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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粟粟好怕!”

苏粟怯声怯气地瘪着嘴巴嘟哝着。

傅斯铭蹙眉,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凝视半晌发现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伤口他才放开了他。

“我在。”

温忻光这时才明白,果然这苏粟就是个贱人!

他一边和毛和硕搞关系,一边还勾搭另一个!

温忻光越想心里那妒忌的心思就越来越强,为什么每一次苏粟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就算出身低微,但是却阴差阳错的过了这么久的好日子!

现如今苏家还想着让他继续过这种好日子!

还因为自己一张漂亮脸蛋就能引起无数的Alpha与beta的疼爱,他怎么不去死!

温忻光冷笑,他过得不好也要拉着他一起!

他扭过头就迎上傅斯铭的脸,企图撕破苏粟那一张看似乖巧的脸!

“这位我不认识的先生,请问你和你怀里的人是什么关系?”

苏粟听着侧过头来,渴望的星星眼不灵不灵地望着傅斯铭。

男人顿住,也并未从正面回答问题,反而是抛出个问题反向问着温忻光: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温忻光哪里知道是什么关系,他更想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他还是那个能让他感觉到不爽的人!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傅斯铭轻哼一声,开口嗓音中带有上位者的威压。

“关你屁事。”

趴在傅斯铭怀里的苏粟能感觉到因呼吸而此起彼伏的胸膛,他的手紧紧揽着他的腰身,宽阔的怀抱笼罩,安全感给足了。

冷冽不近人情地男声也因为足够近的距离,像是贴着耳朵灌入,让刚才慌乱的小omega安心不少。

温忻光的脸都僵了,坐在地面上傻傻地望着苏粟那一个自得的表情。

这个厉害的Alpha到底是谁?!

就说为什么这几天没有去找毛和硕呢!

原来是这样啊……

温忻光气得狂吸空气,最终还是没抵挡住,两眼一翻,扑通一声彻底晕倒在地上。

由于没有人接住他,头部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却无一人关心他此时的情况,反而是忌惮地将目光放置在前方那一个根本没使力的Alpha身上。

他很危险!

这是所有人得到的讯息。

男人冷寒的视线扫过众人,瞧见他们在旁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动弹的样子,剑眉蹙起。

“还不滚?”

那群人差点吓到跌倒,但各自搀扶着要离开。

剩下十米开外的毛和硕,还有晕倒在地上的温忻光。

他们都彻底的不管了。

笑死,再留在这里,下一个变成这样的就是他们了!

望着他们屁滚尿流的出去,傅斯铭才收回目光,指尖无意摩挲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怀中早已钻入个小东西。

男人的眸子微挑,对于这个根本不想放手的omega,他的表情表示无奈又隐忍。

“还不放手?”

苏粟嘟着嘴,小手仍旧豪放地继续在他身上揩油。

“我不!”

傅斯铭没办法,只能用手擦去他眼尾的泪水,用这辈子都没有的温和语气同他好声好气地哄着。

“怎么了?怎么这么委屈?”

苏粟捏住他的食指就往自己的脸颊上放,像是只小奶猫一样撒娇,小声地嘟囔:

“他们骂我下贱,还不让我继续来学府,呜呜……还…还要打我……要不是你来啦,他们就要把我打进医院了呜呜~”

下贱?

傅斯铭眯起眸子,另一只空闲的手安慰着抚摸他的脑袋。

“这件事交给我,先放开。”

omega这小小的身躯,就像是一块香甜的蛋糕,在他面前散发着香气,引诱着他要从哪处下口。

这omega真真是他的天敌。

苏粟望着他领口处,兴许是跑得过快,他热得解开了几颗扣子。

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饱满的胸肌。

小omega的指尖轻轻划过凸起的喉结,清澈地琥珀色眸子水润透亮,方才的泪珠更为他带来了一份柔弱无辜感。

“未婚夫……你答应我,再次见面就要亲亲的。”

掩藏在面具下的脸色晦涩不明,苏粟只能瞧见他喉结滚动,半晌都未作答。

傅斯铭的大拇指在omega那水润的粉色唇瓣轻捻,阖着眸子敛去某种情绪,嗓音低沉喑哑,克制中还有些沙哑。

“不行。”

苏粟听他说不行,哪管那么多,拉着他的手强迫他坐在沙发之上。

男人愣住,扼住他行动的手腕:“做什么?”

苏粟扬起脑袋掰开他的手,刚才还动作敏捷的Alpha此时连几分力气都没出,纵容着面前的omega动作。

他拿起旁边的西装外套,放置在两人的头上,跨坐在他身上凑近了过来,动作快得让傅斯铭瞠目结舌。

小omega理直气壮地哼哼唧唧:“你答应的事情做不到,还算是什么Alpha?”

说罢,他解开银色面具,十分主动的轻碰在傅斯铭的薄唇之上。

外套圈中的空间很小,omega亮晶晶地眸子中一点没遮盖自己得逞的小得意,反而是在他的脸上吧唧又亲了好几口。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暧昧地气氛与陡然上升的气温让傅斯铭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

傅斯铭挑眉捧着他的脸,刻意咬着字调,犹如一根轻柔的羽毛扫过,勾芡着让人酥麻的漫不经心。

“胆子很大啊,小野猫。”

苏粟眨眨眼,一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把面具塞回到他手里,自己站起身来凝望傅斯铭。

男人虽是这么说,但眉梢都带着笑意,一看就并没有生气。

苏粟弯下腰对准懒散坐在沙发上的傅斯铭的眸子,清澄的水眸瞪大,奶凶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我只不过是按照约定的做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