传来周围人激动的声音:

“开了开了!”

骰子声停,摇骰盅的庄家高声唱道:

“三个六,豹子!”

周秀绒的心里,也仿佛得到了最终宣判——

周水芙一直忙活着、所信赖、所沉迷的气运,真的存在!

*

与此同时,卫国公府

傍晚,卫国公周平威从外面回来,嫡女在早上吐了血,他就赶紧去请了大夫。

无论府医太医,齐齐上阵,到最后,也就诊断出个气虚体弱来?

周平威没办法,只能让婆子们伺候好嫡女,这才去了京郊大营忙工务。

这会儿回了家,正往正堂走去,就看到嫡女的奶娘、景嬷嬷急匆匆来报:

“夫人老爷,大小姐不好了!”

卫国公夫妇顿时着急了,周平威先开口:

“什么叫不好了?小芙怎么了?你快说啊!”

景嬷嬷道:“早上老爷和夫人走之后,大小姐没过多久就醒了,她醒来硬是要抱着老爷送的那个木娃娃,也不说话,就坐在床上没动静。”

“后来,我再进屋瞧时,她脸色都变了,白的像纸一样,可人没再吐血,我也没注意到什么。”

“再就是刚刚,我们在门外听到大小姐痛苦的啼叫,进屋就看到她趴在床头吐血。”

“那血一阵一阵的,一会儿吐一小波,一会儿又吐一大波,跟孕吐似的,但吐的都是黑血!”

听到这里,夫妇俩哪里还能坐的住,纷纷急忙赶到芙蓉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