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今天最好别犯贱。】
【今天再敢骂济原菩萨,是真的会遭天谴哦~】
【我觉得比起宁宁,嘴脏的,应该先被抽嘴巴子。】
...
宁宁刚回来还没五分钟,弹幕就又吵起来了。
接到宁宁,众人回到客厅。
春花在踏进正厅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一抹强烈的视线。
来自于正厅正前方墙壁的那尊佛像。
这股视线她很熟悉。
这个镇子,几乎每个地方,都有这个视线。
春花握紧拳头,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想过去就把佛像砸了。
边上宁年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春花冷静下来。
她现在是宁宁,不是春花。
宁年心里扑通扑通,心跳飚得厉害。
刚刚宁宁那一瞬间,露出的凌厉目光。
确实不太像宁宁。
众人落座,本该是热闹的场所,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以前都是姜蓁和季商两人话多,他俩不说话,气氛就安静了。
越安静,姜蓁就越不安。
这不摆明了自己心虚嘛。
她硬着头皮,对宁宁说:“太好了,你平安无事回来就好。”
姜蓁的脸有些红,下定决心,对宁宁说:“不好意思,我前几天误解了你,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在这里,我向你真诚地道歉,不求你原谅,希望你能知道我的道歉之心,真的很对不起。”
她低着头,道歉的态度看起来很诚恳。
边上的季商也立刻附和道:“我也是,宁宁姐,我这几天睡觉都睡不好,很愧疚,我真的很没主见,希望你能原谅我,好不好。”
他居然还撒娇。
宁年睨了他一眼,季商被他看得一哆嗦,又想起那天被宁年扔开的事情,缩了缩脖子。
这俩人居然先发制人。
这是宁年没想到的。
很多忘记这茬的观众立刻想起来了。
【我去,不是姜蓁提起来,我都忘了她的骚操作。】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他俩这不是典型的和沈简犯的同个错误?道个歉就行了?】
【要不然呢,你要他俩怎么办,切腹啊?】
【他俩和沈简的行为很明显不一样,沈简那个是全靠网友猜测,他自己跟着瞎说,蓁蓁和季商弟弟这里,很明显是祁琢放出假证据,他俩被误导了。】
【说的就好像你们自己多正义一样,我不信你们现在骂姜蓁和季商的人里,之前没有信过祁琢的话。】
【蓁蓁已经很棒了,你们都忘了,她自己主动提起来,也没逃避责任啊,倒是你们这些键盘侠,向宁宁道歉了么?】
【哼,还是自己先道歉,再来说蓁蓁吧。】
【忘了?我看不是我们自己想忘的,是被删帖封口了吧。】
...
【毛病,有本事不要举报啊!】
...
不得不说,姜蓁这招先发制人,还是很有效的。
对面宁宁本来没在看他们俩,他们话一说,宁宁转头,直勾勾盯着他们。
看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看得两人都有点心虚了,宁宁说话了:“你们是在跟我道歉?”
姜蓁和季萧萧一下子懵了,他俩点点头。
春花盯着他俩,实话实说:“但我并没有在你们身上,感受到任何真心。”
她的表情,同样认真,不像说笑。
没想到宁宁这么不给面子,姜蓁和季商双双变了脸色。
【宁宁这就不对了吧,人家都道歉了,都是同事,干嘛这么咄咄逼人。】
【对啊,以后录节目都要在一起,也不怕尴尬。】
【还要怎么真心,给你下跪你才满意么?】
【她说没感受到,就没感受到啊?】
【呵呵,之前姜蓁说宁宁的时候,你们要是也这么双标就好了。】
...
姜蓁看着宁宁,红了眼眶。
她眼睛眨啊眨,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没有,我很真心的,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你要是真的不满意的话,你打我吧,我实在没办法证明自己。”
她把头伸出来,让宁宁去打。
她那副委屈的样子,粉丝心疼得不行。
姜慈星看烦了,又来这招是吧。
他一把将姜蓁拽了回去。
姜蓁还没反应过来:“不行,你别拦着我,我要给宁宁道歉。”
姜慈星不耐烦:“道什么歉,你这是道德绑架。”
姜蓁还以为他是来帮助自己的,这下子真的被气到了。
她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慈星:“行了行了,你就别说了。”
他正说着,转头一看,宁宁正看向他。
她以前都对他爱搭不理的,多看他一眼都不乐意,这会这么长时间盯着他看,让他有点意外。
姜慈星有点不自在:“你还好吧?”
春花看着他,了然:“谢谢关心。”
姜慈星跳脚:“谁说我关心你了。”
春花也不多做解释,径直转回头。
姜慈星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
宁宁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姜蓁将姜慈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恨的牙痒痒。
胳膊肘往外拐,气死人了。
男人果然靠不住。
卫池及时赶来,这场道歉的闹剧,终于揭过去。
嘉宾们开始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
雨兰节整天都相当热闹。
白天有集市,各种好吃的,好玩的,价格相对平时都比较便宜。
还有当地剧目免费表演,内容主要是歌颂严商的功绩。
晚上也热闹,晚上会有一个集体放河灯的环节,非常漂亮。
今天,卫池的安排就是,纯玩,让大家感受一下过节的气氛。
这无疑是很棒的安排。
季萧萧双手赞成:“好耶!”
春花刚露出点笑意。
宁年又悄悄按住她的手,她瞬间就清醒了,马上恢复正常。
宁年差点冷汗就下来了。
怪不得宁宁让他看着点春花。
她这性格,还挺跳脱的。
生活在那个时代,应该很辛苦的。
众人准备好,刚准备出发,又有人来了。
严台还未进门,声音就到。
“大家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人就进来了。
他今天打扮得有些隆重,手里的那把折扇,都改成玉制的。
宁年很紧张地看向身边的春花,看她神色如常,还是不放心。
严台一进来,朝大家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