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急坏了,祢豆子这是在干什么,多疼啊!
“祢豆子,你...”
炭治郎刚想阻止,祢豆子便抬起头,坚毅的眼神让炭治郎把到嗓子眼的话咽了下去。
眼看无尽的绸带牢笼就要落下,祢豆子娇喝一声,炭治郎的黑刀上燃起玫瑰红色的火焰。
这是赫刀!
炭治郎终于知道妹妹要干什么了,她是要帮自己开启赫刀啊。
听战兔大哥说,鬼杀队的柱几乎全部能开启赫刀了,这才是实力达到柱的证明。
祢豆子甩出手掌上的血液,几滴血液恰好落在了伊之助的双刀之上,淡蓝色的双刀同样变成了赫刀。
伊之助冲着绸带挥出双刀,原本坚不可摧的绸带变得脆弱不堪,仅仅几刀下去就消失了大半。
“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小弟,很给力嘛!”
“猪突猛进!”
伊之助一跃而起,杀意凛然,双刀交叉着砍向堕姬。
炭治郎紧随而至,二人一左一右,打得堕姬连连后退。
该死的!
那个鬼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能让剑士开启赫刀。
十六条绸带铺天盖地,在被斩断的瞬间就能恢复如初,这是血鬼术,赫刀自然不能抑制。
不过一旦砍到堕姬身上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堕姬才疯狂地让绸带挡住攻击。
这下都不用祢豆子了,仅仅是炭治郎二人就压的堕姬抬不起头,二人的战力已经相当于两个柱了。
刀光剑影之间,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绸带如同粉色的潮水,汹涌澎湃,让人眼花缭乱。
宇髄天元和桐谷战兔在街头巷尾间穿梭着,他们都在寻找恶鬼。
碰巧的是,宇髄天元和桐谷战兔一同穿过一处拐角,二人面对面愣了一下,随后相视一笑。
宇髄天元像是找到了什么,立刻趴在地上倾听声音,他一直在寻找的求救声正是来自于此。
“华丽哥,我知道我很厉害,何必行此大礼!”
桐谷战兔笑着调侃道。
苦无应声而至,桐谷战兔被迫后退了许多步。
宇髄天元随握住刀柄,黑金色相间的双刀如同挣脱束缚的猛虎,闪着寒光。
宇髄天元立刻挥刀砍向地面,同时四个炸弹球被他丢出,刀刃与炸药球摩擦,激起的火花引爆了炸药。
轰隆隆~
寂静的街道上响起了一连串的爆炸声,桐谷战兔也知道华丽哥丢出苦无的目的,正是让自己远离爆炸范围。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恐怕是地下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飞扬的尘土散去,宇髄天元原本站着的地方多了一处大坑,坑洞周围布满蛛网般的裂纹。
“兔子,底下有活人!”
宇髄天元看了桐谷战兔一眼,随后他一跃而起,随后重重地砸向地面。
经过炸药摧残的土地再也承受不住这庞大的力量,竟然整个塌陷下去。
随后一个直径二十多米的大坑出现,底下是漆黑的地窟。
宇髄天元一跃而下,桐谷战兔紧跟其后,因为他在地窟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这个地窟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惨淡的月光穿过洞口,照亮了整个地窟,几十平米的房间里铺满了白骨,恶臭味格外刺鼻。
一个个由绸带结成的茧悬挂在半空,约摸有一百多个。
“这里可能就是恶鬼吃人埋尸之地!”
“她究竟吃了多少人啊?!”
宇髄天元感到无比吃惊,毕竟白骨已经堆成山,天上掉着的恐怕就是鬼没来得及吃掉的东西。
二人环顾四周,很快他们就发现了熟悉的面孔,正是失踪的须磨和善逸。
桐谷战兔和宇髄天元同时出手,两道哭声随即响起。
槙於死死地搂住宇髄天元的脖子,哭得像是个孩子。
须磨是个胆小爱哭的女性,也因此而时常被槙於所训斥。
“天元大人,我差点就死掉了啊!”
“呜呜呜!”
宇髄天元轻轻抚摸着须磨的头发,安慰道:“没事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须磨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头埋进了华丽哥的胸脯。
这边夫妻相见,小别胜新婚。
那边却截然不同,桐谷战兔一脸嫌弃地推着善逸的大脸,吐槽道:“鼻涕,鼻涕呀!”
善逸倒是来劲了,抱住桐谷战兔的大腿死活不松。
“战兔大哥,你终于来救我了,这里好黑啊!”
“还有个家伙老是呜呜的哭,老吓人了!”
善逸指的自然是须磨,他的耳朵可受老罪了。
桐谷战兔略感无奈,你到底哪里来的脸说别人。
他提前善逸,看都没看,一把丢到了一旁。
“救人,把活着的人都给我救出来!”
“你绝对能听出来的!”
“欸?”
善逸一脸懵逼,明明自己刚获救好不好,自己也是伤员啊!
“帮忙救人去吧,须磨!”
华丽哥轻轻拍了一下自家老婆的肩膀。
“嗯!”须磨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同时把脸伸到了宇髄天元面前。
华丽哥自然知道须磨的意思,自然是要亲亲喽,三姐妹里只有她又爱哭又爱撒娇。
就在须磨即将得逞之际,一只玉手捏住了她的耳朵,随后传来了槙於的抱怨声:“你个笨蛋,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
“还有心思干这个!”
“要个亲亲怎么了,呜呜呜!”
须磨反驳道,眼里闪着泪花。
“你能不能别跟个小孩子似的!”槙於训斥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须磨趁机挣脱束缚,跑到了宇髄天元身边,她指着槙於说道:“天元大人,你看,槙於她又欺负我!”
“天元大人,你不能惯着她!”
“都惯坏了!”
槙於毫不示弱。
啊这!
华丽哥瞬间头大,他向着一旁的雏鹤露出求助的眼神。
作为三姐妹的名义上的老大,雏鹤最为稳重与温柔。
“好了,好了,赶紧帮忙救人吧!”
雏鹤一句话就解决剑拔弩张的二女。
桐谷战兔在一旁幸灾乐祸,果然老婆多有老婆多的烦恼啊!
善逸哭丧着一张脸,他小声嘀咕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干活!”
善逸已经解救出了五个人,但为毛线有这么多茧啊?
善逸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