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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成这般模样,这三位水分很大啊。

水分大又怎样,总好过你我,人家还有家族可以依靠,而你我,只能靠自己。

有人说风凉话,也有人为之辩解。

而这些,都与三人无关,他们正开心地接受有人伺候的生活。

丁一愉快地泡了个澡,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跟夭夭炫耀。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还不等她享受尽兴,夭夭无情地打断她。

“你找的武技找到了?”

丁一慵懒地摆摆手,“不急。”继续在床上躺尸。

“骨爷说……”

丁一挺鱼打滚坐起来,哭丧着脸:“我去找还不成嘛。”

怎天骨爷说,骨爷说,你到底是谁的智脑。

被压榨的人没权利拒绝。

她进入空间,藏书塔从上次中断的地方寻找。

智脑空间被改成几个区域,现有藏书塔和训练塔两部分,余下的区域还在骨爷的改造中。

至于改造成什么样子,骨爷的原话是:“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去提升你的实力去吧。”

丁一被嫌弃得习以为常。

藏书塔内,丁一翻过一本接一本的功法武技,人物传记、风土人情……

她有理由怀疑,那两本书一定被骨爷指挥夭夭挪了地方,目的就是让她多读书。

至于嘛。

夭夭这个叛徒,也不说来帮忙,还在一旁盯着她,必须每一本都要打开阅读。

好处就是,她发现自己记忆力大幅度提升以外,对境界又有了更一步的了解。

比如凝婴境,不是凝聚缩小版的自己,而是凝聚出一枚婴核,如同一枚胚胎种子,只是这枚种子在沉睡。

结婴境,胚胎种子破土发芽,长出细叶。

元婴境,细叶成长,有了花苞。

到后面的魄境,花苞盛开,凋谢,新生一枚种子,而这枚种子将是以后凝聚身外化身的载体。

能凝聚多少身外化身,身外化身有多强,都与这枚种子有关。

宇宙太危险,太大,身外化身的作用不可或缺。

这也是为什么骨爷开始压着丁一读书的原因。

修为可以用灵石用天赋用资源堆上去,见识不行,经验不可以。

在不能事事经历的情况下,前人的经验就尤为重要。

丁一翻过一本又一本的着作,逐渐沉浸其中。

终于,在咯吱旮旯里,找到骨爷描述的武技。

“怎么复制?”她扬扬手中的书。

夭夭指着藏书塔门口的方向,“那里有复制的灵器,需要消耗灵石。”

“多少灵石?”

“一枚低级灵石,粗制滥造;一枚中级灵石,勉强可看,一枚高级灵石,整齐复刻,一枚极品灵石,完美复制。”

“怎么不去抢。”丁一阴恻恻地道,特么的,知道她身上有几枚极品灵石,想掏空不成。

夭夭解释:“怎么能是抢呢,比如完美复制,仅仅需要一枚极品灵石就够了,使用者都不需要一点点的去记,只需把书籍置于眉间,就能记住所有的内容……”

“那我呢,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还要一本本的去翻。”太欺负宝宝了。

夭夭飞到她面前,用力将她的头颅转过去,指着那一排排藏书架:

“看到没有,你找了那么久,才走到一层的一个小角落,连四分之一都没有。你有灵石吗?”

她没有,她不配,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翻阅。

拿着复制的两本书,除了空间,桌上的茶水还飘着香气,房间和她进去的时候一般无二,是谁进来放的茶?

“夭夭,空间内流速是不是和现实中不一样?”只有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

夭夭跟着出来,打量四周:“是的,你真身进去的时候,我把时间流速调到最大,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找到了,外面也急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夭夭略带遗憾。

原来还可以这样,丁一悟了,以后修炼时就去空间里,外界一天里面一年,爽歪了。

“需要灵石,流速越大,需要的灵石越多。”美梦被叫醒,夭夭的声音属实没有感情。

夭夭做贼一般,偷偷在丁一耳边委屈道:“一一,你要抓紧修炼,镇压骨爷,解救你的智脑我。”说完,不等丁一反应,一溜跑路了。

夭夭,错怪你了,原来你不是叛徒。

坐下来,呡一口,温度刚好。

打坐修炼,近来懒散许多,不怪骨爷会生气。

欲修凌云志,吃得苦上苦。

第二天中午时分,仆人敲响房门:“少主,在嘛?族长让你去参加家宴。”

丁一收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打开房门,对着门外的仆人道:“告诉族长,马上到。”

经过一番修炼,丁一发现自身的问题。

因为在深坑中那几次胡吸海捶,她发现自己以后升级会愈发的慢,好处就是,她本身丹田坚固,灵力无比精纯,储量更是同境界修士的几倍。

收拾一下,丁一准时赴宴。

说是家宴,其实也就四个人:族长、丁历、丁乐再加上丁一。

族长从族长夫人亡故后,就一个人过,小时候还有子女的陪伴,现在子女大了,也难在承欢膝下。

简陋的大殿,族长半百的头发尤为醒目,见丁一走进来,赶紧招呼她坐下。

仆人开始上菜,菜上完后,周围人都得到吩咐撤离。

族长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我们好久没认认真真坐在一起吃过饭了,下次又不知是何时。”

“你们都长大了,迟早有一天要飞出费来城,去往更广阔的天地,我没能力,也不能拖你们的后腿。”

声音哽咽,他透过光,似乎看到亡妻的身影。

丁一接过酒壶,给他斟满。

“舅舅,我从未怪罪过你,我一直过得很幸福。”

族长泪如雨下,多久了,多久没听到丁一叫他舅舅。

他想起那个雨夜,妹妹一身伤痕的回来,亲手将襁褓中的丁一交给他,又义无反顾的离开。

“你母亲是我亲妹妹,父母因为一场战斗双双身亡,她是我一手带大的。”族长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

“我能坐上族长这个位置也有你母亲的一份功劳,有一天,她说,她厌倦这一切,想出去闯一闯,这一闯就过去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