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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大宋的天空 > 第116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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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既然找到,呼延庆和种谔自然要回去的了,杨怀玉要备考,也不能在蜀中久留,离开,那是迟早的。

“小哥儿,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多亏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转悠多久,自小哥儿离开西北后,家父也是非常的想念,奈何他身体抱恙,不能亲来蜀中。”

“种将军客气了,于公,我是皇城司川峡四路的指挥使,做这些事情,原本就是我的份内之责,于私,在西北的时候,我兄妹二人多得你们照顾,这才能活着回到蜀中。

所以,谁欠谁的恩,还真的说不清楚,离开西北后,我也想念大家,奈何俗事缠身,等来年春天,我一定去西北,一来看望种相公,二来,小弟也想跟哥几个不醉不休。”

呼延庆将手一摆道:“不就是喝酒嘛,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大家都高兴,那个张都监为我们准备马料,也没那么快准备好,不如今天晚上,大家不醉不休?”

“这个建议好,怀玉也有好长时间,没跟几位叔叔喝酒了,难得趁这个机会,也好向各位叔叔请教,要如何才能在来年的武举试中,状元夺魁。”

“夺魁呀?”

呼延庆和种谔都笑了,“我跟你种谔叔叔虽然都参加过武举试,却都没有夺魁,你想夺魅,果然是后人可畏呀,为了你这个远大的志向,今天晚上,叔叔说什么都要喝你两怀。”

“果真如此,怀玉定当舍命相陪,几位叔叔,你们先忙着,怀玉这就去准备……”杨怀玉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这家伙,还真是个急性子。

柳青青来蜀中,原本有三个人的,一个丫头,还有一个车把式,他们都死了,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按照她原来的计划,是要到合州去见陈让的。

现在,陈让就在这儿,她也想趁这个机会,跟陈让好好聊聊,自从在原州见过陈让酿的高度酒后,这段时间,她满脑子都在研究这个。

陈让蒸酒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原以为凭她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酿更高品质的酒,但是到目前为止,她所酿的酒,品质还是没法得到保障。

要么没有蒸到位,要么就是蒸得有些过火,连香味都没了,酒的品质得不到保证,这样的酒,终究是没法销售的。

直到陈让把整个酿酒的工艺流程,以及那个酒度计一并交给她的时候,她这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自谦兄,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小妹,尽管开口。”

“说不上什么大恩,商业往来,互惠互利而已,青青姑娘没必要放在心上,再者,蜀中的酒基本都是浓香型,而柳林镇的酒却是凤香型,受众原本就不一样。

接下来,不但是这种烈酒,需要通过柳家的商路卖到西域各国,就是蜀中的丝绸,说不得也要借助你们,至于利益方面,你放心,钓鱼山只占小头,大头还是你们的。”

“有这么好的事?”

柳青青睁大着眼睛,有点不太相信,商人都是逐利的,她是真的不相信,陈让竟然会把利润的大部份让给她柳青青。

陈让笑笑,很肯定地道:

“当然,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自李元昊称帝之后,大宋跟西夏的战事就没有完全停过,丝绸之路也被他拦腰截断,而你们一直做边境生意,跟西夏的商人也有往来。

借助你们的商路,适当的让利,却可以让细水得到长流,从长远来看,这是双赢,我的理念,或许跟你们不同,我的理念就是,我不但要自己挣钱,还要让跟我合作的伙伴挣钱。

从而让天下的商人都为我服务,看似薄利,却架不住量大,所以,最终挣钱的,恐怕还是我们。

更何况,现在的钓鱼山,连个会识字、会算帐的人都没有,让他们去做生意,就跟拿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柳青青点点头,接过话题问道:“我来蜀中前就听人说过,你一回合州,就抬高价格大肆收购蚕茧,缫成丝后的价格却没有相对提高,这中间的度,你是如何把握的?”

柳青青笑笑,看着陈让,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擅且打听别人的商人机密,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小妹也只是心里好奇,故尔问问,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陈让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就像这个高度酒一样,技术的革新所带来的利润,那是翻天覆地的,青青姑娘如果有意,咱们以后还可以更深层次的合作。

还有,说到这个高度酒,既然他的烈性和口感跟以往的酒不一样,我还是建议你们,在销售的时候,另外取一个名字,做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品牌来,柳林酒的称呼太笼统了。”

“品牌?”

柳青青听到这儿,眼前忽地一亮,“你说得有道理,咱们的酒本来就与众不同,自然得取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请容我好好想想,等我想好名字后,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你还是别好好想想了,再好好想下去,酒菜都凉了。”

就在两人说得起劲的时候,呼延庆来了,过两天就要回西北了,没有什么事情比他跟陈让喝酒来得更加痛快的,他现在只想跟陈让喝酒,这一别,还不知啥时候能相见呢。

虽然陈让说过,等来年春天,他就会去西北看望种相公和他们,但是陈让的话,他是不相信的,在来梓州的时候,陈让还说过,他也不知道他的马在哪儿呢。

所以,对陈让的话,可以相信,却不能尽信,至于他的哪些话该相信,哪些话不该相信,呼延庆自己也拿不准。

只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陈让灌醉,然后把他一捆,扔到柳青青的马车上,然后押着他回西北,这样,就不怕他说过的话不兑现了。

“你笑得有点猥琐,说吧,你想干什么?”陈让看着呼延庆笑得有些怪怪的,心里有些发毛,不禁问道。

“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来,就是来叫你们出去吃饭喝酒的……”呼延庆双手一摊,傻傻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