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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的脸上泛起一抹得意之色,一种大仇得报的既视感。

桐谷战兔扔掉手中的双刀,死死地拽住玉壶的双臂,他生怕玉壶突然跑掉。

玉壶的脑袋上亮起大大的问号,这货不会脑子有病吧,笑个锤子?

银色的长发在风中摇曳着,鲜艳的红色伴随着初升的朝阳划破天空。

黎明前的曙光宛如一道凌厉的箭矢,一点点地贯穿着玉壶的身体。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个剑士为什么要笑的那样得意了,刚才的愤怒击碎了理智,自己完全忽略了时间。

玉壶急了,大吼大叫地推开桐谷战兔,他疯狗一般向着废墟的阴影处跑去。

桐谷战兔一点点地从高空坠落,血液不停地顺着胸口渗出,他逐渐失去了知觉。

同时面对两个上弦,所有人都已经尽力了,他们究竟会不会死已经不重要了,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

“咳咳咳!”桐谷战兔无力地咳着。

但是桐谷战兔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正在哀嚎的玉壶,铺天盖地的鱼群在玉壶身上形成了一道遮阳伞。

玉壶身上布满白烟,身上布满了灼烧所留下的红斑。

该死的,该死的!

该死的银发剑士,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太阳这种玩意。

玉壶彻底燃了起来,火焰灼烧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反观童磨那边,睡莲菩萨早就消散殆尽了,他还被富冈义勇钉在那里,身体也被太阳烧的不成鬼样了。

就在二鬼,绝望之际,一道诡异的琵琶音响彻整个宅邸,还在燃烧着的童磨和玉壶就那样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富冈义勇呆呆地看着布满裂痕的地面,脸上铁青。

什么情况?

没了,鬼去哪里了?

只不过他再也撑不住了,倒在了温暖的阳光下,杏寿郎颤颤巍巍地走向桐谷战兔,他可是亲眼看着兔子被贯穿了胸膛。

兔子要是死了,他绝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桐谷战兔彻底麻了,我去!

该死的屑老板,不是说好了压榨员工到死嘛!

鸣女怎么出手了,这不科学,这不符合屑老板的性格呀!

说好的鬼柱呢,这还是下弦清除计划的屑老板吗?

桐谷战兔呈现大字型躺在地面上,嘴角带着一抹苦笑,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银色的光团盖住了胸前的大洞。

桐谷战兔的血肉一点点的蠕动着,虽然没有鬼恢复的快但还是在恢复的,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杏寿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到了桐谷战兔身边,桐谷战兔转过头,长叹一口气。

不过他立刻笑了起来,毕竟大家都很不容易了:“大哥,我死不了,你忘记我的治愈术了吗?”

杏寿郎长舒一口气,直接倒在了桐谷战兔身边,他眼角处的斑纹也慢慢褪去,原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恢复了正常。

他轻声安慰道:“兔子,不用在意,吸取经验嘛!”

“至少,咱们打破了几百年不变的局面!”

“是啊,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就有无数次!”

杏寿郎作为一个天生的乐天派,这点困难完全不足以让他泄气。

因为太阳出来的缘故,所有的血鬼术都被解除了,桐谷战兔的双鱼也变回了刀,只不过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嘹亮的鎹鸦叫声打破了宁静氛围。

隐的成员快步跑进了万世极乐教的地盘,他们两人一组,抬着担架来到桐谷战兔几人身边。

桐谷战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薰急匆匆地跑到了富冈义勇身边。

“义勇先生,你没事吧!”

富冈义勇并没有出声,桐谷薰将手指放在义勇的人中,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我去,可恶的义勇,那可是我的妹妹啊!

桐谷战兔因为体力消耗过多,直接晕了过去。

负责桐谷战兔的隐大喊道:“快快快,瞳柱他晕过去了!”

“薰大人,他晕了啊!”

一听到哥哥晕了,薰的眼里立刻噙满了泪水,她快步来到桐谷战兔身边,治愈术全开。

谁知,桐谷战兔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桐谷薰一跳。

桐谷战兔有气无力地调侃道:“你个有了男人忘了哥是小妮子!”

发现哥哥没事,桐谷薰喜极而泣,红着脸说道:“哥,你吓死我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桐谷战兔点了点头,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桐谷薰的小脑瓜。

“你哥哥我呀,失算了呢?”

“一个上弦都没杀掉!”

桐谷薰紧紧地握住哥哥颤抖的手,笑容好像是天上的太阳,她学着哥哥的样子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柔声道:“哥,你们是最棒的,无论是你还是杏寿郎大哥,义勇先生,不死川先生或者是小芭内哥哥!”

“大家都等着你们回家呢!”

两行清泪顺着桐谷薰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一直都担心着哥哥和义勇先生,如今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

深不见底的地下却藏着一个木质的建筑,血染般的红木杂乱无章的排列着,在这里没有天花板也没有地板,整栋建筑像极了错综复杂的迷宫。

因为所有的房间都有着它自己的排列方式,四条蜿蜒盘旋的朱红色走廊汇聚到一点。

那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平台,平台底下明明没有任何支撑却安稳地浮在半空。

已经被太阳烧成焦炭的童磨和玉壶静静地躺在小平台上,他们像极了脱水的鱼儿。

顺着童磨的目光看去,一个皮肤灰白色的女子正坐在一个更小的平台之上。

女子左手扶琴,右手拿着一个人骨所制成的拨子,黑色的长刘海从侧脸垂下,诡异的独眼在头发间若隐若现。

童磨笑着说道:“得救了,终于得救了,感谢你了,鸣女!”

鸣女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拨动血色的弦,随后整座地下城堡便旋转起来。

不过无论周围的建筑如何变幻,唯独鸣女所在的地方一动不动,她在的地方便是中心。

突然,富有颗粒感的琵琶音再度响起,童磨和玉壶也被埋在了影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