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平次你没发烧吧,竟然找我来问线索,柯南叫你来的吧。”
毛利予狐疑地凑过脑袋将人堵在墙壁上逼问着,服部平次连忙摆手道,这不是知道你火眼金睛,分享点情报呗。
心中不由暗骂道,工藤新一那家伙儿竟然服软了找毛利予这个变态开挂人士寻求线索,不知道对方简直一眼出卧底的嘛。
“额,抢劫犯是谁都知道了吧?”
“嗯。”
“那刚才是鞭炮声知道了吧?”
“嗯?!”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这你咋知道的啊?”
“听出来的啊,世界上能发出那种声音的枪也只有玩具枪了,我耳朵又不是摆设。”
毛利予弹了弹耳垂,自信说道,服部平次内心佩服,我也好想拥有这种超能力啊!
“还有吗?”
“那具焦尸是龟田照吉的。”
服部平次的双眸此时写满了震惊,这乌漆嘛黑的你也看得出来,毛利予感觉拳头硬了,你不信还跑过来问三问四的,转身硬气道。
“燃烧后的体脂率不对,骨骼不对,整容用的树胶含量不对,一看就是个大胖子,也亏你们认错了。”
“……”怪不得工藤说你火眼金睛呢,这些知识和判断都是哪里学的啊,说着还要扒拉上去接着问,一下子好多难题都被解释清楚了,犯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予,还有什么吗?就告诉我别告诉工藤那家伙儿啊。”
躲在角落里偷听到柯南心想现在后背偷袭这个黑鸡的成功概率是多少了。
毛利予双手插兜,表示这件事儿他才没兴趣管呢,船上两个侦探,两位前警官,这还不够啊,要不要他直接报答案好了。
不过这一次确实好多人都有问题哈,幸亏他有人工智能可以扫脸入库查询对方的身份,除了那三个整容假身份生活的抢劫犯,其他人还是很好查的。
再加上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一般干完坏事后都会多多少少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这场谋杀完全就是劫匪们的自相残杀而已,所以毛利予才懒得管。
不过要注意的就是海老名稔在暗网竟然购买了炸弹,这一点他需要去排查一下,可不能炸到他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柯南和服部平次要注意点安全的,要知道对方竟然已经杀过人了,那么良知和底线就会无限下降,很有可能会出黑手的。
服部平次和柯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两个人又开始了线索探查。
毛利予摇了摇头,“这俩家伙儿查起案来不要命的,算了还是直接去监视还在的鲸井定雄好了。”
殊不知等自己到餐厅的时候,就只剩下小兰,爸爸和鲛崎警官了,他们自愿自己看护好自己的命回自己房间了。
这么一想,毛利予立刻就意识到危险大发了,冲了出去,船舶上有两位专业刑警勘察了,不被发现且不是禁止入内区域的,只有船舶外壁挂着了,就像是放救生艇的位置。
冲上甲板,果不其然,服部那个笨蛋已经发现了蟹江是久昏迷挂在外头的身影了,还在傻傻地思考着推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靠近的拿棍黑影。
“平!次!”
服部平次诧然被惊醒,转头就是一记闷棍袭面而来,动作反应迅速地微微挪开,强大的力道落到肩头,让他身形一歪,手中的手电筒掉落,没入漆黑无比的海水之中,随后被无情的螺旋桨搅碎。
嘭!
脑袋重重撞击到了栏杆上,慌乱之间只才握住了船舶的边缘,一股眩晕感让他五指微松,船舶表面的海风格外的猛烈,让他头发飞舞在耳边发出呜呜的轰鸣声。
“可恶,看不清了。”服部平次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飞快的流逝,下一秒手指无力一松,视线陷入黑暗之前,一个莫名熟悉的声音回响着。
“平次!平次!”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沉重的身躯带着海水的黏腻,服部平次张了张苦涩的唇角,望着月明稀星的夜空,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不过大脑的眩晕让他一下子直不起身。
轻蔑熟悉的声响从一旁响起,“呦呵,是不是感觉脑袋嗡嗡的,初步判断轻度脑震荡,还有手臂脱臼,加上肩胛骨损伤,如果就这么掉下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予,是你啊,看来我还是命不该绝啊!有你在,真好。”服部平次从毛利予湿滑的后背微微起身,摇晃了一下湿重的脑袋。
“呵呵。”你说的真好听。
服部平次此刻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不过抬头注意到自己的四周竟然不是在船上,恍惚道,“我们这是落到那个礁石或小岛上了吗?感觉天旋地转的,仿佛在动似的,予,你再借我靠靠。”
毛利予嫌恶地没避开,提醒道,请你看仔细一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啊?”服部平次刚闭上准备小憩的眼睛,再一次睁开,不耐烦道,“不,不就是……唉,这个是什么?”
丝滑黏腻的触感,还有这个薄薄的凸起怎么那么像鱼鳍啊。
“嗯——!”
“不对啊,予,这好像是……”
“六百斤的大胖小子,喜欢不。”
毛利予转头露齿大笑,洁白的牙齿衬得月光下格外冰冷,服部平次使劲儿地拍了拍额头,怀疑自己在做梦,还是现在这不是现实世界,而是鲨鱼肚子里啊。
他,他们竟然敢在骑鲨鱼,看模样还是四米多长的大白鲨。
他这辈子是不是值了。
“予,你,你稳点啊。”
服部平次咽了咽口水口水,略带点兴奋地从背后搂住了毛利予有力的腰肢,这特么要是有手机他非得打卡拍照留念一下,真特么……提心吊胆啊。
“放心好了,它很乖的。”毛利予没管腰间的手臂,语气自然道。
“……”那是因为他还不饿。
“你的头还痛不痛啊?刚才这家伙儿就是被你的血液吸引过来的。”
服部平次摸了摸脖子,发现脑袋还在松了一口气,随即好奇问道,“你是怎么驯服它的,我可以摸摸吗?”
毛利予指了指一个鼓哒哒的地方,平次好奇地把手放了上去,摁了摁,眼睛瞬间亮了,“哇塞,我回去能吹嘘一辈子了。”
“这儿就是我刚才给了它一大比斗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