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有些失望,他还想知道哪个学校的校霸武力值更高一点呢!
“这不得不说阿野的牛b之处了。”
这句话又勾起了他们的八卦之心,一脸期待地看向他。
见铺垫的差不多了顾云逸才又继续说道:“他现在和徐琰处成了兄弟!”
顾云逸的话音刚落,引起了他们的惊叹:“卧草,这个是真牛b。”
“不过他被徐琰的小青梅拿捏得死死的。”
这个问题才是他们八卦的中心,牧一野也有被人拿捏的时候,齐齐说道:“求爆料、求爆料!”
顾云逸瞥了眼低头玩手机的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远的不说,就说我那天去接他发生的事……”
顾云逸说完,吵闹的包厢立马安静了下来。这年头骂牧一野还没有事的人也就徐琰一个了吧!
“还真的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穆之远悄悄地给牧一野竖了一个大拇指,兄弟是真牛,也是真宠女朋友!
“徐琰和他的小青梅,我怎么觉得在学校听过呢?”
“你是不是串戏了?”
“没有,我再想想!”彭越激动地拍了下大腿,激动地说道:“是不是和张爽有过节?”
那天去废弃的厂房不就是因为张爽吗?难道这件事还没完?张爽什么德行他们都知道,顾云逸忽然觉得事态有点严重!
唤了声,“阿野!”
牧一野转头看见顾云逸表情凝重,手指飞速地按着手机的按键,点击发送后把手机装进口袋,才问道:“怎么了?”
“你们和张爽是不是有过节?”
牧一野的眸光暗了暗,“有!”
“那你们在一中可要防着点,那孙子喜欢玩阴的!”
每天放学他们三人固定组合,张爽不会那么傻,这学期他有物理竞赛时间又刚好卡在期中考试期间,这几天是一个突破口。
“四月底我有物理竞赛,你们那几天帮我看着点!”
“好说,到时候通知我们一声就行了!”
牧一野点了点头,“好!”
随后他们又去了餐厅。
酒过三巡后,有些人已经微醺,唯一一个比较清醒的人就是牧一野了,滴酒未沾。
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牧一野拿出来果然看到是司柠的电话,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
牧一野一脸春心荡漾的神情就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都开始起哄。
“别啊,就在这里接,你让我们听听嫂子的声音!”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是何方神圣让我们的阿野有了七情六欲!”
“对,接啊,开外音。”
面对一群酒鬼,牧一野有些无奈,接通电话放了外音,缱绻绵软的嗓音自手机那头传来。
“阿野,回家了吗?”
“还没!”
“几点了?”
“快十点了!”
司柠问他几点了,实际上是告诉他该回去了。
牧一野低笑,“马上就回去了!”
“开车了吗?”
“没,你交代过的事,我不敢。”
“牧一野,我怎么感觉你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呢?”
听着两人简单的对话,明明没说什么肉麻的话却让他们感受到了甜蜜,一群单身狗表示被喂了满嘴的狗粮。
听到这里他们开始起哄了。
“嫂子,你是怎么把阿野管得服服帖帖的?”
嫂子?牧一野说是在聚会,所以他这是开了外音?司柠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那边有人吗?”
“嗯,他们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开了外音。”
“嫂子好!”
司拧被这齐刷刷地问好声弄懵了,讷讷地回了句,“你、你们好!”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司柠肯定是害羞了,牧一野勾了勾嘴角,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牧一野刚走,包厢里又展开了热烈的八卦。
“阿野这是栽了?”
“会不会说话?”
“这明明是阿野心甘情愿的。”
“没发现阿野变了好多吗?”
“嗯,身上有烟火气了!”
“说实话从希姨走后,阿野已经很久没这样放松了吧!”
他们又何尝不知道王若希的离开对牧一野的打击有多大,妈妈去世了又对爸爸失望了,那时候的牧一野也才十多岁啊,那个少年的眼里再也没了往日的光彩。司柠的出现又让牧一野对生活和未来有了期待,作为他的兄弟自然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牧一野打开包厢的门就看到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他。
“怎么了吗?”
顾云逸觉得他就是一个大冤种,他不就是比他们知道的多一点吗?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他。咳了一声才说道,“阿野,有时间把司柠带出来让他们都看看呗!”
牧一野难得没发脾气,点了点头,“以后有机会的!”
顾云逸有些搞不懂了:这就同意了?这还是牧一野吗?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对对,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
“是不是能回去了?”
刚刚都听到了司柠催牧一野回家的话了,他们可不敢作死拉着他通宵,齐齐地说道:“呵呵,回家!”
。。。。。。
大年初三,天空阴沉沉的,气温较低伴有冷风,让想要出门的人都望而却步。
司柠吃完午饭后选择窝在卧室里,屋内适宜的温度让她昏昏欲睡,按照往常的习惯她也是能睡着的,今天眼睛虽然睁不开,脑子却异常地清醒。
迷糊间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司柠忽地坐起身穿上拖鞋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徐琰。
“带你去一个地方!”
司柠一脸怔愣,“嗯?”
“穿厚点!”
徐琰留下这两句话出去了,没给她说话和拒绝的机会。
司柠心中有疑惑,还是迅速地穿上了外套,打开门寒风迎面袭来,又折回卧室戴上了围巾。
来到楼下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司柠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我们要去哪?”
徐琰瞥了她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她,“到了就知道了!”
司柠微微蹙眉,徐琰这是怎么了?话少还冷淡。
拦了一辆出租车,徐琰坐到了副驾驶上,司柠无奈只好坐到后面。
“师傅,冥园!”
冥园?这大过年的怎么想到去那里了,还是两个孩子,司机疑惑也确实多嘴问了一句,“小伙子,这大过年的你们去那干什么?”
“去找一个人,师傅麻烦快一点!”
徐琰的声音透露出焦急,司机不多问,回了句,“好嘞!”一个油门下去车子的速度明显比刚刚快了许多。
徐琰有心压低声音说话,司柠坐在后面听得也不真切,徐琰总不会把她卖了,索性就靠在椅背上休息。
天冷,路上的车也少,去的地方又比较偏僻,原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地提前了半个小时。
下车后司柠才知道徐琰带她来的地方是墓园。
这个时间墓园是没有人的,偌大的一个墓园静悄悄的,只有天上飞过的几只鸟儿和呼呼的风声,为这片墓园增添了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