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王二柱死了,刘振明显知道点什么,但他没有说实话!
既然这样,那就去问刘大壮,他也应该知道!
陈凡当即转身,去了刘大壮的房间。
“大壮哥,你跟刘叔的情况,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我不可能永远呆在你们云鹤岭。等我离开,你们一旦再次感染尸毒的话,那么,结果就一定跟王二柱一样,或是成为僵尸,失去理智,疯狂的到处伤人。或者毒性发作,必死无疑!性命攸关,我想你应该拎得清吧?”
事实证明,刘大壮的嘴巴没他爹那么严实,或者说,刘大壮的胆子,跟他的名字,完全就不相符。
尤其当他得知王二柱死了的事儿后,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发抖,嘴巴子都在不停的打架直哆嗦。
“陈凡兄弟,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刘大壮挺大的个子,胆子比耗子还小,哪还敢隐瞒,便竹筒子倒豆子,稀里哗啦,全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刘大壮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说道:“其实,我跟我爹,我们……都玩过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左岭村的那个香荷。”
“啥?你说啥?”
当刘大壮吞吞吐吐的交代出来之后,旁边的刘振婆娘,顿时就懵了!
她一把揪住了儿子的衣服,不敢相信的颤抖着声音质问:“大壮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跟你爹他……”
刘大壮老老实实的,不敢隐瞒:“娘,我承认我没忍住,香荷那个娘们儿实在太撩人了,还当着我的面摆出那样的姿势,还把衣服都扯开了……我……我哪把持得住,所以我实在忍不住,我就跟她那啥了。”
刘大壮耷拉着脑袋继续交代:“我跟她一共玩过八次。我也是有一次去找她,才发现……发现……我爹,也跟她在一起了。”
刘大壮偷偷看了他娘一眼,胆怯却又不敢不说:“今天上午,我爹出去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去找那娘们儿玩了。因为我起来去厕所的时候,听到他给那娘们儿打电话了。问那娘们儿上午有空档没有。那娘们儿说暂时没啥安排。我爹挂了电话,马上就兴冲冲的骑摩托车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我爹还刷了牙,洗了个澡,还往身上喷了点花露水。”
刘大壮缩着脖子,苦着脸继续说:“当我知道我中了尸毒,我爹也中了尸毒。我就一直在琢磨,我跟我爹到底接触过啥啊,我们也没接触过尸体啊。”
“后来我琢磨过味来了,我们都跟香荷那娘们儿玩过,是不是那娘们儿接触过尸体,然后把尸毒传染给我们了?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娘,我可都是说的实话,我错了,你可不能打我啊!”
对面,刘振婆娘气愤的浑身哆嗦,肺简直都要气炸了!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终于彻底炸了锅。
“混蛋,刘振,你特么的就是个混蛋!”
“你居然敢背着老娘去玩娘们儿,还是跟香荷那个破鞋鬼混,老娘特么的跟你拼了!”
刘振婆娘愤怒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随后,她就跟疯了一样,转身直奔那边屋。
那边屋里,刘振正支棱着耳朵听着呢,知道情况不对,赶紧下地穿鞋,踮起脚丫子撒腿就跑。
但他刚刚恢复,这身子还虚着呢,还真跑不过他婆娘。刘振婆娘冲过去,发疯一样,冲着他就是一顿不要命般的拳打脚踢。
用脑袋顶,用爪子挠,用牙咬!
不解恨,就去抄东西。抄着啥就用啥,照着刘振脑袋,就狠狠的砸!
一边砸还一边哭:“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这个挨千刀的,居然去碰香荷那个骚娘们儿!呜呜呜,我要跟你离婚!必须离婚!”
这个家顿时就闹腾成了战场,鸡飞狗跳的,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要砸了。
陈凡跟叶浩一看赶紧上前拦着:“婶子,你消消气,消消气啊!”
“我没法消气啊!”
刘振婆娘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不要脸啊,跟香荷那个贱人搞破鞋啊。那个贱人整个云鹤岭谁不知道啊,逮谁跟谁睡啊。呜呜呜,刘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叛我,出去玩娘们儿,香荷那都脏的跟下水道似的贱货,你居然都去玩,你恶心不恶心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这通闹腾,很快就惊动了街坊邻居。眼看着人越聚越多,大家伙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都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