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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戍慕的车队彻底没有了生意,最后只能无奈解散。

车队解散了,申家没有经济来源,日子一天比一天差。

苏云对此还一无所知,正在院子之中慢慢移动身体,做恢复训练。

“苏言少爷,你小心一点。”苏云的贴身丫鬟小音在一边扶着,满脸担心地说道。

这是苏云第一次下地行走,身体久未动,都僵硬得不行。

他这次受伤太重了,又没有较好的疗伤丹药,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本来他有神玉鼎,在知道丹方的情况下,只要获得主药,就能炼制出丹药,但是他一直不能动,也就无法炼制丹药,拖了这么久才能下床。

他现在能够走动了,炼制丹药的日程也被提了上来。

“喂,哑巴,你天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什么都不干,简直是浪费粮食,也不知爹娘是怎么想的。”这时,一名身穿绿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双手插腰数落道。

苏云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埋头行走。

绿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申家大小姐申晚烟。苏云的到来,令她的宠爱大减,她一直看苏云不顺眼。如果不是苏云一直卧床,她早跳出来喝骂了。

“你不仅是哑巴,还是聋子。”申晚烟见苏云不搭理她,气得大喊道。

苏云依然如故,不紧不慢地行走着。

“你......”申晚烟气得直跳脚,一个劲步冲上来,就准备动手。

“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出事了。”突然,申家管事方叔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大声喊道。

“啊!出了什么事?”申晚烟顾不得再与苏云纠缠,大惊失色道。

“老爷在西山被人打死了,夫人已经晕死了过去。”方叔悲痛无比地说道。

“我的爹爹啊!”申晚烟仰天痛呼了一声,身体就猛然向后倒去。

“小姐,小姐!”方叔见此情况,焦急得大喊,竟然忘记扶起申晚烟,眼看着他就要砸在青石上。

千钧一发之际,苏云冲了过来接住了她,没有让她与地面亲密接触。

苏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被这么一冲击,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申言少爷,你不要吓我。”方叔急忙冲过来帮忙扶起申晚烟,满脸担忧地道。

“少爷,少爷......”小音也跑了过来,焦急地喊道。

苏云摆了摆手道,意思是没事、

“申言少爷,现在只能靠你主事了。”方叔见苏云还算正常,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惊喜地道。

苏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在申晚烟的人中使劲一掐。

“啊呀!我的爹啊!”申晚烟大叫一声醒转了过来。

“哑巴,是你救的我吗?”申晚烟见自己在苏云怀里,问道。

“多亏了申言少爷,才没有让小姐磕伤。”方叔接过话道。

“哼,总算没有白养你。”申晚烟轻松哼了一声,又道:“方叔,我娘亲怎么样了。”

方叔答道:“夫人有小芳照顾,暂时不碍事。”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去西山看看吧!”申晚烟大声喊道。

这时,苏云却拉住了她,向她做了几个手势。

“你在乱舞什么啊!不要浪费我时间。”申晚烟完全看不懂,不满地喊道。

一旁的小音上前一步道:“方言少爷说的是你在家,他过去看看。”

小翠与苏云呆了一段时间了,又是专门学习过手语的,能够看得懂苏云的手势了。

“他去?他连话都不会说。”申晚烟满脸不屑道。

小翠又根据苏云的手势解释道:“少爷不会说话,但是我会翻译啊!”

“不行,我一定要去。”申晚烟坚持道。

“大家一起去吧!”方叔见双方僵持,急忙出来打圆场道。

众人不再说话,急忙朝外走去。方叔又赶快叫来马车。

苏云与申晚烟坐在马车内,小翠、方叔坐在赶车人常坐的地方。

“你没事吧!我听方叔说你又吐血了。”狭窄的马车内,两人面对面,气氛有些尴尬,申晚烟低声说道。

苏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没事就好。”申晚烟说完了这句话,没有再开口,场面顿时又陷入了冷寂之中,只有车轮滚动声和方叔的赶车声。

西山不是很远,距离申家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西山已是城外了,属于太苍山脉的支脉。

太苍山脉是南域东面的一座大山,北东走向,几乎纵横南域南北,与西南的太莽山脉遥遥相对。

太苍山脉物产也非常丰富,灵草、灵果应有尽有。

太苍山脉的情况与太莽山脉的情况不一样,没有专门采集采药的门派,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其中采集灵药。

一些人会专门收购药农采摘回来的灵药,进行分类、加工,然后出售给修仙门派。现在是统一卖给千魔宗。

这是临安城非常重要的一项经济收入。

申戍慕在车队解散之后,也看上了收集灵药的这一项生意,但是这个生意早有人在做。

他这样贸然加入,当然讨不得好处,竟被活活打死了。

苏云、申晚烟、方叔、小音等人来到灵草交易所的时候,一群人正在相互对峙,个个眼红耳赤,随时准备开战。

一方就是申戍慕的车队伙计,另外一方是这处灵药交易所的护卫。

这样的灵药交易所在西山至少有上百个。这个规模不是最大的,只能算是中等。

“爹啊!我的爹啊!”申向晚一下马车就大哭了起来。

“小姐来了。”车队伙计让开一条路,露出了静静躺在后面脸色铁青的申戍慕。

“爹啊!”申向晚冲过去,扑倒在申戍慕身边就大哭了起来,声音之凄凉,令人闻之落泪。

苏云看着熟悉的面孔,也是悲从心来。

如果没有申戍慕的话,他已经魂归地府了。

“你们反了天了,到我的地盘抢活,还有理了,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这时,一名公鸭声的男子恶狠狠地下令道。

一个名又一个精壮的男子手持棍棒冲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出手。

车队伙计约有三十多人,但是对方人更多,至少一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