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盯着我说道:“石冢根的恶,是有局限性的,而你的恶则是成体系的!”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有点不高兴了!
以为我没看过金大侠的书吗?
怎么……我是无恶不作了,还是穷凶极恶了,难道我还能恶贯满盈?
那人向前探了探身,接着说道:“松井先生,我没猜错的话,你来到淞江以后,也没有老老实实的在吉春待着吧?
“四处游走,是你的日常,也是你的任务;
“时常和驻在各地的同事们交流一下心得,把搜集到的情报向上汇总,也是你的任务。
“松井先生,手绘地图的本领,现在还能熟练应用吗?
“研究矿脉的技能,有没有忘?
“对我们钢材的年产量还能否准确做出估算?”
我低了低头……
这可都是最高级别的机密,有很多到现在都没有公布……
见我无语,那人笑了笑:“当然,这么大的事情全放在你松井荣之一个人的身上,也是高抬你了,你也担不起来。
“如果非要拿你说事,你也只能是一个代表而已。
“但就是你们这个体系,给掠夺提供了方向性、技术性和战略性指导,才是最可恶的!”
偷瞄了他一眼,我乍着胆子嘀咕了一句:“也不完全都是我们,你们北边的——”
话没说完,那人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礅:“现在说的是你,你提他们干什么?
“还好意思说?
“你们两强相峙,在我们的边境线上修了好几千公里的防线,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两国对抗,跑到第三国修了几千公里的防御工事,你能相信吗?
我没再言语,再说下去这个愤青容易站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问了一句:“曹先生,说了半天,你还没说为什么给了我一个好的结局呢……”
“你的结局,真的好吗?”那人盯了我一眼,“每种债,都有不同的偿还方法,依照我的意思,是要榨干你的财富!”
榨干我的财富?
他是指钱亦文和我的合作?
“可是……我和钱亦文的合作可是双方受益的呀!”
那人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写书的:“这个写书的瞻前顾后,减去了很多的设想。
“要是我来执笔,倾家荡产不说,还得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年轻人啊,心智太不成熟,还他妈贼拉懒……”
那人说完后,甩袖而去。
凌乱了一阵后,我突然想起,我老婆子都死多少年了,你怎么能够让我赔了夫人?
回望了一眼身边的幸子和结衣,我打了一个寒颤。
万幸!笔不在他的手里……
……
?幸子如是说:
我不知道写书的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拉我进来。
事实证明,我和我们的出现,也让她付出了代价。
我们的存在,并没有使故事情节变得讨人喜欢,反倒是招来了许多的非议。
为此,我深度怀疑写书的智力是有问题的,尽管她并不认同。
她说,这个世界并不公平……
“公道自在人心”,是在告诫世人,要相信公道。
可她说,那是千百年来人们对这句话的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