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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没有道理,颜抒今天的所有话,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道理。

先是丝毫没有关系的出租车司机,然后那条无辜的白色贵妃椅,现在还有这一台孤零零的壁挂电视机。

似乎一切都是她颜抒的敌人,这一切都吸引走了项星阑的注意力一般。

“随便你,暂时不想和你说话。”项星阑好像是赌气一般,如此说道。

毕竟刚刚颜抒那一番动作,她还没有什么解释呢。

“不和我说话,我可就要闹了,”颜抒说。

项星阑气鼓鼓地回复了一句:“那你闹吧,无理取闹的话,我可懒得哄你。”

听到这句话,颜抒刚刚才高昂起来的兴致,这下便淡了好几分。

“这样啊?我闹你都不哄我的话,那我就不闹了。”

项星阑:“……”

“行,行,你不闹,我不看其他东西行吧?”项星阑走了过来,挨着颜抒旁边坐下。

她和颜抒坐下的时候,死命靠近她不一样,她选择了和颜抒隔开了一定的距离。

嘴上说着是隔开了一定的距离,但其实并不远,仍然是颜抒伸出一只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

“干嘛?感觉很警惕的样子,不肯挨着我了?”颜抒依然是笑眯眯地看着项星阑。

项星阑顿时感觉心下大乱,她的确是很警惕。

她慌乱起来,感觉手都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搁,她只能含含糊糊说:“我当然警惕你了,你也不看看你刚才做了什么。”

反正颜抒今天是不要脸不要皮的,她猛然间又凑近了项星阑的锁骨处。

项星阑感觉一股热气吐露在锁骨间,让她心痒难耐。

“你又干嘛……”项星阑的脸好容易才消散了那些霞红,现如今又因为颜抒突如其来的动作,卷土重来了。

“我不干嘛。”颜抒轻轻翕动了一下鼻尖,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项星阑,一字一顿道:“我就是想说……你好香。”

项星阑盯着颜抒,说:“怎么个香法?”

她清楚地知道,颜抒今天完全就换了个人,虽然不知道是本性如此还是突然发作,总而言之,对付现在的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表现出特别害羞的样子。

否则这个人只会变本加厉,到那个时候,项星阑才是真正的束手无策了。

她得先予以反击。

项星阑吐字清晰,继续说:“怎么,和你用的同一款沐浴露?”

“啧,”颜抒发出一声咕哝声,好吧,第一名果然很有潜质,居然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低垂着头,睫毛轻轻颤抖着。

“这下终于不说话了?能在嘴皮子上堵你一次还真少见。”项星阑心情大好,总算让她也扳回一城。

她站了起来,对颜抒说:“现在就走吗?我们现在就出门?”

颜抒依然坐着,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般,她定定地看着项星阑,然后才说话:“好,现在就走。”

“衣服懒得换了。”颜抒淡定道,然后便和项星阑一道穿过走廊。

走廊狭长,通往刚刚她们进来的大门。

项星阑十分疑惑,为什么颜抒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了。

虽然刚刚斗嘴好不容易才说赢了一次颜抒,但是项星阑心下还有更想了解的事情。

她和颜抒,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走到长廊尽头,来到大门口,项星阑刚刚弯下腰,却感觉到耳边骤然吐露的热气:

“姐姐还记不记得,刚刚说了什么?”

这突然袭击让项星阑始料不及,顿时她就直起了身子,耳垂边上似乎还有酥痒的感觉残留。

“说,说什么了?你好好说话啊。”项星阑的确是被惊到了,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

“第一名的记性应该很好?”颜抒一边说着,一边将项星阑抵在了大理石墙壁上面。

脚步微微踉跄,彻骨的寒凉转瞬之间就袭遍了项星阑的全身,但是此刻她感受最大的并不是寒凉。

颜抒的力道大,而且项星阑刚刚又没有防备,如今也只能被她抵着,

“又不记得了?好吧,我说说哦,”颜抒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倒映着最美丽的景象,“你说你在嘴皮子上堵我一次不容易,是不是?”

这声音就像是刚刚的那样低沉嘶哑。

占据主动地位的颜抒,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项星阑腰肢间游走,触电般的感觉再度袭来,让项星阑难耐吟哦。

胸口剧烈地起伏,项星阑试图推开颜抒:“好了,你不是要出门吗?出不出去了?”

“明明还早。”颜抒淡淡道。

“我刚刚那个,明明就是语言上的……”项星阑别过头去,绯红着一张本该白皙的脸,给自己找补。

颜抒话语里面的某种意味不减:“原来只是语言上的?好伤心好难过哦。”

听到这话的时候,项星阑闭上了眼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姐姐,你不是才答应过我说,要一直看着我吗?”颜抒声音嘶哑。

“没说不看你。”项星阑的声音平静如水,但是又极尽温柔。

她转过头来,二人四目相对。

颜抒的“姐”字没有说完,她便觉得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

唇瓣贴合,舔舐内里。

因着是临时起意,再加之项星阑的确胆小一些,她的吻要青涩很多。

颜抒猝不及防,任由项星阑为非作歹。

在项星阑最后亲自勾勒完她唇边模样,松开她的时候,她看见项星阑不怀好意的笑容了:

“现在是物理意义上面的,现在够了?”

她们分开的时候,还交织着晶莹的银丝。

颜抒挑眉,然后再不管不顾地靠近了项星阑的耳边,她舔舐了耳垂,低声道:

“你是不是当我好糊弄……”

“没关系,但因为是你,可以慢慢还给我。”颜抒语气低沉而暧昧,发出一声表白:

“我爱你,姐姐。”

她环住项星阑的腰,细细低语,如春风化雨一般,吹进心田。

暖意霎时间流过项星阑全身,说是初春溪涧冰水消融也不为过,她唯有以同样的语句回应:

“我也是……”

她无力靠在颜抒身上,呢喃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