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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漂亮小妞儿,美得她自己看了都动心不已,冲自己抛了个电眼,心跳加速了几分。

艾玛,这要是在古代,等长开了绝对是妥妥的嚯国妖姬。

唯一不好的就是缩水太严重了,又瘦又小的,好不容易长的肉就这么没了。

原本还有六七岁的身量,现在最多只有四五岁了吧。

费玉箫哭唧唧的有一秒钟后悔,力气大了,功夫进步的更快了。

感激大老虎的守候,给他喝了一大碗灵泉水,幸灾乐祸的想看着大老虎,要缩水也是一起缩呀!

她希望他们能在大山里活得好好的,而不是后世只活在动物园和纪录片里。

心血来潮时,顶着异样的眼光,怀揣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雄心,去县城把她采的药材卖了。

新奇的看着墙上到处都是时代特色的标语: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等不是办法,干才是希望”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

去挂着“为人民服务”红色大字的百货商店把快过期的票都用了,分几次采买了大量的生活物资,一台缝纫机。

在供销社用4只肥野鸡,跟精明、慈祥的张主任换了12米瑕疵布。

天冷了,得准备厚棉衣、被子了。

还买了棉花,她没有的瓜果蔬菜,和药材种子。

路过写着“勤俭节约”4个对称的红色大字的废品站,费玉箫还没见过呢!

窜进去,给了守门大爷和柜台阿姨一把红枣,淘到了很多小学到高中的课本,还有外文,也有医书、药书,还有一些自己看不大懂得笔记本……

一口袋报纸,打发时间,又了解时事。

买了很多关于种植,养殖,药材、制药类的书籍。

每次出山的时候,都会给方石塬的人送粮食和药材,还给他们留下足够多的物资存在地窖里。

刘叔他们见她总是放粮食在茅屋,就挖了一个地窖,更安全。

她在又光顾了老费家和村长家后,见识了这两家人的豪无人性,再次非常抗拒冠上他们姓氏的名字。

她一起名废,实在是不知道起啥名,干脆就跟那个玉佩姓算了。

偶然间在县城救了一个人,用三朵脸盆大的紫芝换了他家在公社的大房子,那人还帮她“姐姐”云霄在公社上了户口。

从此,她也是有户口的人了!

四季开始生气的呼啸,天气越来越冷,出门的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黑色的风,凌厉地刮着枝头的叶子,很多不甘寂寞的枝叶,一溜烟儿地就跟着风,打着旋儿疯跑。

本以为获得了自由,享受了浪漫,没想到终是化作了春泥。

就连月亮和星星都不知道跑去哪里潇洒去了,独留一个移动的大包裹在瑟瑟寒夜里踽踽独行。

方石塬,大包裹停在牛棚门口,哆哆哆,一阵阵的石子砸门声响起,见声不见人。

屋里的人出来,只见每个门口都有一个大包裹,齐齐张望,仍然不见人踪迹。

几人习以为常了,提着包裹进屋,打开包裹,露出笑颜,厚厚的大棉被,厚厚的棉衣,棉裤,棉帽子。

虽然上面都是补丁摞补丁,但是都很软、很暖和,这个冬天终于不再冷了!

纷纷把自己的被子垫在下面,盖上新被子,试试新棉衣,苦涩、愁烦的心里,涌入了一丝丝温暖。

一瞬间,又面露担心,不知道那丫头咋样了,那么小的孩子,弄这么多东西,不知道那家人会不会为难她。

包裹里面还有高粱米、碎大米、小米、玉米渣、掺合着白面的玉米面、一块肥肉,一包盐,一包红糖,几块生姜。

男儿有泪不轻弹!

面对无休止的羞辱、打骂、干不完的脏累差,虽然绝望,却不曾后悔过的这群人,抹抹眼睛,温暖了这个不眠寒夜。

费玉箫像只狡兔飞奔,很快就消失在方石塬。

一个硕大的黑色不明物,前面只有一点昏黄的光,在黑黢黢的山路上快速移动,路上慌慌张张的人吓得胡言乱语。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只是去看看,不会~不会干啥,放过我……”

赵亚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语无伦次。

这不是那个讨厌鬼么,哼,想干坏事儿?也得看姐答不答应。

关了手电筒,收进空间,几步蹿过去,一个蛇皮袋子从天而降,套在赵亚茹的头上,一阵大棒伺候。

飞快的冲进黑暗,没多久,又回来收起赵亚茹头上的袋子,一个袋子5分钱,蚊子再小都是肉,咋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刚躲进空间,三麻子打着电筒路过,看到高冷女神躺着在冰冷的地上。

“大冬天的这么冷,咋躺这儿呢?这是哪个野男人欺负你啦?也不怕冻坏了。

用老子的时候,就是三麻子哥哥,用不上了,就是别误会,呵呵呵。

高傲个锤子,也就看着像高傲的贵女……”

说话间,伸手探进赵亚茹的棉袄里面,摸索着暖和了好一会儿,到处张望,没人!

抱起来就跑,跟狗在后头撵似的。

回到家把人放在床上,闩上门,解开赵亚茹的棉衣,才摩挲了几把雪白,嘴还没啃到粉嫩温软,就敲门声打断。

“麻蛋,搅人好事,不得好死!”

三麻子报复性的,愤愤然继续了一会儿,才在急促的敲门声中扣上扣子,顺势摩挲、揉捏。

“谁呀?这么晚了,不睡觉,抽风嗦。”

“开门,三麻子,我知道赵知青在你这里,我来接她。”

知青点的男知青陈浩,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外直跺脚。

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非得要说赵亚茹一个人来三麻子家里了。

要不是问了女知青那边,赵亚茹确实不在房间里,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他反正不相信赵亚茹是这种人!

天再冷,也挡不住吃瓜群众的热情!

爬墙头的,到邻居家借地方抢占先机的,还有人边跑,边扣扣子,捋帽子,扯衣服,没多会儿,寂静如水的冬夜热闹起来。

“哟,陈浩,你咋晓得赵亚茹到三麻子家里来了?”

有人暧昧的挤眉弄眼,嘿,这个瓜才是真正的大家伙,这些个知青就是虚伪得很。

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跑的比哪个都还快。

看看,这不就是么!

后面还有跟过来的知青,他还真不知道咋说呢,尤其是王枝枝也来了。

陈浩此刻很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

三麻子也知道,到嘴的肉飞了。

“陈浩,老子记住了”。

检查了一番,没啥问题,手伸进最里面,暖了暖手,又在赵亚茹的棉袄上擦了擦手,才出去,准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