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瑭理懒洋洋的在被子中蹭了蹭,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看到江宴白坐在床边时,眼睛彻底睁开,嘴角微扬,伸手软软道:“抱我!”
江宴白眉眼带笑,往里坐了些,伸手隔着被子抱起青年,
让司马瑭理舒服的靠坐在他怀中。
司马瑭理搂着他的腰蹭了蹭,又懒懒的闭上了眼睛,撒娇似的道:“不想去…怎么办?”
江宴白听着青年软软的声音,亲了亲他的脸颊,想了想,
顺着青年的话轻声哄道:“那我替你去?你再睡会儿。”
司马瑭理点点头,颇为认真道:“嗯,我觉得可行,那你与陆侍郎说本殿身体不适,由你代劳。”
江宴白有些意外,以为青年在撒娇,与他说笑,
不过他刚刚的提议确实是真的想替司马瑭理,让他好好休息,
其实之前他是不愿叫醒青年的,
昨夜虽然他舍不得多折腾乖软的人儿,只做了一次,但清洗完后已经挺晚了,
但想到司马瑭理一向认真负责,他不想擅作主张,
如今青年这般懒洋洋的模样,江宴白有点意外,
司马瑭理见江宴白愣着不说话,也不动,差不多知道江宴白在想什么,
轻笑着道:“怎么,阿白…只许你偷懒,不许本殿躲懒?”
江宴白闻言低头看向怀中软软的青年,而青年也正偏过头来看他,
两人相视间,司马瑭理轻笑,抬头想要亲一亲江宴白,
但中途顿了一下,又垂下了头,只是脑袋埋进江宴白怀中胡乱的蹭了蹭,
江宴白这次知道了青年不是在说笑,是真的想让他去,
看到青年幼稚的动作,知道青年为什么缩了回去,莞尔一笑,
低头在青年唇角亲了亲,轻笑出声,“我洗漱过了,不嫌弃!”
议事厅中,
陆侍郎等人一边讨论着防洪堤的事情,一边用余光看向主位上神色冰冷的人,
今日太子殿下有事没来,让白千岁来了,
往日他们都会与太子殿下一同商议,
但今日或许是白沥的气场太冷了,他们都不敢与其说话,
只是讨论到关键点时便汇报与白沥,让他做决定,
陆侍郎不得不承认,白沥确实很厉害的,眼光精准独到,做的决定都是最优选择,
同时也让在场包括陆侍郎在内的一部分人转变了以往对他的认识,
主位上的江宴白虽然浑身散发着冷气,但心里却十分开心,
脑海中时常闪过昨夜因情动而甜腻诱人的青年,
与白日矜持易害羞的太子殿下不同,
夜里的太子殿下大胆诱人,红着脸在他怀中极其配合,让江宴白一度沉迷,
若不是顾及到青年是第一次,而且男子承欢本就不易,
江宴白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就放过青年的,只想狠狠的将青年纳入怀中。
商议完后,江宴白迫不及待的起身向外走去,
陆侍郎等人也起身恭敬行礼道:“恭送千岁大人!”
江宴白神色不变,没有停下脚步,只淡淡道:“不必多礼!”便离开了。
他其实感受到了陆侍郎几人看他的目光变了,态度也变了些,
但又如何,他从来都不在意除司马瑭理外的人,
不过是想到这是青年所希望的,江宴白才与他们客气,不然他都懒得回答。
青年本就不是懒惰之人,他一开始不明白,现在也明白了,
今日如此反常不就是想让那些人转变对他的看法,
其实对江宴白来说这些都无所谓,但这是司马瑭理的心意,所以江宴白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