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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母不知是真的特此爱夏以沫这个从没有相处过一天的女儿,还是为了彰显她的母爱善良,哪怕被金父又打又踢,她死死的看着夏父,嘴上坚持说着,“我不要你们的钱,女儿还是你们的,我不会跟你们抢女儿的,只求你们让我偶尔见一见她,我就满足了。”

金母慈爱又深情的看着夏以沫,后者直接缩到了夏母背后,看都不看金母一眼。

夏以沫的反应金母全部看在眼里,她嘴唇特别动了又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剩带着慈爱且泪汪汪的双眼。

夏母看见金母的这种眼神,心里十分不舒服,这也让夏母终于有了夏以沫并不是她亲生女儿的感觉。

金父听到金母的话,那火气是蹭蹭往上好涨,气得她抬腿又给了金母一脚,“死女人,给你脸了是吧?!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的?!敢把老子的钱往外面推,老子打死你!”

“唔!唔!唔!”大概是不想在夏以沫面前出丑,金母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不发出惨叫。

金父暴打金母的行为让夏以沫和夏母都被吓到了,夏以沫更是瑟瑟发抖的躲到了夏父身后。

“住手!”夏父一声吼,“你再不住手,我立刻叫人来将你扔出去!”

因为夏父的威胁,金父终于停了手,“呸!”

金父往金母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后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嚣张又得意的看着夏父,“夏烈阳,你说的那个协议,我是不会写的,你如果不给钱,我就把那赔钱货带走。如果你不让,我就报警,说你诱拐我女儿。”

“爸爸,我不要跟他走,他不是我爸爸,我不要跟他走!”夏父身后的夏以沫拉着夏父的手瑟瑟发抖的说道。

浑身疼痛的金母也没有再说话,害怕再次被打。

“好,我可以给你钱,但你要离开这座城市,我会安排人送你离开!”夏父神色深沉的说道。

“不,我不愿意!”金母虚弱又小声的说道,可她的话没有人在意。

金父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可以啊!”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金父和夏父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金家姐妹看了看金父,又看了看夏以沫,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立刻低下了头。

金父拿了钱,夏父安排好人送金家一家四口离开。

夏以沫刚因为金家人离开而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她就发现她房间里很多值钱的东西不见了,不傻的她立刻猜到了东西去了哪里,她立刻哭哭啼啼的去找了夏父。

夏父也一下就想明白东西肯定是被金家姐妹偷走了。

“以沫,爸爸重新给你买新的,你那些旧的,就不要了!”夏父安慰着夏以沫。

“爸爸,你为什么不生气?”夏以沫懵懂的看着夏父。

“以沫,金家姐妹有那样一对父母,平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她们拿你的东西,不过也就是想藏点钱,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你们是姐妹,就别计较了。”夏父说道。

夏以沫将头埋进了夏父的怀里,完全看不见她的神情,只听见她翁翁的声音,“我知道了爸爸!”

“以沫乖!”夏父拍了拍夏以沫的后背。

就这样,夏家暂时又恢复了平静,一切好像都回到了金父没有出现之前,可变了就是变了。

先是夏以沫的身世在他们圈子里传开了,八岁的夏以沫直面同龄人特别伤人的天真无邪。

“夏以沫,你真的不是夏家的孩子?”

“夏以沫,你为什么不回你自己家?”

“我妈妈说夏以沫的亲生爸爸妈妈没钱,所以夏以沫肯定是舍不得离开有钱的夏家的!”

“夏以沫不要自己的亲生爸爸妈妈!”

“夏以沫······”

就连夏家的儿子夏相儒都受到了影响,原本参加夏令营、啥也不知道的他突然被一起参加夏令营的同龄人问起他知不知道夏以沫不是他亲妹妹的事情,夏相儒完全不相信这件事,都是十岁的小男孩,声音大点,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直接把夏令营的老师给招来了。

之后夏相儒又哭又闹就是要回家,老师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给夏母打电话,夏母不得不让人将夏相儒给接了回来。

“爸爸妈妈,他们说以沫不是我妹妹,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夏相儒一到家,见到夏父夏母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夏父夏母直接被夏相儒的问题给问愣住了,夏以沫更是直接红了眼。

夏父夏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夏相儒的问题,尤其是夏以沫还在,最近他们都默契的回避着这个问题,夏父除了去公司外,都不和朋友聚会了,夏母也不跟朋友逛街、喝下午茶了,谁知道,夏相儒一回家就打破了夏家的这份默契。

“妈妈,你说啊,以沫就是我的亲妹妹对不对?他们是乱说的,我明天就把他们带到家里来,妈妈亲口告诉他们!”夏相儒不依不饶的说道。

夏父和夏母对视了一眼,夏父对着夏母点了点头。

“相儒,以沫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们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们就是亲兄妹!”夏母说道。

听着夏母有些绕过来绕过去的话,夏相儒反应了片刻后才明白过来夏以沫真的不是夏父夏母的孩子,不是他的妹妹。

知道这件事的夏相儒一时之间完全不能接受,小胖子就这么开始抑郁了。

夏父夏母前脚刚稍稍哄好儿女,终于平复了心情出门正常交际,可他们却发现了很不对劲:大家或多或少的都跟他们疏远了很多,这让夏父夏母很不解。

夏父找到了一个关系特别好的老朋友,“文安,你我真的多年的朋友,你跟我说实话,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被夏父称为文安的男人犹豫了片刻后说道,“烈阳,我是知道你的性子的,你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文安,什么那种人?你越说我越迷糊!”夏父说道。

“哎,事情是这样的,你家那个小闺女不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文安说道。

夏父虽然很不想在外承认这件事,但还是迫不得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