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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侍卫长求见。

侍卫长知道他们在议事,这个时候求见,必是有急事要事。

吕颂梨让他进来了。

侍卫长步履匆匆地走进议事厅,“州长,鲜卑王庭派了使者过来,说要和我咱们结盟。而且对方还说,他们准备了丰厚的结盟礼。”

吕颂梨问都不问对方愿意出什么条件结盟,直接道,“回绝他们。我们平州永远都不会和胡虏外族结盟。”

众高层点头,鲜卑外族,和他们尿不到一壶去。

也不知道这联盟的主意是鲜卑王庭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什么人给出的主意,真可谓歹毒至极。

吕颂梨可是记得他们立的人设,这一合作,人设就崩塌了。

他们平州可以和晋王诚王等人合作,甚至可以和谢湛朝廷等势力合作,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但是和外族合作,就是不行。

忠孝礼义信是我们所应遵循的最基本的道德。

所谓的忠,最大的概念,是忠于自己的民族和国家。

最大的大义,就是汉人。

违背了这一条,其他你做得再好也是无用的。

即使将来她立下再大的功绩,只要一条事实存在:她和外族合作过。

那必然是一生的政治污点。

合作就是合作了,不要说你忍辱负重什么的。

严重的,有可能要承担万世骂名。

“是!”侍卫长得了明确的答复后,便准备退下。

自家州长很清醒,薛诩便没有说话。

“等等,来的人是谁?”

“鲜卑来史自称尉迟勋。”

吕德胜听到不是拓拔可汗的哪个王子,一脸的可惜。不然又可以抓起来了。

虽说两国来往,不斩来使,但他们可以在对方回去的路上埋伏不是?

先把人拿下,后面再想想怎么操作,总能找到名义从鲜卑身上刮下一层油来的。

现在来的是小虾米,就没必要大费周章了。

白鹿书院,山长处

詹若水和山长陈定淮在品茗。

“来年书院开课你就回来上课吧?反正你也去不了平州了。”陈定淮道。

詹若水有气无力地道,“再说吧。”他现在又不差钱,活干不干都行。

他没想到回家探亲一次,竟然出不去了,衙门死活不给他开路引。即便他说了,他不去平州也不行。

现在詹若水有点后悔,倒不是后悔回家,而是后悔没有及早动员家里人举家搬往平州。

陈定淮有点酸了,“你就是不差钱。难道你一心想到平州去。”他从詹若水那里了解到平州是真的很看重人才的,瞧瞧人家给的待遇。

詹若水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想举家迁往平州,倒不仅仅是因为平州给的待遇好。这天下都乱成一锅粥了,接下来肯定是战争频发的,我非常担心咱们这嘎达,也非常担心我的家人们。”

陈定淮想说不用担心。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来人是他们白鹿书院的一个夫子。

崔春华一把将吕德胜的回信拍在桌子上,“山长,你瞧瞧吕德胜这都回的什么?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通篇都是挑衅,气煞我也!”

陈定淮将信拿起来看了一眼,说道,“他这是引诱咱们去平州呢。”

崔春华瞪大了眼,个厚颜无耻之徒,休想他们上当!

陈定淮越看越眼熟,“这样的回信,我见过——”

崔春华以为是山长也收到吕德胜的回信了,“山长,你也收到了吕德胜的回信?”

“是啊。但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说话间,陈定淮拿出一封信,将信笺取出,放在桌面上。

崔春华一眼就看出,这两封回信,一模一样!就信封皮上的名字不一样!

詹若水在一旁不吭声,这回信一看就是用的活字印刷术印出来的。

同样的一封信,能印成千上万份,端看吕大人的需求。

说起来,活字印刷这玩意还是他们七工院研究出来的呢。

陈定淮见他神色有异,便问了原因。

詹若水摸了摸鼻子,将原因说了出来。

“山长,吕德胜给你的回信呢?”

陈定淮将之拿了出来。

崔春华一看,就道,“好哇,这吕德胜怎么还搞歧视的?给你回的信明显是亲笔信,给我们的回信,就是统一的信笺。他竟如此敷衍我等?”

“老崔啊,你想一想,去信骂他的人会有多少,就不难理解他的做法了。”詹若水安慰他。

崔春华无语。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吕德胜举事之际,大放厥词,说在侯城设下擂台,恭候天下贤才来辩。辩倒了他,他就不造反了。

如此儿戏,如此小视天下英雄,那不是找骂吗?

自己不也是因此写信过去的吗?

崔春华深吸了两口气,让这件事过去,不然气死自己,别人也没事。

“山长,你要北上?”

“我正在考虑,如果去的话,过了元宵就启程。”

“如此,不是上了他的大当了吗?”

“有一句话吕德胜说的很对,国难当头,我们应当一起探讨救国之道。而救国之道,需要直面困难,进行开放性地探讨,并凝聚共识。”

崔春华欲言又止。

可是,探讨救国之道这样的大题,不是应该朝廷才有资格出面主持的吗?

他们去了,就相当于承认了平州有这样的资格。

陈定淮明白他的未竟之语。

所以,他才说要考虑。

“会不会去了就回不来了啊?”崔春华担心。

陈定淮:“不会的,吕德胜一直说他们平州来去自由,他这人,身上有很多小毛病,但还算守信。”

一旁的詹若水心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