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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翠兰的问题后,楚晴晴带着余下三个女仆来到了主院。

主院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地上跪着的趴着的,拽着宁国侯裤腿哭喊着的。

各个都在施展着自己的绝技。

这让本就大大咧咧的楚晴晴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原来哭的方式有这么多种,还可以配合着那么多表情跟言语,惹人乱如麻不说,耳朵都十分受不了。

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哭的。

想当初,她被好了七年的男朋友甩了,她都没这么哭过。

去剪了个头发,吃了顿烧烤,熬夜爆肝了几日星际战甲,整个人都通透了不少。

果然,还是只有游戏不会背叛她。

想远了。

楚晴晴拉回思绪,清咳了几声,把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自己身上。

“父亲。”

“你不好好待在你院子里头,来这里作甚?可是甘公子要邀约与你,你前来请示?罢了,以后凡是他来邀约,你无需向为父禀明,自行前去即可,早点回来就行。”

楚晴晴的出现,打断了在场哭喊的几人,也让宁国侯的耳朵有了短暂的休息。

他顺着胡须转身过去,与她简单交流,便要打发她离去。

想来这种后院的场面少点人参与进来,可能更好处理。

“不是,甘公子并未邀约女儿。”

“未邀约?这都相隔几日了?为父让你想想法子,就是这般想的?你整日宿在那院子里是干什么吃的?”

宁国侯伯颜大怒,难得找到契机,便把刚才的气都洒到了楚晴晴这里。

楚晴晴被突如其来的震怒搞得莫名其妙,心火也“蹭”得一下遁地而起。若不是要维持剧情的走向,她何必来蹚这种浑水,吃力不讨好不说,之前的苦还都白受了。

再怎么气,她却是不能表露出来,生怕又引起剧情的变故。现在她要做的是一名合格的和事佬,一名优秀的调解员。

就像那些媒体一样,把门敲烂,把对应人给烦死,直到最后两个冤家握手言和。

她再站在人群之中,对着镜头,努力向上积极面对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父亲误会了。虽然甘公子还未邀约女儿,可之前已送信致辞,询问女儿何日有闲时,想必不久,父亲就能听到好消息。”

“最好如此,那你来这是……”

宁国侯脸上的不悦稍稍有所改观,和悦了一些。

“女儿想着梅姨娘身子一直不好,本要去探望,路过花园时听到庶母院子有吵闹之声,心想是出了何事?想起之前父亲的教诲,便往这边来探寻一番。来了才看到父亲也在此,然后就是这场面……”

楚晴晴缓了缓后,鼓起勇气继续问了句。

“女儿斗胆问父亲,是发生了何事?在院子外头便听到庶母口口声声说着冤枉,近了看梅姨娘也同跪在地上……”

“与你无关。既然无事,你下去便是。不要在此逗留。”

大手一挥,宁国侯便转过身去,不想再多言一句。

可等了许久,也未见楚晴晴离去,仍然是杵在原地未有要走的意思,目光也一直扑在这。

“怎么还不走?要为父请人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里已是相当克制了,若不是楚晴晴与此事无关,身边的下人还帮着救治过他的女人。

恐怕也不会有几多耐心了。

“不用父亲请,女儿还要几句话要说,说完不用您请人,女儿自己会走的。”

宁国侯仍旧背对着自己,楚晴晴当他是默许了。

“刚才,女儿身边的人去了趟大门口,本是有下人来报说有人送了东西来,是给女儿的。女儿便命兰翠去了一趟,一看竟是甘公子送来了书信,本想着拿了东西就走,却没想到门口已经聚集了好些人,估摸着怕是住在周围的邻居。”

“那些人聚在门口作甚?”

宁国侯紧蹙眉头,转过身来,大为不解地问道。

宁国侯府周围住也尽是些达官贵人,有的还是与他是同僚。

“不知,是翠兰拿了手信回来交予女儿,同女儿说起的,女儿也倍感意外。今日又不是什么节日,侯府也没宴请四方,”楚晴晴一边说着,一边也表现出疑惑,“女儿也没多想,收下书信后想着先去探望梅姨娘,等回来再好好看信上的内容。听到庶母院子传来嘈杂声时,就转了方向,一路过来不经意发现,旁边府邸的高楼上,竟然也聚集了许多人,好像都在朝咱家这边瞧什么呢。”

“直到看见院子里这情形,女儿大胆猜测,是否门口聚集的邻居和隔壁高楼上的人,皆是在看父亲的……”

笑话。

“笑话”二字,被楚晴晴刻意用尾音隐了去,目的就是激起宁国侯心中的羞耻感。

她虽然不清楚宁国侯当前在朝中的影响力有多深厚,但她知道仗着“宁国侯”这个爵位,那就是响当当的“招牌”。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宁国侯就已彻底大怒,正抬起头把目光投向周围,果真在隔壁府邸所建的高楼处,瞧见许多人。

大多是隔壁府上的下人,穿着普通,各个都丢下手中的活计,扒在栏杆之上,脖子伸得老长,耳朵竖得老高。

只为了听一听这宁国侯府上正在发生的,他眼中的大事,别人眼里的笑话。

意识到自己怒发冲冠所犯下的糊涂后,宁国侯拉了拉凌乱的衣服,干咳了几声,缓解当下的尴尬出境。

眼下这事人尽皆知是迟早的了,当下能圆一点是一点吧。

“香草,还不快把夫人扶起来。李妈妈,你也是!愣着干什么,欣儿本就病着,地上那么凉。”

“是。”

“老奴有罪。”

愣在一旁许久的下人,听到主子的呵斥,一下就回过神,马上弯腰去把各自的主子扶了起来。

扶起来后的覃氏与梅姨娘,俩人也没像刚才那样放开嗓子的嚎啕大哭不止,倒也轻声细细地抽泣着。

“父亲,您常说我们都是一家人,那现在女儿认为,大家都生活在侯府之中,庶母与梅姨娘也都是您的女人,也都为您生过孩儿。虽不知发生什么事,可有什么不能进到屋子里头,坐下来好好说呢?一定要在这院子里大声嚷嚷,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楚晴晴借着火候,趁机添了一把柴,紧着眉头,继续说了下去。

宁国侯不回话,倒是在思索着什么,想了一会儿,也是认可了楚晴晴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