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人能坐在二楼的一号包间中。”
“来头肯定很大。”
“天龙山花五百万找我的信息,给那寻宝小队报仇是假。”
“搜集资料交给此人才是真。”
“呵呵,真有意思。”
“那此人的身份又是什么?”
他转身走到无头躯体旁。
从他腰侧抽出一枚由金子熔炼成的身份令牌。
“皇族?”
看见上面两个金灿灿的大字。
萧寒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
他冷笑一声。
身形闪烁间,直接消失在原地。
一直过去一个多时辰。
房门才被敲响。
是一位模样和拓跋清柔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脸上蒙着轻纱,身上穿着令人血脉喷博的简单衣裳。
这是八皇子特意让季伯去找的。
他对拓跋清柔一眼深陷。
既然暂时得不到这个女人。
就先找个长的相似的来应付一下。
但这种临时脑袋一拍的要求,可差点要了季伯老命。
先不说像拓跋清柔这样的女子。
这世间何等稀有。
仅是相似几分的,都难以寻得。
他不仅派出了不归城大部分人手去寻找这样的女子。
连他自己都带了一队人,趁着夜色还未降临。
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找人了。
索性,上天还是垂怜他的。
在离不归城百余里的一个小镇上。
季伯终于找到一个。
模样和拓跋清柔有两分相似的女子。
这下,也终于能交差了,季伯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便带着女子火速赶往城池。
然而,季伯终究大意了。
当老天因为一件小事,就对他降下垂怜时。
那肯定还有一件破天荒的大事。
在等着他来遭罪。
夜深人静的城主府内。
突然响起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
刚躺下准备歇息的季伯。
被这一声尖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是少主住所那边。”
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季伯率领一队护卫,脸色凝重赶过去。
刚赶到,就见那位名叫墓海的护卫,已经脸色惨白,神情绝望的站在门口。
像是一尊失去生命的雕像般,一动不动。
而他带回来的女子,则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眼神涣散,嘴巴毫无血色。
显然是被什么极其可怕的一幕给吓到了。
季伯心中“咯噔”一跳。
不好念头浮现。
他快步走上前。
随后便看见。
令他头晕目眩的一幕。
只见那特意为八皇子准备的豪华寝宫内。
一具无头躯体,安静的站在那儿,躯体脚下的地板已经被鲜血染透,积出一滩血泊。
而八皇子的脑袋,就滚落在一旁不远的位置。
脸上还残留着,强烈的不甘和难以置信。
显然没想到。
自己堂堂皇族八皇子。
竟然就这样死了!
砰的一声。
季伯浑身无力坐倒在地。
只感觉头晕目眩,天地倒转。
下一刻。
他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白天他还在庆幸。
少主的眼睛是在星空拍卖会受的伤,他不会受牵连。
结果这下好了。
少主直接死在他城主府内。
脑袋就被人砍下来了!
关键,城主府上下根本没人发现这件事。
他根本不知道。
到时候要怎么面对来自皇族的怒火。
此时此刻,季伯只想着他一觉睡死过去就算了。
这样就不用面对后面的清算。
又或者一觉醒来,发现少主还活着。
那只是他的一个噩梦罢了。
……
……
与此同时。
水潭旁的林地中。
萧寒已经和拓跋清柔理顺了一切问题。
“这么说来,是有人将你和林放,还有端木非凡三人的信息。”
“举报到了第一大州的皇族那边。”
“皇族才派那个男人过来,调查你们有关资料的。”
“那个男人的身份。”
“不出意外应该是一位皇子?”
拓跋清柔简单做了个总结。
“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萧寒点头:“如果不是皇子的话,还不值得天龙山花那么大代价来搜集我的信息。”
“看来,你之前看的那个野史是正确的。”
“皇族的恒渊太上皇,果真在搜寻异世之人。”
拓跋清柔疑惑道:“萧寒,你说他找异世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想寻找同伴。”
“还是想独霸这个世界,怕异世之人出现坏了他的大一统计划?”
“又或者,真的如同他人猜测的那样。”
“他真是八级文明派来,监视这个世界发展的?”
“不清楚。”
萧寒摇头,“这和我们关系不大。”
“我们后续计划,就是找到不归城占领的那座废墟,尽可能多带走一些有用的东西。”
“此次行动,就算是圆满了。”
“好吧,还以为还能有多惊险刺激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拓跋清柔则有些意犹未尽。
这时。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看向萧寒道:“萧寒,你当时杀那个皇子,是因为他在暗中打我的主意想杀他。”
“还是因为他对你有敌意,你才想杀他?”
听见这话。
萧寒神情淡定道:“那当然是后者。”
“他暗中打你的主意不是正常的么,你长的那么好看,打你主意的男人多了去。”
“我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把人都杀了吧?”
“你不吃醋?”
拓跋清柔不死心,倔强问道。
萧寒摇头。
如果是赵清雀被别的男人觊觎。
他肯定会吃醋,然后生气。
但拓跋清柔的话,他还真没有这个想法。
当然,心里那一丢丢不舒服。
他肯定不会说。
拓跋清柔脸上的神情,不禁多了几分失落。
这时,萧寒道:“好了,我也按照你的要求,把这个人杀了。”
“现在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清雀的名字了吧?”
拓跋清柔瞥了眼萧寒。
像是赌气般,摇了摇头:“不,我不说。”
萧寒眉头一皱。
冷声道:“你怎么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了吗?”
拓跋清柔反问:“我是不是说了,我想体验被人重视的感觉。”
“但你杀他,只是单纯因为他对你有敌意。”
“和我有多少关系?”
“既然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