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便是今后的皇上,如果太女知晓他能读出太女心声,不仅他难逃一死,冷家怕是也会被连累!
再者说,他虽能听见,却不会因此加害太女,所以……不算愧对太女。
楚珞,[这家伙怎么突然欲言又止?难道有什么秘密?]
冷渡寒生怕太女殿下发现,急忙编了个理由,“殿下是否有难言之隐?”
“????”楚珞,“什么难言之隐?”
“诸如,您被饶玺以毒药威胁,行一些迫不得已之事,”冷渡寒怕自己解释不清,只能用更低的声音道,“例如说,广召男宠。”
楚珞内心不知翻了几个白眼——[广召男宠?拜托,算上饶玺,一共也才五个好吧?这也配用“广”一词?人家正经皇帝三宫后院,我才五个,何况,现在还要跑一个。]
心中吐槽归吐槽,但楚珞尊重人设,不打算横生枝节,“没,你想多了,本宫就是喜欢男宠。”
冷渡寒暗暗咬牙,“不可能!这么多天相处,末将知晓殿下为人正直、心系天下、高瞻远瞩,不可能是贪恋美色之辈!”
楚珞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不信的,如果本宫不喜欢男宠,为什么扣你十几日?要不是你誓死不从,本宫早就得手了。”
“……”冷渡寒。
“你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古怪?你到底要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本宫留下你当男宠,你不乐意;本宫说喜欢男宠,你还不信,要不要趁着明天你出发前,本宫先把你那个啥了,让你安安心?”
因为太过烦躁,楚珞没控制好音量,就这么喷了过去。
当话音落地,周围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楚珞。
楚珞也是吓了一跳,“那个大家……听本宫解释……”
然而众人急忙回过头,大声地聊天、大声地烤肉,夸张地表现他们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楚珞欲哭无泪,哀怨地瞪了冷渡寒一眼,“这下你开心了?算了算了,明天你就启程回昌翼城,本宫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饶你一次。”
“……”冷渡寒。
冷了的肉重新烤好,楚珞低头啃了起来,没再理会身旁那人。
“哦,对了,”楚珞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正色道,“以后若再需要军饷,直接写信给本宫就行,本宫尽量帮你争取,只是这军饷不能瞎要,要有理有据,不能狮子大开口。”
“……是,殿下。”
“没事了,你自便吧。”下了逐客令。
“……”冷渡寒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很多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殿下。”
“嗯?”
楚珞抬眼看去,却发现冷渡寒面色严肃地盯着她,“等仗打完,末将回宫。”
楚珞一愣,随后面色大变,“闭嘴,你疯了?没事立什么flag?”之后对着旁边地面夸张地呸呸呸,“小孩子说话不算数,刚刚说的不算数!”
冷渡寒吓了一跳,“什……什么叫抚辣……什么歌?”
“flag就是那种肯定事先不了的誓言,例如说,有个人准备出去打仗,和自己未婚妻说,等我打了胜仗回来就成亲。本宫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人多半是回不来了。要么例如某个秀才说,自己考上了状元,就回家乡怎么样,那人要么考不上状元、就算考上了肯定也遭遇不测,所以不许立flag!”
“……”冷渡寒还第一次听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