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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金春秋话刚落音,唐军投石器抛出的炸药包,油罐纷纷砸落向城头,发出嘭嘭嘭的爆炸声。

坚不可摧的城墙破碎,出现半人高的缺口。

熊熊烈焰飞速蔓延,火舌吞没整个走道,使得城头化为炼狱。

观之,金春秋身躯猛然一震,浑身冷汗津津,面色煞白如霜,不可思议的眺望向唐军。

这...这是何等利器?竟然轻轻松松把他寄予厚望的城墙炸出巨大缺口。

照此下去,小半日屹立的城墙肯定会夷为平地。

死守。

好似水中月,镜中花,玄之又玄。

他尚未回过神来,接二连三的炸药包,油罐砸落城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碎石乱飞,城墙破碎,火焰好似火龙乱窜。

走道内拉弓搭箭射击,欲阻挡唐军步伐的兵勇,顷刻身陷于烈焰中。

死伤者,众多。

侥幸躲过一劫的兵勇,个个内心忐忑,吓的魂飞魄散。

他们何尝见过这种利器,俨然是攻城利器,杀敌狂兵,哪敢坚守下去,惶惶不安的仓惶后撤保命。

“王上,敌强我弱,敌众我寡,守军挡不住了。”裨将试图挽回局势,怎奈兵勇丢盔弃甲,被视作都城屏障的防线全线崩溃。

挡不住。

他们挡不住唐军凶猛的攻击,也没有勇气抵抗。

“可恶。”

金春秋厉声怒骂。

眼前形势和他预期相差甚远。

震耳发聩的爆炸声下,守军吓的落荒而逃,莫说坚守城池了,能否恢复漫长的战线,死守原地尚不可知。

今走道遭遇烈焰覆盖,守军伤丧失足之地,既没法还击御敌,更没法守城。

难道就这样败了吗?

金春秋不甘心沦为俘虏,更不甘心自己经营的锦绣江山易主。

“王上,唐军攻城利器众多,眼下兵勇挡不住对方火器,唯有退回城内,沿街设法,步步阻击。”金庾信神色惶恐,道出自己建议。

他善谋不善战,或许精通谋国之策,却不擅长行军打仗,面对唐军凌厉的进攻,整个人吓的魂飞魄散,尚未组织守军死战,即瞧见唐军投石器第二波炸药包凌空飞来。

再战,徒增伤亡。

退守城内?

金春秋闻之直接否决金庾信的建议。

靠着高大坚固的城墙,尚不能抵抗唐军,任由唐军杀进城内,两军近身搏杀,新罗兵面对骁勇善战的沙场老兵神武军,更没有半点优势可言。

撤下城头,意味着放弃抵抗。

城池沦陷,仅是时间问题了。

他还没有做决定,炸药包,各类瓶瓶罐罐临空飞来,金庾信急忙搀扶着金春秋说:“王上,快撤。”

金庾信一眼扫过去,所有攻击利器皆朝着他而来。

斩首么?

金春秋内心突然萌生这个念头,吓的踉跄后退好几步,不敢再坚持片刻,急忙拔腿朝着城楼下而去。

城墙都不能阻挡,何况他肉体凡胎呢。

不过,他一撤,走道内残存的守军紧随撤离。

兵败如山倒,事先精心组建的防线迅速瓦解,三军将士无心,也无力阻挡唐军。

“这群怂包。”

城墙下,曹继叔端坐马背观战,目睹城墙走道的兵勇抱头鼠窜,拔腿撤下城头,不由得内心鄙夷。

当初,率军向新罗发起进攻前,不论朝廷或赵牧皆送来书信,告知三军统帅骄兵必败,切勿大意。

他本以为新罗挑衅唐军,提前做好遭遇唐军打击的准备,征战中,必然遭遇几场恶战,孰料战事爆发兵勇不战而逃。

眼下新罗都城唾手可得,金春秋,金庾信沦为瓮中鳖,笼中鸟。

“新罗兵勇徒有虚名。”

庞孝泰点头附和,扬起长剑喝令三军:“轰飞城门,杀进城内。”

“杀。”

“杀。”

“杀。”

三军齐声咆哮,气势斗志昂扬,各类攻势越发迅猛,凌厉。

长安。

朝霞初升,霞光染红东方大地。

缕缕柔弱的光芒透过窗户的水雾照进寝室,恰好散落赵牧,武珝面孔。

武珝醒来时,整个人布满倦意,神情慵懒,带着几分羞意,几分媚意,发觉赵牧处于睡梦中,唰一下,秀面霞飞双颊,好似秋日里火红的柿子。

微微挪动身躯,悄悄钻进赵牧怀里。

半宿欢愉,身心沉沦,初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她好似纯洁的白纸,任由赵牧勾勒,泼墨。

回想起昨夜羞人的场景,她俏面愈发滚烫,通红,情不自禁扬起柔荑掩面。

尽管举止谨小慎微的,无意打扰熟睡的赵牧,却依然吵醒赵牧。

观之,武珝秀面泛红,轻吐香舌淡笑:“嘻嘻,郎君,你醒啦。”

赵牧长臂一伸,紧抱枕在自己臂弯的佳人,低头蜻蜓点水一吻:“你这小妖精。”

武珝,武媚娘。

侍奉李唐两代帝王,凭借着超凡的智慧,过人的手段,成为赫赫有名的女帝。

纵使杀戮无常,逢战常败,却千古留名。

今日,好像慵懒的猫儿躺在他怀中,成为他的女人。

所幸经过长久的教导,目前,武珝没有表现出半点恶意,杀戮的欲望。

“郎君。”

武珝俏面羞涩,声若蚊蝇的叫道。

昨夜首度经历夫妻之实,最初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而赵牧温柔相待,柔情似水,打消她所有的顾虑。红灯高照,鸳鸯戏水,经历过最初的艰难,带着她直冲九天云霞。

二人情投意合,缠绵婉转,更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赵牧,更没由来的叫她媚娘。

“嘻嘻。”

武珝羞怯的傻笑,螓首枕在赵牧胸前,目光打量着赵牧说:“诩儿终于服侍郎君,郎君以后不能不要诩儿。”

“我家诩儿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俏佳人,闺房内更惹人怜爱,为夫怎舍得弃之不顾,恨不得马上大婚把你娶回家。”赵牧食指轻轻划过武珝琼鼻,面孔带笑几分宠溺的说。

“诩儿也恨不得马上嫁给郎君呢。”

武珝颔首回道,父亲仙逝,是赵牧为她撑起一片天,也是赵牧带着她见证各类奇闻异事,星眸望着赵牧淡淡的说:“长久来,是郎君保护,呵护诩儿,诩儿定好好伺候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