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豆角、豆角干。
酱黄瓜、甜黄瓜。
红辣椒干、白辣椒干、辣椒酱。
这些都是好东西,但是也很费功夫。
摘黄瓜、豆角还容易些,但摘辣椒就没这么快了。
等菜摘好,两人一身大汗。
李秀莲赶紧给两人切来泡在水中的西瓜:“吃点,可别渴坏了。”
马珍呵呵一笑:“姨啊,没这么累,就是天气热点而已。”
“姐,我先洗把脸。”
“嗯。”
李欣玥觉得是应该先洗把脸再吃,这一脸的汗,黏答答的真不舒服。
洗好脸、擦去汗,两人坐下吃西瓜,电风扇一吹,整个人感觉就好了。
正当两人准备继续开工时,叶大娘过来帮忙了。
她一来,就当了主劳力。
到傍晚的时候,该进坛的进了坛、该晾晒的上了晒架。
当然,马珍的新歌也有了初稿……
吃完饭后,姐妹俩坐在饭桌前。
李欣玥哼唱,马珍记录。
很快,词与曲都出来了。
唱了几句,马珍一脸佩服:“姐,你真的太厉害了!”
“这首《精忠报国》团长肯定会笑歪,这个 《军中绿花》我真的是太喜欢了!”
《精忠报国》大气磅礴、激情四射,高团长不喜欢才怪呢。
而《军中绿花》是一首抒情曲,非常适合马珍那清灵悠远的声音。
果然,八一晚会上这两首歌成了团宠。
特别是《军中绿花》,把战士们的眼泪都唱出来了。
第二天,到处都是……
“妈妈你不要牵挂,孩儿我已经长大。”
“站岗值勤是保卫国家、风吹雨打都不怕。”
“衷心的祝福妈妈、愿妈妈健康长寿。”
“待到庆功时再回家、再来看望好妈妈。”
这歌朗朗上口、抒情动人,成了战士们心中的最爱。
不久之后,这两首新歌又从师里传到了军里、然后再传遍军区。
而马珍也因为这几首新歌,在年底的时候,成了文工团的副团长。
当然,这是后话。
八月三日,李欣玥产假到期了,她也开始正式上班了。
才报到,吴正南就找她商量了许多事。
听到老师的要求,李欣玥想哭:“老师,那一周最多两个半天课,多了我真忙不过来了。”
要她当博士生导师不说,又要她担任外科副主任,还想让她去G大给学生上课。
这也太多事了!
可老师说现在太缺人才了,特别是她这种人才。
没办法,李欣玥提出了要求。
吴正南知道她的志向在研发新药物。
但是他找不到比这个“弟子”水平更好的外科圣手啊。
“行,医院继续三个半天,你别坐门诊了。”
“学校那边就两个半天,除特殊手术外,不找你。”
李欣玥知道老师一来是看重她的本事,想给她评教授职称,才安排这么多的工作。
二来嘛,医院真的太缺人才。
“好吧,我这个月起正式上班,您恢复我的排班吧。”
听到这一句,吴正南心中松了一口气。
李欣玥忙碌起来了,部队的越国小狼语言学习基础的也差不多了。
为了让大家能尽快的熟悉越国语言,她又编了许多的日常用话。
“写与读必须相结合,这些并不难,只要大家掌握基本方法就能学会。”
“而且我希望大家平常能相互对话,这样能加深大家的印象。”
她教得很认真,既形象、又生动。
加上大家学的也特别认真,教学进行得非常顺利。
干部学了,每天又回连里教,于是战士们也学上了。
而军里、军区那边,李欣玥这套学习资料早早的就送上去了。
袁军长、陆司令都是行动派,立即找来了懂越国语的人进行教学。
全军掀起了学越国小语的热潮,以至后来的战争中,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当然,这是后话。
有了音节基础,一天晚上十句日常用语就容易多了。
没过多久,特战大队的训练也开始进山区进行实战训练。
明天一大早的要出门,陈铭川早早地回来了,他得收拾两套衣服。
“几天?”
“两三天,先实战演练一部分。”
“行,我去给你做些鱼酱和香辣鱼块,再烙一些薄饼。”
山里实战训练是完全模拟野外实战条件开展的,不下山、不送饭。
每人带一包压缩饼干、几个罐头,饿了就吃这些。
陈铭川想说不用,但自家媳妇的心意,他不想拒绝,于是没再说什么。
吴屹舒醒了,发现呜呜呜的声音。
李秀莲在后院摘菜、林小兰在洗尿布,他立即过去把他抱了起来……
正准备把尿,门响了。
陈铭川赶紧开门,见是自家儿子回来了。
现在陈屹恒都不用接了,自己一到时间就去找钱三妮,然后就回家。
只见他满头大汗……
“爸爸。”
陈铭川嗤嗤牙:“你这是从哪来啊?这一身,真脏!”
陈屹恒一抹额头上的汗水,笑开了花:“爸爸,我们在玩打仗的游戏。”
“我跟你说,我是侦察队长,他们可信服我了。”
“哎哟、哎哟,我要大便了,不跟你说了。”
这小子!
现在是越来越野了!
屎到屁股头才回来。
陈铭川摇摇头:“赶紧去吧,拉在裤子上,我抽你!”
——他才不会呢!
——堂堂侦察队长还把大便拉在裤子上?
——那还有脸出门吗?
陈屹恒没时间说,捂着屁股“嗒嗒嗒”地跑了……
儿子进了厕所,陈铭川重新坐下,解开舒舒尿布一看:湿了。
他立即把尿布扯了,然后一手抱儿子、一手找尿布。
尿布晒得香喷喷的,他把儿子放在摇篮里,双手把尿布搓了搓。
抽掉儿子湿掉的尿布,陈铭川熟练地换上,舒舒眨巴着眼看着他爸爸。
“宝贝,还有尿吗?算了,我还是先给你把一泡好了。”
说完,陈铭川重新解开儿子的尿布,然后抱起他,开始把尿……
嘘......嘘......
还真别说,吴屹舒又拉了一大泡。
陈铭川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不错,是个乖孩子,来来来,我们把尿布夹上。”
把尿布换好,准备把小家伙放回摇篮,这时门外有人在喊……
“老陈、老陈!”
听到这称呼,陈铭川立即开了门。
院门外,站着几个小屁孩,都七八岁的样子。
他拧了拧眉:“你们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