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客机上,秦仪通过货舱的窗户刚好看见克特一闪而逝。

极力扩大感知才发现,一道淡淡的波动在克特过去不久后飞了过去,速度快的惊人。

不是人,那是一架飞行器,一架很大的飞行器。

整个飞行器在客机上空一闪而逝,甚至没在秦仪的感知中留下具体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开启了屏蔽能力。

客机虽然颠簸了一会儿,但很快稳定下来,估计机长的小心脏差点没吓出来。

接下来的航行很顺利,第二天的中午,客机在伦堡市机场降落。

当拉行李的服务员开启货舱门的时候,一道浅浅的影子从货舱门边缘飘了出去,转瞬消失无影无踪。

秦仪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伦堡的街头,不仅头发颜色变了,连脸型和身材都发生了变化。秦仪使用了变脸灵符,还动用灵力改变了下体型,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老妈都认不出他来了。

不过秦仪不管怎么变化,依然喜欢是大夏人的模样。

正在他东张西望地看着街道景色,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凑了过来,用不是很标准的子邦国语问:“子邦国的兄弟,来旅游的?”

秦仪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随口说:“大夏人。”

“哥们!我也大夏国的!南方北方的?”衬衫男见秦仪是大夏国人,瞬间来了精神,抬手要搂秦仪的肩膀。

“有什么事吗?”秦仪微微侧身,冷冷地说。

“咱们都是一个国家出来的,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秦仪心里清楚,这小子一定没好事。

“吃了吗?没吃我请你,咱们哥俩边吃边聊怎么样?”衬衫男笑嘻嘻说。

“没兴趣!”秦仪迈步往前走。

衬衫男自然不愿意放秦仪走,抬手来拉秦仪的同时,从袖子里露出个手帕,上面沾满了白色粉末,就这么一抖。

迷药?!

秦仪差点没气乐了,你特么在我面前玩这一套,是不是活腻了?有心把对方拍死,但转念一想,这小子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迷药,应该不是一个人。随即假装头晕,脸上扮出痴呆模样。

衬衫男还不知道玩砸了,以为秦仪着道了,伸手假意扶着秦仪,嘴里叨咕道:“我就说你少喝点,结果又喝多了!阿四,过来帮忙哈!”

不远处跑来一个矮汉子,满脸的痘痕,看上去很彪悍。两个人架着秦仪向旁边的巷子里走去,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独立的别墅外。

别墅的院子里坐着好几个汉子,这些人走路稳健,竟都是练家子,这让秦仪有点诧异。

“烂仔陈,又坑同乡换钱去赌啊?”其中一个汉子鄙夷地说。

烂仔陈就是衬衫男,龇着牙笑道:“这不来钱快吗?”

“森哥在里面呢,这小子你今天能换个好价钱。”汉子示意烂仔陈带着秦仪进去,而那个叫阿四的人被拦在了外面。

秦仪假装跌跌撞撞地跟在烂仔陈的身后,进了里面的别墅。

别墅里有些阴暗,而且有股东西发霉的味道,其中还伴随着一种臭味。

靠近门口的房间里,有一群汉子在打牌,又喊又叫的,把房间搞得乌烟瘴气。

烂仔陈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嬉皮笑脸和里面的人打了打招呼,然后拉着秦仪上了二楼,边上还边说:“怎么不流口水呢?难道是药效出问题了?”

秦仪按捺住拍死对方的冲动,又上了几步楼梯,嘴角流出了口水。

烂仔陈看看口水,似乎才放下心来,领着秦仪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伸手敲门。

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进来!”

烂仔陈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像是着火了,满满的烟雾,不知道里面的人抽了多少根烟。

“咳咳!”烂仔陈虽然久经烟场,但还是被呛得直咳嗽。

秦仪目光在里面扫过,眼睛微微一凝,在一个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消瘦的男子,穿得很考究,浑身上下都是名牌,面前茶几的烟灰缸里,插满了雪茄的烟头。让秦仪注意的不是烟头,而是男子的相貌,竟然和一位秦仪认识的友人有几分相似。

“森哥!森哥!你看这小子怎么样?身材多棒,绝对经得起折腾。”烂仔陈笑嘻嘻说。

秦仪为了变装,把容易被认身份的圣牌、血鼎、手串全部放进了魂珠里面了,身材虽然做了改动,但依然强健惹眼。

“还是那个价格。”森哥懒洋洋地说。

“这门生意可是不容易,这次我可是铤而走险,差点没被这小子揍我一顿。”

森哥的目光落在秦仪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说:“十二,不能再多了!”

“谢森哥!”烂仔陈点头哈腰说。

“别磨叽了,走手续吧。”森哥说完,从旁边的写字台里拿出了两份文件,扔到了茶几上。

烂仔陈麻利地拿起文件,并且从身上摸出一块印泥,嘴里嘀咕说:“兄弟,你可别怪我心狠,这就是你的命。”拉着秦仪的手,就要往印泥上按。

秦仪心里冷哼,既然到了地头,终于可以翻脸动手了,结果看到了文件内容。

文件是用国际通用语写的,内容大概是秦仪自愿参加某科研实验,并对一切后果负责。落款是一家叫劳德的科技公司,而这家公司正是秦仪要去的那家科技公司。

好巧啊!

这家劳德公司戒备森严,甚至许萱都无法黑进去,所以帮不上忙,只能靠秦仪自己。

既然这样,也就没有马上翻脸的必要。等去到那家科技公司里把飞行器和燃料动力瓶一拿,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再找森哥算账不迟。

想到这里,秦仪顺从地先在印泥上按了一下,五个指肚都涂满的印泥,然后在文件上一按。接着烂仔陈替秦仪签好名字,一份假文件就弄好了。

谁也没看见的死角里,某种白色的粉末撒在了烂仔陈的运动鞋上,一根细小的银针飘远了。

森哥是个爽快的人,从茶几下面拉出了一个帆布袋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两沓钱,扔在了烂仔陈的面前。

“还有多久醒?”森哥问。

“半个钟头。”

“我的迷药好用吧,最近没少疯吧,要不要再来点?”森哥蛊惑说。

“够用!”烂仔陈正准备拿钱去赌一手,自然不会买别的东西。

“滚蛋!”森哥见货没推荐出去,喝骂了一句。

烂仔陈也不生气,拿着钱一溜烟跑了。

殊不知,把一尊杀神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