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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把沈夫人叫走了,等到沈夫人再次出来时,看向安然的目光就变了。

变得充满疼惜和怜爱。

她走上前,看着等候在外的安然,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说道:“既然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好好走下去。”

“你爹那边,我会好好和他说的,让他支持你们。”

徐安然开心地抱住她娘,她其实不太在乎她爹的想法,可一家人同气连枝总是好的,至少将来哥哥的路也好走些。

“谢谢娘。”

“您没有生气真是太好了。”

徐安然说,揉了揉眼眶。

沈夫人叹了口气,爱怜地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瑞王是个有担当的男子,你选择他的确有眼光。”

“今天这么乱的局面,他亲自送你回来,也是有为你撑腰的意思。”

“之前我还担心……怕他只是因为你三叔的原因才对你好的。”

“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沈夫人想着,无奈地笑,又捏了捏女儿的脸颊才解气。

徐安然莞尔,心里再没有笨重不堪的负担了。

崔老夫人也走了出来,对沈夫人道:“外面肯定乱成一锅粥了,你去家里坐镇吧,安然就暂时留在篱园。”

沈夫人点了点头,便回了明安堂。

看着沈夫人的背影远去,崔老夫人宠溺地对安然道:“现在放心了吧?”

徐安然点了点头,心有余悸道:“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崔老夫人笑了笑道:“时局所迫,不顺利也不行,外面虎视眈眈,家里再内讧就完了。”

徐安然想想也是,便道:“也不知道外面闹成什么样子了?”

崔老夫人道:“都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皇宫里,皇上刚接到消息就让魏紫带人去查。

结果很快就听说瑞王把明萱郡主送回了成国公府,那辆马车里根本没人。

但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该行动的人已经行动,同理,该暴露的也暴露了。

魏紫查到,那辆马车里有锦绣阁的一个丫头,龚嬷嬷也被打伤了,人是被抓的,只是抓的不是明萱郡主。

另外就是,那个打伤龚嬷嬷的人,额头有道疤,和之前刺杀徐云霄的人是一伙的。

但那个人是出自宫中的罪奴所,本就应该必死无疑的。

上一次被人救走,音讯全无,突然出现,又是针对明萱郡主。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瑞王好过。

顺兴帝冷笑一声,看向魏东海。

魏东海吓得一颤,连忙跪下道:“皇上,老奴也让人查了,那个人叫叶志勇,就是当年刺杀您的那个刺客。”

“可老奴清楚地记得,当年是张泰宁负责督办此案,也是他说叶志勇已经伏诛了。”

“现在想想,到处都是蹊跷。案子是张泰宁办的不错,可叶志勇是死囚,他为什么要在他的脸上留下疤痕和烙印,不就是希望叶志勇出去也见不得人吗?”

“一个死囚,有了生机却不能见光,这一切都是张泰宁的阴谋。”

顺兴帝嗤道:“可张泰宁已经死了。”

魏东海一时情急,便说道:“那就是……”

顺兴帝眸光一沉,问道:“那就是什么?”

魏东海突然停住,心里震惊极了,他险些将安庆的名字说出来。

但他知道,这件事跟安庆没有关系,她养尊处优多年,哪里有这种惹破天的胆子。

是康王才对!

可证据呢?

魏东海咬住唇瓣,跪下道:“老奴也不知道。”

顺兴帝狂怒,拍打着桌子道:“不知道就去查,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你干什么?”

“滚出去!”

魏东海站起来,狼狈地退了出去。

魏紫看着皇上喘着气,脸色涨红,额头的青筋涨了起来,担心地道:“皇上,要叫太医吗?”

顺兴帝摇了摇头,按住胸口的位置长舒了一口气。

他对魏紫道:“瑞王去了成国公府还没有回来?”

魏紫摇了摇头:“王爷自从去了,到现在还在国公府里。”

顺兴帝轻嗤道:“他到是不嫌臊得慌。”

魏紫道:“事到如今,总不好一直避着。”

“下一次也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今天都算惊险的。”

顺兴帝沉着脸,反复想着谁会跟儿子作对?

看魏东海那急于狡辩的样子,到也不像。

康王有这个本事吗?

还是赵泽不安于室,想闹出点动静?

顺兴帝道:“你当时看见了,有谁的人马过去了?”

魏紫道:“马车侧翻,动静极大。但第一个过去的是顺天府的官兵,随后是巡城营的曹旭,五城兵马司的刘红。”

“这几人就近开始搜查,曹旭找回了代替郡主被抓的那个婢女,其他一无所获。”

顺兴帝又问:“那是谁散播的,明萱郡主被抓的消息?”

魏紫道:“顺天府的官差沿街搜寻,走露的消息。”

顺兴帝怒道:“好得很,知道郡主出事还敢大肆宣扬。”

“你去将何新抓来见朕。”

魏紫领命,很快就奉旨前去查办。

何新刚被魏紫带进宫,后脚就有消息传到了康王府。

康王看着掠过天空的鸟儿,眼神阴鸷极了。

揽月跑来说道:“主子,叶志勇还没有回来。”

康王冷笑道:“任务失败,他怎么可能会回来?”

揽月担心道:“可何新被抓进宫了,接下来一定会查到赵通判的身上。”

“他那个人胆子小,落在魏紫的手里,未必就会保守住秘密。”

康王道:“保不住也要保。赵氏的尸首挖出来没有?”

白长史撩起长袍,急匆匆跑回来道:“王爷,没有。”

“那座坟墓里是空的。”

白长史说完,紧张得口干舌燥的,眼里也闪过一丝惊恐。

康王见状,忍不住笑道:“我这位大哥真的是好手段。”

“王爷……”揽月还想再说什么,康王就扬起手阻止了她。

随即便道:“把小皇孙抱过来。”

白长史不敢怠慢,很快就让奶娘把还在襁褓中的赵言给抱了过来。

只见康王接过去,逗弄着他那张白皙细嫩的小脸,说道:“不愧是爹爹的好儿子,这个时候就指望你了。”

说着,一双大手掐在了婴儿的脖子上,婴儿立即发出一阵难受的呜咽声。

一旁的奶娘直接吓得瘫软在地。

很快,就在婴儿脸色变得涨红时,康王适时地收了手。

并对奶娘道:“皇孙若是出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和你的全家。”

“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就是成为本王的人,替本王传话。”

奶娘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道:“奴婢什么都听王爷的,绝不敢有半点不忠,只求王爷给奴婢一条活路。”

康王闻言,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