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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媳妇一脸惊讶,陈铭川嘴角微挑,眼中全是笑意。

“我不是说好听的话,而是真心话。”

“如果当年不是他逼我娶你,而且还让我们有了孩子。”

“或许,我的人生会改写。”

唉!

听到这一句,李欣玥心中一声感叹:陈铭川,我不知道与你说什么——我不是她!

不过,李欣玥心中也很清楚。

——陈铭川爱的是她——李欣玥,而非原主李新叶!

心就在一瞬间暖了。

抬起小脸,双眼如星子般盯着身边的人,问:“真心的?”

陈铭川点点头:“真心的!叶儿,现在的你,自信得发光,我自愧不如。”

他说的果然是现在的她呢!

李欣玥很感激原主,因为没有以前的‘李新叶’,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

她与她,是分不开的。

自己能到这个世界来,遇到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还捡了那么一个乖儿子,李欣玥是心存感激的。

在自己的世界,她过得也很好。

可是,没有一个真正爱她入骨的人、没有一个粘她的儿子,人生终归有遗憾。

或许以前的她会遇到一个基友,也是上天的安排,因为她要来这到这个世界遇到他……

“陈铭川,既然爱了我,就不要反悔!”

“要爱,就爱一世。”

“你待我如明珠,我待你永如初恋!”

“好!”

一个字,代表的是陈铭川的承诺。

他不是个话多的人,不到非要说的地步,他不大喜欢说话。

承诺这东西,并不在于字多,而在于心诚。

李欣玥抱紧了他的胳膊,两人相依着继续往前走,虽然没有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妹!”

突然一声,心中正甜甜蜜蜜的李欣玥猛然扭头,震惊得合不上嘴来:“哥?你这是?”

眼前的李新源,一件破军大衣、一头杂乱的头发、一条蓝布裤子。

又旧又脏,完全像个叫花子。

若他不开口叫人,李欣玥绝对认不出他来。

李新源也知道自己这一身实在够脏,但是:“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妹妹、妹夫,你们随我来。”

陈铭川一听,立即警觉的左右看看。

街上人很多,大舅兄这打扮虽然太‘出色’,好在这种装扮的人也不少。

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安的感觉,他立即朝李新源点点头:“带路!”

李新源二话不说就往前走,七弯八拐,三人到了一个破院子前。

“你们等我,我去开门。”

说罢,李新源爬上墙头跳下。

不一会破旧的木门开了:“快进来。”

三人进了院,陈铭川发现这是一栋旧院子。

他眉一拧:“谁家?”

李新源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哪个资本家的产业,长久没人住就破败了。”

长期没人住的屋子,有可能是凶宅。

国家财产,一般不会浪费。

三人边走边往后院去,最后进了一间杂物间。

屋里连张床都没有,只有几张椅子拼成的‘床’,上面铺着几张旧棉被。

看着这摆设,陈铭川拧起了眉头:“你这两个月就住这里?”

李新源赶紧摇头:“不是,我又没有介绍信,只能到处找地方住。”

“不少人在找我,我现在这个叫‘朱野’的名字不能用,只能住这种没人的地方了。”

这哪行?

这地方如此的破败,而且还是帝都,晚上冷的时候可是零下十几二十度!

李欣玥急了:“哥,你手里的东西交上去了吗?”

李新源立即点头:“交上去了,但我不能回G城,那边说我死了。”

“我如果再出现,老领导就不安全了。”

国家的大肿瘤是割掉了,可肿瘤生出来的枝枝绊绊,不可能这么快能肃清。

陈铭川身在局中,他比谁都清楚。

想了想,有了断定:“这里不能住,再住下去,难保你哪一天不冻死在这里。”

李新源知道啊。

可是,他没地方去!

“我没地方住,这里总比睡大街好。”

这时,李欣玥开了口:“铭川,你有地方住吗?”

陈铭川朝她点头:“有,一个小时候后,我们在东门大街十六号见。”

“舅兄,你小心些,我们先走。”

东门大街?

李新源犹豫了:“妹夫,那边人太多了,而且那边离中心太近,是不是……”

“没关系,越是人多的地方,越难暴露,这就叫灯下黑!”

对。

这点,李欣玥赞成。

“哥,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听铭川的,不会有错。”

铭川?

妹妹这叫法很亲热……妹妹与妹夫两人感情似乎很好呢。

妹妹是怎么嫁了一个这么优秀男人的?

她说,他们都是乡下人。

李新源忘记了过去,所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妹妹的话很有道理,他立即同意了:“好,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陈铭川与李欣玥小心的离开了,一出这巷子,两人迅速就朝公交站去……

一个小时候后,两人拎着米、油、盐、糖、酱等等生活用品进了一个院子。

看着这四合院,李欣玥张大了嘴,她有点不敢相信!

明明,他路上说,这只是一个小院子!

这是小院子吗?

正面一厅四正、左右两侧都各有四间,中间还有一个上百平米的大院子……

这这这……这都要说小,那什么才叫大?

李欣玥都形容不出来了!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陈铭川:“真是你的?”

陈铭川点头:“嗯,房产证上,的确是我的名字。”

“每一次来帝都,我都会来此住上几天,然后把这里打扫修整一下。”

“七年前我在帝都军队,当时经常来这里,因为这里是我班长的家。”

“班长父母早亡,与他相依为命的只有一个太婆,他还是太婆捡来的孩子。”

“太婆无儿也无女,她的丈夫、儿子都为革命牺牲了。”

“本来班长是不用当兵的,只是他太向往部队,所以十七岁时入了伍。”

“他天赋极高,新兵连一结束就入了特训队,入队后第二年就当了班长。”

“我是他任班长时的新兵,因为我年纪小,他特别照顾我。”

“后来,几次出任务都是靠我的直觉避开了危险,所以他一直带着我。”

“七年前,我执行另一个任务去了,他在任务中受了重伤。”

“那时候药物馈乏,他知道自己不行了,就把太婆和这个家交给了我。”

“太婆知道他死了,没受住打击,一下子也病倒了。”

“一年后,她也走了。”

“走之前,她找人把这房子过户在了我的名下。”

“我只要能抽出空来,每年都会去烈士凌园祭拜他们。”

“叶儿,以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