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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败了?”

金陵城军营大帐之中,刚刚接到前方战报的察罕特穆尔气得眼前一阵发黑!

先是李克彝兵败身死,丢了龙山码头,现在又轮到了陈秉直!

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心腹爱将,十分善于用兵打仗,为什么来到了这里之后就好像是水土不服了一样?整个人都变成傻子了?

能耐呢?

都哪里去了?

“五万大军,五万大军啊,全部葬送了!”

“简直就是废物,数一数二的大废物!”

察罕特穆尔气得一脚将面前的案桌都踢飞了。

坐在帐中的其他将领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生怕触怒了察罕特穆尔!

“陈秉直呢?他现在是死还是活?把他找回来见本王!本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本王倒要看看,他究竟如何解释!!”

这时,坐在下边的一个将领小声地说道:“王爷,听说……听说陈将军自觉兵败无颜归来面见您,已经畏罪潜逃了。”

“啊?”察罕特穆尔瞬间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他稍微控制了一下即将要爆发的情绪。

“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据说,昨晚带兵前去夜袭明教反贼的,是他的副将王平!陈秉直本人,则是没有去!”

察罕特穆尔震怒不已,大发雷霆:“真是岂有此理,身为主将竟然临阵脱逃!可耻,太可耻了!”

“本王怎么看不出他是个这样的东西!”

下面的将领纷纷安慰道:“王爷请息怒,事已至此,不必动气,以免伤了千金之躯……”

“是啊,王爷,此事,我看绝非我军之过!这其中必有蹊跷!”

“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夜袭的计策十分隐秘,知情者全部都是信得过的人,按理来说我们的行动应该不会被明教反贼所察觉才对……怎么反而我们全军覆没了呢?”

“肯定是明教反贼提前设了埋伏,这才致使我军损失惨重……”

察罕特穆尔听着众将的分析,强压下怒火,捡起地上的战报,重新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些文字,自己刚刚没有看。

果然,的确是中了对方的伏击!

明教方面反应迅速,沉着应对,完全不像是临时应付的样子,反而像是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仿佛一直在那里等着元军的到来!

放下战报,察罕特穆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阴沉。

夜袭的计划确实是非常隐秘的,在行动开始之前,就连下面的将领们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们这些人之中,出现了内鬼!

察罕特穆尔阴森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下方的众将。

如果真的有内鬼的话,那么也应该就在这些人之中了……

到底是谁呢?

察罕特穆尔十分仔细的观察每一个人的脸色。

众将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在眉头紧皱,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不过当他们意识到有内鬼之后,又相互惊疑不定地审视了起来。

察罕特穆尔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总不能把这些将领们一个个绑起来严刑拷打吧?

如此一来,不仅起不到什么作用,恐怕还会打草惊蛇,让那个内鬼从今以后行事变得更加的隐秘……

这时,突然有一个将领提出了一点:“王爷,会不会是陈将军通敌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看傻子般盯着他。

疯了吧,陈秉直可是王爷的爱将,你小子居然敢这么诽谤人家?

就算真的是也轮不到你说啊……

察罕特穆尔眼神无比的阴沉:“继续说!”

那个将领颇为年轻,听到察罕特穆尔让自己继续说,于是便大胆的道:“陈将军为何不与众人一起前去作战,反而让副将领兵?这是什么道理?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旁边一个将领插话道:“兴许……是陈将军谨慎行事,不想涉险,所以把立功的机会让给了袍泽?”

年轻的小将领当即反驳道:“那他为何要逃走呢?他为什么不敢回来见王爷?一定是因为做贼心虚吧!如果他真的问心无愧,又为什么要逃跑?”

这个理由的确是非常有说服力。

众将领听罢都不再接话。

显然,这把他们也给说服了……

因为的确很有道理。

陈秉直的行为,让人无法理解。

除非他就是内鬼,提前知道了消息,所以没有去。

现在他跑了,明显就是害怕事情败露被追责!

给他安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察罕特穆尔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小将领不用再说了。

“去,你们立即把陈秉直找回来见本王!限你们一天之内完成此事!”

“是,王爷……”

众将根本就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照着察罕特穆尔的吩咐去办了……

只要找到陈秉直这家伙就行了。

反正背锅的人又不是他们……

等到一众将领离开,察罕特穆尔望着空荡荡的营帐,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必须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了。

这些明教反贼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一直守在营帐之外的范遥暗暗窃喜,本来还有点担心察罕特穆尔查内鬼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怎知这陈秉直兵败跑路,反而成为了最有嫌疑的人……

“苦大师,在这干什么呢?”

忽然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范遥心头微微一惊,不过他十分清楚现在自己是一个“聋子”,万万不能够对任何声音有任何的反应。

于是他呆呆站在那里,好像一根木头一样。

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坏了,莫非自己被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