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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耶!我哥真棒!”得到了满足的三禹敏毫不吝啬自己的赞扬,吹嘘捧哏道。

三禹铭无奈又宠溺的敲了下她的脑袋,提醒道:“行了,别拍马屁了,你还是想想回去之后,怎么跟姑姑交代吧!”一顿罚是免不了的!

“怕什么,到时候找根爷爷家去哭上一哭,一切就明了了。反正姑姑也不敢悖逆根爷爷。”三禹敏相当不以为意,自恃有丹书铁券在手,神色得意张扬。

“小心梦碎!根爷爷都还不知道回没回来呢!你真是敢乱来!别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三禹铭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

难怪姑姑总是说妹妹的胆子简直要逆天,给她一根棍子,她都敢学齐天大圣一样大闹天宫,看来是真不假。

不行,以后还是要多看着她点,省得把这天给捅破了。

现在这动荡不定的局势,就是根爷爷本事再大,也难免感觉有掣肘的时候。

不然,杜太爷爷也不会被迫暂时离开那个权利之都,跑到这个偏僻小嘎达来躲清净。

所以,更别说他们一家子的小虾米了。

也不知道杜太爷爷他们,什么时候到,后面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嘿嘿!才不会嘞!根爷爷走之前我问过根爷爷了,他说最长不超过半月,所以,我才不怕嘞!”三禹敏抬着洁净嫩白的下巴,得意洋洋道。

那小模样,有种小人得志鸡犬升天的感觉。

三禹铭敛了敛不断扩散跳跃的思绪,给她泼冷水,打击她的小得意。

“就算根爷爷在,姑姑真发火,根爷爷也护不住你!所以你呀!还是收敛一点,别真太嚣张,不然到时候姑姑生气,真就有你好受的了!”

“略略略……”三禹敏俏皮的朝哥哥吐了吐舌头,一副有恃无恐,天不怕地不怕道:“我才不怕嘞,根爷爷兜不住,那不是还有你在嘛!我们俩现在,那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被姑姑惩罚,你也跑不了!

所以,我亲爱的哥哥,请你要好好想办法哦!”

三禹铭伸手打住,“可别,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可收拾不了你的脏屁股,你还是悠着点吧!不然,到时候,我可就选择自保了啊!”

若是往常时候,他肯定没得说。

但是今天这事,实在是太大了,他估计,自己的屁股,也不一定能保住,一顿竹笋炒肉是免不了了。

“略略略……”三禹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哥,我们现在去哪?学校不上课了,我也不想住梓娅姑姑那里!表哥表姐他们好烦人呐!”

天天追着她问东问西的,烦都烦死了。

“他们又欺负你了?”三禹铭停住了脚步,面色不虞道。

“没有!哥,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咋滴?我谁呀!他们就是有八百个胆也不敢欺负我!”三禹敏抬着白嫩嫩的小下巴特骄傲道。

她并没有说谎,罗家那几个孩子被她狠狠揍了一顿后,躲她都来不及,更别说欺负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就是老是被罗奶奶问来问去的,旁敲侧击让姑姑帮忙给表哥找工作的作态,好烦人。

三禹铭一听觉得也是,以妹妹那不吃亏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欺负。

也就是第一次住在那里,她为了不伤罗家面子,影响两家之间的亲戚关系,所以让着点罗家的几个表兄弟。

但是,能让一次,也已经是三禹敏的特别关照了,再多,那就是找死。

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还有别的事。

“那你想住哪?要不回家去算了?反正现在还早,回去也来得及!”三禹铭道。

“不要!我不回去!回去姑姑又不让出来了!好无聊的在家!”三禹敏相当不同意,噘着嘴反对。

随即面上一喜,略带期待,“哥,我记得根爷爷在县里不是有处房子嘛,和王爷爷家相邻的那个!

