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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实在没想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居然在半睡半醒间就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也许那时候她真的当自己在做梦。

但是过后再想想,她觉得好像开诚布公也没什么不好,这事儿虽然说出来羞涩不好意思,但又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与其他到时候失望,还不如现在就给他打一剂预防针。

虽然她相信他,觉得自己盲抓的这个丈夫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但也不能保证他真就一点别的想法也没有。

嘴上说的都是空的,还得看日常细节中的行动表现。

于是当下她什么都没说,也没说林未央还告知的那些可以辅助修复锻炼的办法。

办法灵不灵的,男人好不好的,且日后看着吧。

江晚原本就昏昏欲睡,这么想着,很快就睡沉了。

徒留程尧一人在黑夜中气的咬牙切齿,这小女人,心思够深的,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跟他离婚了?

哼,想的美!

他当然知道最开始两人结婚,其实就是她想给自己找个靠山傍身,但那又如何,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他早就说过了,他结婚就是奔着过一辈子去的。

离婚?呵,没可能!什么样的借口都不行!

但他想到江晚的话,手还是下意识地摸上去了,还忍不住捏了捏。

包子会变形?

变就变呗。

他自己现在工程上整日的风吹日晒,干着辛苦活,糙的不能再糙了,每天回来都是一身泥土,有时候脏的只剩下两只眼睛看人,她不嫌弃自己就很不错了,他怎么还会嫌弃她?

再说了,就算真的变形,那也是她替自己生孩子的代价。

他心思转到这里,再看她黑夜之中的睡颜,忽然就了悟了,又心疼起来,这大概也是孕期的多思多虑?

一时又后悔自己刚刚说话太恶声恶气,不会让她心里存了难受吧?

他轻柔地拥住她,又在她耳边亲了亲,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你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睡梦中的江晚“唔”了一声,稍微动了动。

没醒,但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

事实上,江晚才没有被程尧的那番话给吓到,相反,正是他那粗鲁不羁的言语,反而更加叫她安下了心。

要是一个一向粗犷不羁的男人,突然温柔细语的和她说情话,哄她说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我都只爱你只喜欢你,非你不要,别的天仙似的人物摆面前我也不看一眼啊啥的,她反而会觉得假。

所以,心里的负担被程尧恶狠狠的那一番话给减掉了的江晚,一觉舒舒服服地睡到了自然醒。

原本应该已经上工去的男人,此时居然还在她的床上。

江晚不可思议地推了推他:“你怎么还在家里?”

在家里也就算了,这怎么太阳都晒屁股了,这一向早起成习惯的男人居然还抱着她睡?

别不是生病了?

程尧任由她伸手在自己额头上探了探,然后撩起眼皮看她,半真半假地道:“我想明白了。”

江晚:“嗯?”

想啥了?

程尧:“我也不能老是在工程上不回来,我跟那帮臭小子不同的。”

江晚:“啊?”

他哪里不回来了?不是每天中午晚上都回来的么?还有,啥不同了?咋就不同了,不都是男人,两只胳膊两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么?

程尧:“我结婚了,我是成了家的,我有老婆孩子,他们没有。”

江晚:“……”

半晌木木地点头,“对,你说的对。”

然后呢?

她就静静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男人果然继续说道:“所以,我有条件就要回来,没条件创造条件也得回来,多陪陪你,免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江晚:“……”

嘴上埋汰他:“你其实就是想偷懒。”

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男人大概真是反省了一夜,觉得自己昨晚上的梦语,是不满他没能更多的专心照顾自己?

虽然完全猜错,但她依然很是受用。

起码说明,这男人在乎她嘛。

男人有诚意,她也不吝啬,探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程尧双手扶住她的腰身,免得她哪里不舒服,脸上却是不满:“不够,还要。”

居然还有那么一点撒娇的意味,这可真是难得。

江晚换他另一边脸又亲了一下,见他微微抬了下巴,示意要亲嘴巴时,才道:“不要,还没刷牙呢!”

程尧可不计较这个,他就是粗人一个,于是手向上,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稍微用力往下一按,他就噙住了她的,深吻起来,另外一只手还稳稳的扶着她的腰,避免压到肚子。

两人闹了一会儿,等到江晚肚子饿的叫起来,这才分开,各自整理衣服穿棉衣起床。

但是江晚很快就觉得男人的眼神不对劲,直往她胸前看。

她心头一跳,真下垂了?

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有点懵,这衣服怎么就湿了?

她先是愣了一会儿,等回神猜到是什么情况,她不由地一愣,随即脸红了。

赶紧把衣服拢起穿好,速度相当麻利,麻溜的完全不像是个七个多月的双胎孕妇。

他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实在太过黏糊露骨,江晚受不了,吃完午饭就把人赶去了工程上。

但是晚上回来,又睡到一张床上时,到底是逃不过的。

程尧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讨了大半夜的便宜。

江晚不给,他就哀怨地瞅她:“这本来就是我的,等他俩出来,我就得让给他们了,你忍心叫我现在就空着?”

江晚当然忍心,推开他。

程尧也不是真的要怎么样,就是想闹闹她,分散分散她乱七八糟的想象力,晚上闹腾的累了,两人各自得了好处便宜,一夜好眠。

又过了两天,林未央把做好的三件内衣都给了她,江晚洗过穿上,当天晚上程尧就察觉到了。

手指先是沿着边缘描摹了一遍形状,然后确认:“这是你新买的?”

江晚没好意思说是叫林未央做的,于是就含糊应了。

程尧描摹地很投入认真,半晌说了句:“不错。”

然后掀了掀她身上的秋衣,道:“脱了?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