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星的时间流速,要比天明星快10倍左右,也就是说,林枫在这里一年,天明星也就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颗星球远比天明星要大很多,所分布的龙族种族也非常之多。
不过林枫只是从龙城的大街小巷里所知。
黄金作为这里的主要货币,还是令林枫比较喜欢的。
龙族喜爱黄金的事情,到了哪里都不会改变。
相比自己所拥有的20亿天明货币,黄金拿在手里的感觉,却更加让人爱不释手。
小龙也是一样的,林枫用2亿货币换取了两块黄金,可是打了好久的价格才打出来的。
只是那位兑换货币的店铺老板,在林枫离开之后还觉得自己亏大了。
两人一人握着一块足足十公斤的金条,甭管到哪家店铺,都是啪的一声将金条摔在桌面上。
就这种架势,引来的是其他人的一阵撇嘴,引来了老板的盛情款待。
败家子的名号,慢慢的在龙城传开。
一天花出去10斤重的黄金,就是家里再有钱,也不得不让当家做主的那位,面色发青。
景杰知道了这件事后,连忙派人找到了林枫和小龙。
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第二天继续的花钱。
尤其林枫更愿意把钱花在雪梅的酒馆当中。
几天的接触,雪梅对自己的看法也越来越不一样了。
小龙在晚上会被景杰留在龙宫里,作为唯一的儿子,小龙也不好拒绝。
而林枫则是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她的酒馆,轻轻叩门。
只听里面会带着几分期盼,故意的开口问道:“谁啊?”
此时林枫就会温柔的说道:“是我。”
雪梅开门以后,略显精致的妆束,故作矜持的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林枫手脚麻利的钻进屋子,反手将店门关了,笑道:“雪梅酿酒杯杯醉,最是人间处处留,我可以收回那句不好喝的话了。”
雪梅嗔道:“你不是也想将我收入后宫吧?你来喝酒可以,做别的可不行。”
“哎!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来了就是喝酒,还能做什么?”林枫看着她轻笑道。
雪梅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转身进了后厨,取了一杯多年没舍得拿出来的陈酒,放在了桌子上。
林枫最近并没有看到这种酒壶,便疑惑的看向了她。
雪梅说道:“这酒有100多年了,我放着,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等到妹妹出嫁的时候,再喝了它,现在却觉得,雪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林枫知道她很想雪珑,听述了她的故事,知道了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她们的父母走的早,没能陪伴她们。
留下的唯一的那幅画,还被人调包盗走。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真相的雪珑,一气之下离开了家,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雪梅日日盼着妹妹能回家,却没有想到来的却是林枫。
她一个女人,坚守着这小小的酒馆,本就很不容易。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并不好,还有不错的生意,不过就是那些想要占自己便宜的人,名义上的照顾罢了。
如果不是生来一张美丽的脸,她恐怕都生活不下去了。
林枫看着她慢慢显露的愁容,坐在一旁一声不发。
便取出了剩下的一斤黄金,推给了雪梅。
雪梅转头看向了自己,问道:“这酒哪里能值这么多钱?”
林枫笑道:“人值得。”
雪梅也是一笑,然后毫不客气的收下,笑道:“那我就替我妹妹收了,算是你的聘礼吧!”
林枫站起身,准备离开。
回头说道:“一年已到,我会回天明,再见不知又是何时,你是否愿意跟我走?”
雪梅怔怔的看着他,久久无言。
外面正值初春时分,最后一朵梅花从枝头落下。
凌晨的光,洒在有些寒冷的街道两旁,似乎有意躲避开了那追出酒馆的人儿。
她抱住了林枫的背,闭上了双眼,细声的说着:“等待,永远不如行动,我跟你走,我不想在过这样一尘不变的生活了,哪怕前路是无尽的危险。”
林枫轻轻一笑,说道:“有我在,就没有危险。”
雪梅松开手后,微微歪着头,问道:“你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你总是比别人更加的自信?”
林枫拉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散步在无人的街头,微笑看着日出的光明。
“我叫林枫,也是何灵,更是世界之主,曾经的何天帝。”
雪梅不懂什么是何天帝,只知道他的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引诱着自己的心。
踏过千山万水的人,总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林枫只是静静的走着,就可以随时牵动雪梅的心。
他明明是灵族人,欲望何贪婪不次于龙族的灵族人。
可是现在却给雪梅一种,他并不是那一类人的感受。
星际穿梭的通道,在这一天开启,林枫也看不懂那些光影奇特的通道是怎样形成的,又为什么会定时开放。
只是他将小龙收回黑龙戒后,带着雪梅一步离开了神龙星后。
众多的龙群之中,有一人悄然离开的这里。
少部分龙族也同样踏上了另一端征途,前往其他的星球,或是探索,或是谈判。
景杰将龙族特有的一种龙鳞所制成的传感器送给了林枫,并告诉他如果神龙星有难,这传感器会给林枫传去信号。
如果林枫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也可以通过这枚传感器通知他。
不管怎么说,林枫毕竟救了神龙星龙族众生,更何况他还是小龙的魂定契约人,景杰作为小龙的父亲,更应该对林枫有所表示才对。
林枫控制着星际地图,锁定着天明星的位置。
强大的撕扯力,不断的想要扯碎他们的身躯。
雪梅本是龙族,凭借自身的体魄,可以抵抗住这样的撕扯。
只是林枫则需要一边用暗力抵抗,一边还要保持星际地图的锁定。
一旦自己昏迷,那么他们接下来的命运就不知道会走向何处。
好在时间不长,一片陌生的海水,打湿了两人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