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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殷沉:我的两个侄女,现在各自在哪里?

司衍从盛浮的眼神中探知到了他的意思,可他却并没有听从的打算。

他再一次对上盛浮的目光,明明是春风般和煦的嗓音,却连半点温度都没有。

“盛少,你是宁宁唯一的兄长,如果你……”

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他很难向殷宁交待。

“我早就想和殷沉单独谈谈了。”

盛浮打断了司衍,意味不明地拨动着缠绕搭挂在腕上的手串。

听了这话,司衍侧过了棱角分明的侧颜,给予了寒鸦一个‘上前’的示意眼神。

寒鸦没有片刻犹豫,立即上前,来到了司衍的面前。

司衍似乎有些犹豫,短暂地盯着寒鸦的脸看了两秒,但最终还是下达了一条这样的指令。

“务必安全护送少夫人回去。”

“是,少爷。”

寒鸦接过了司衍怀中的殷宁,无比小心,万分谨慎,尽可能保持着最绅士有礼的抱姿。

寒鸦刚要移步就顿了顿,从对面递来的两道极其深沉的视线快要将他灼穿。

光是盛浮一个人就快要把他洞穿了,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好像也对他很不满……

寒鸦面不改色,神情依旧无比冷漠,可内心的压力却十倍十倍的飙升。

他现在宁愿去抱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心理负担还会少一些……

“那……少爷,我先离开了。”

司衍重新执起了那只黑金手杖,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寒鸦抱着殷宁的那双手上掠过,最后才移至他的脸上,不喜不怒地点了下头。

某种不知名的阴暗情绪在心中莫名翻涌,喉咙间都有些紧绷。

看着殷宁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哪怕不掺杂任何其他意图,他也无法忍受。

包括盛浮,就算他是殷宁的兄长。

有时候看着他和殷宁过于亲近,他也会莫名的感到一阵躁郁,一些过于黑暗的念头无法自控地涌起。

虽然他也不想这样,可这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不适、不悦、烦闷,压根由不得他。

寒鸦带着殷宁离开后,盛浮重新低俯下了身,继续用纸巾擦拭着石碑上的血污。

司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再看看碑上印刻着的名字‘盛锦’,心下了然。

墓碑前的白桔梗也被渐染上了斑驳血渍,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泛着妖异的红。

司衍弯下了腰,从捧花中抽走了那几只染了血的白桔梗。

在他直起身体的前一秒,身侧传来了一道静淡的男音。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完全认可你。”

司衍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停顿很久。

“没关系。”

他淡然地勾起了唇角,“你是宁宁的兄长,如果能获得你的认可,那再好不过。不过……我唯一真正在意的,只有她的看法。”

盛浮继续擦拭着石碑,专注认真,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凝重深沉。

“司衍,你是司家未来的家主,司氏的继承人,所处的环境永远是光鲜亮丽的,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外界的过分关注。你应该很清楚,你需要一位能够与你并肩的伴侣。”

说到这里,盛浮暂时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低沉的嗓音卷在萧瑟的寒风里,深刻刺骨。

“显然,宁宁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不等司衍回应,盛浮继续说了下去,一针见血,不留情面。

“你和宁宁应该相处了不短时间了,这段时间里,你觉得她真的过得快乐吗?”

司衍沉默了,搭在手杖上的手指僵硬得可怕。

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他的确无法给出确切的回答。

快乐的对立面虽然是不快乐,但还有一个中间值,平淡。

算不上快乐,也谈不上不快乐,平淡也是一种生活常态。

殷宁的情绪向来很淡,很少有较大的波动,生气的时候不明显,开心的时候就更难以察觉了。

或许很多人会觉得一生平淡、无风无浪就足够了,但在司衍的认识中,如果殷宁在他的身边,感到的就只有平淡……

那么……

想到这里,司衍那只握着白桔梗的手渐渐收紧,花骨朵的根茎悄然无声地断裂。

见司衍半天也没有给出回应,盛浮低低地笑了,眸光里敛着几分愧疚和自嘲。

“她喜欢安静,喜欢自由,不想受到过分关注,更不喜欢社交,而你所处的环境,显然很难让她自由自在。”

说到这里,盛浮轻叹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

凛冬的夜晚刺过他的面颊,将梳上去的丝发吹了下来,寥寥几簇轻缓坠落,掩映在了额前。

他盯着司衍的脸,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就好比凌家大少爷丧礼上发生的那件事,无妄之灾,虽然你已经给了她一个交待,但是……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司衍,你的光环太盛,她适应不了也承受不了你所处的环境,即便现在可以,那也只是因为你们现在也只不过才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也还没步入婚姻殿堂,很多问题还没暴露出来罢了。”

盛浮沉沉地叹息,心有些静不下来,想要点根烟,但考虑到这里是墓园,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作为她的兄长,迟迟才发现她这些年被仇恨所困扰得这么深,我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帮她达成她的心愿。”

司衍静静地聆听着盛浮的发言,没有出言打断,脸上也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

他身周的气息降了又降,路灯投下的橘调光影反而衬得他愈发沉郁,颀长的身影融在了冷落黯然的夜色里。

盛浮知道自己说了太多不中听的,他也不想做‘棒打鸳鸯’的恶角,但这些话迟早要说。

“等这件事情有个了结,我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她能顺顺遂遂、随心所欲的生活。”

司衍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攥着手里被折断的白桔梗,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墓碑上。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试探出声:

“我曾经托人调查过她的过去,但时间过去了太久,很多消息都只是捕风捉影的流言,无法得到证实。如果没认错的话……”

“嗯。”

盛浮似乎猜到了司衍想要问什么,索性直接打断了他。

他凝望着这块石碑,“就是你想的那样,盛锦,宁宁的生母,我的姑姑。”

“其实,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当年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很多事情都是模糊的。所以……我可能也无法回答你什么。”

即便如此,司衍的目光还是在这块石碑上停留了良久,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直到一阵急促嘈杂、毫无规律的脚步声自下方阶梯处响起,他才撤回了目光。

盛浮先一步侧过了身,面向了自阶梯处走来的冷峻男人,还有他身后的那群保镖。

殷沉似乎对于盛浮和司衍出现在这里很诧异,眸底闪过转瞬即逝的邃影,但这也仅仅只是一瞬的惊讶,他的眼神很快恢复了冷漠平静。

殷沉大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不动声色地将地上的血迹收入眸底,深墨色的瞳眸暗得骇人。

他单手抄在口袋里,步步逼近,深邃而带有压迫感的视线在司衍和盛浮的脸上徘徊了一圈,开门见山:

“我的两个侄女,现在各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