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潇的位面交易系统倒是随时可以交易到那些东西,可问题是如今他们身边随时有人看着他们,为了季潇潇的安全,顾彦是一个都不敢动,季潇潇开始的时候还想塞一个两个进去,顾彦直接不答应,顾彦不想为了一点钱,让季潇潇去冒险。
年底的时候,东西越发的好卖,顾彦借谢瑾安和林瑞泽的人脉又进了一大批的货,然后一直卖到年二十七才关门,然后准备回家过年。
谢瑾安看自己跟了顾彦一家快半年了,他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倒是顾彦借他的手赚了好几笔的,谢瑾安都有点想笑了,顾彦真的是滑不溜手。
顾彦是难得聪明人,而且还知道借势,谢瑾安都很佩服对方的。
林瑞泽看谢瑾安没有上面进展心里面高兴的同时又有些着急,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进展的,如今上面的人态度还是比较温和的,主要是不确定顾宝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毕竟顾宝珠恨顾彦一家是真,难保顾宝珠是为了害顾彦一家故意胡编乱造,所以上面对季潇潇还是比较温和的,主要是跟进,在没有确定季潇潇有这个东西之前,是不会对他们采取什么手段的。
可林瑞泽不敢保证,一旦确定确实有这么一个东西在,到时候会引发什么样的事,毕竟前几年的疯狂还历历在目。
林瑞泽有些发愁的看着谢瑾安,“谢瑾安,你可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谢瑾安冷笑的看了一眼林瑞泽,“林瑞泽,你不是跟顾彦一家熟悉吗?我觉得你对顾彦挺照顾的,我都怀疑你有没有用心在做任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帮顾彦。”
林瑞泽听到这冷笑了一下,“说得你好像对顾彦不好的一样,你不是没少给顾彦介绍人脉关系,要不然顾彦能短短时间内开那么大的一个店铺。”
他就是来完成任务的,可同时也想帮顾彦,因为他想弥补顾彦一家,上一辈的他对不住顾彦一家,哪怕是顾宝珠做下的孽,可他是顾宝珠的丈夫,享受了顾宝珠带来的利益,就要承担这一份因果。
当然关于这一点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谢瑾安听了笑了笑,“好了,咱们之间就不互相伤害了,想要我手里面的消息可以,咱们互相消息,想要空手套白狼就别想了。”
想要自然亲近跟一个人做朋友,自然要急他所急,不帮忙怎么欠下人情,怎么亲近,况且顾彦能短短时间开那么大的店铺,他除了帮忙介绍人脉,介绍进货渠道,其余的可都是顾彦自己搞定的,顾彦胆大敢拼,有几个人本钱不够敢把房子拿去抵押贷款进货的,没几个人有这个眼光,抓住机会去拼,所以说顾彦的成功是必然的,最多就是他加快了他向前走的速度而已。况且谢瑾安觉得,就算没有自己,顾彦估计也能找到拿货的渠道,无非就是拿到的货会少一点而已。
林瑞泽听到这点了点头说,“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
谢瑾安走了一圈,然后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插进来的?”
林瑞泽听了笑了一下,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主动要来的,“有人知道我跟顾彦一家比较熟,他对我的感观还好,这不我就来了。”
“感觉你这样有点假,会打草惊蛇。”谢瑾安看了一眼林瑞泽,谁会好端端的转校,而且还是从好的学校转到差的学校。
林瑞泽笑了笑说,“怎么能这样说呢,这边可是最早改革开放的,第一个实验的地方,这代表着机会。”林瑞泽来深市这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的,毕竟有上一辈子的记忆,很清楚知道后世的发展,这不他也跟着做了点生意,不过他做生意比较随意就是,没有像顾彦这样全身心的扑上去。
林瑞泽很清楚,要是他规划可以成功的话,他以后估计没那么多时间出来做生意,所以他就开了间小铺子,反正有人脉,他直接请他父亲给他找了几个退伍兵来上班,他也能拿到货,这不生意也还行,他也不怎么费心,应该说在这个年代,需求大于供应的年代,随便卖任何东西都赚钱的,最主要的是你有进货渠道。
谢瑾安听了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做生意也做,可根本就不太上心,像他才是正经的生意人,不过谢瑾安的生意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跟大院里面好几个兄弟合起来的。
谢瑾安根本不相信林瑞泽的话,大学毕业证对一个大学生来说是很重要的,林瑞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这边,说明顾彦这边的任务一旦完成,会有很大的利益,想到这谢瑾安忍不住好奇的问,“你知道那个木牌的作用,告诉我那个木牌可以用来做什么?”
林瑞泽看了一眼谢瑾安,谢瑾安不知道木牌的作用很正常,毕竟顾宝珠的事太过吓人,要不是他跟顾宝珠有过一段,加上顾宝珠要见他,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这个事,上面给谢瑾安任务,也仅仅给安排任务,不会告诉他木牌的作用。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林瑞泽直接摇头。
谢瑾安看到林瑞泽十分平静的样子,忍不住疑惑,林瑞泽真的不知道?
若是没有重生的林瑞泽,只怕真的会露出破绽,可如今有了前世记忆的林瑞泽,多了几十年的历练,他已经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林瑞泽,过年回家过年吗?”谢瑾安忽然换了一个话题。
“回吧。”林瑞泽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
“行,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吧,有伴。”谢瑾安觉得林瑞泽这家伙应该知道点什么,毕竟林瑞泽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怎么可能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到深市,这不过这家伙不老实,不告诉他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就不信他挖不出来,他多活林瑞泽那么多年,总不能被他比下去,况且他自认自己心思深沉,并且按照他的调查,林瑞泽是个心思很单纯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小村姑玩弄在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