要不……”

三禹敏怼着两根手指头,看似十分难为情,实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说,你是不是早就蓄谋已久?!”三禹铭一下子想清了其中关键。

“哥,我说我刚刚才想到的,你信吗?”三禹敏对他甜甜一笑,略带讨好道。

“我信你个邪!你个丫头片子坏得很!”三禹铭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嘻嘻!哥,那你答不答应嘛!好不好!我们就住在根爷爷家暂时不回去行不行的啦!我们才刚出来两天,什么都没得玩,就回去,我不想嘛!”三禹敏嬉皮笑脸道。

三禹铭有些无奈,却还是没忍心拒绝,“走吧!去看看房子!这么久没住人了,也不知道里边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住人。”

“欧耶!谢谢老哥!我可太崇拜你了!”要不是现在地方不对,三禹敏保不齐得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别!你每次说这些话,都在给我挖坑!我可告诉你啊!待会要是太乱住不了人,你就得跟我回家……”

三禹铭没有相信她那糖分十足的鬼话,絮絮叨叨,可嘴角也是抑制不住的上翘。

不过,顾及那些不知道会从哪里窜出来的疯狗,他把人从扯开,道:“好了!说话就说话,别老是黏黏糊糊的,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万一误会说是耍流氓,那他可真没地方说冤去!

三禹敏闻言,也想起了那些疯狗,悻悻然的收回了手,撅起嘴巴十分不满嘀咕,“好烦人好扫兴!那些疯狗都窜了一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关起来呀!天天这么闹腾的,简直要烦死个人了。”

“小敏,慎言,别乱说话!”三禹铭厉声喝止。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我就忍不住小小说了两句。”三禹敏虽然不愿,却也听话,“哥!走吧!我们去根爷爷家看看。我呀,想在这里住上一个星期,然后再回去……”

说着,率先一步走在了前头。

三禹铭无奈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寂静无声的校园,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痛,随即心痛褪去,变回了寻常的温润,抬起步伐跟了上去。

而兄妹俩离开之后,学校的校长,也出来了,带着不甘不舍和痛心,关上了学校大门。

虽然现在哪哪都住房紧张,家家户户都挤满了人,不允许有房子空虚不住。

但是,阿根叔和王福来都不是什么寻常人,那些个政策自然而然地避开了二人。

因此,两家的小院都没有人住,有人想打主意,却从未成功过!。

可也因为长时间不住人,没人收拾而落满了灰尘和蜘蛛网,院里也是杂草丛生,看起来有些破败。

为此,兄妹俩可是费了整整一下午的功夫,才把屋里简单收拾了一圈。

但也仅仅只限制于屋里,屋外的那些杂草落叶,他们都来不及清理。

就连晚饭,也是二人从国营饭店里打包的。

吃过了饭,写了会作业,这腾的一天,就过去了,

“哥,他会出来的对吧!”三禹敏躲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轻声询问,而后又打了个困顿的哈欠。

为何肃清县里的那些个不良风气,兄妹俩这几天可谓是牺牲大发了。

整整三天都没有休息好,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蹲守顺便考察民情,到了晚上也为了商量对策而整宿整宿的熬,好好的两张好看面容变得异常憔悴,如同被鬼怪吸了精气一般。

“会的!再耐心等等!”三禹铭稳如泰山道。

“小敏,来了!快准备!”三禹铭紧紧盯着前方,突然眼睛一亮,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三禹敏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抄起身边擀面杖蓄势待发。

“一,二,三!”三禹铭轻声喃数,待三字落下一个跳跃起身,把来人给罩进了麻袋里。

“打!”三禹敏轻喝一声,手上的擀面杖准确无误地干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原本还在挣扎摆脱麻包袋的人瞬间就不再挣扎了,如同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三禹敏收起擀面杖,直接上脚,“臭虫子,臭老鼠,我打死你,打死你!

本女侠今天要替天行道,惩戒恶人!我叫你嚣张,叫你欺负老人,叫你欺负女人,叫你欺负小孩,叫你拿了鸡毛当令箭学钦差大臣抄家实则光明正大抢劫,叫你犯贱,叫你犯浑,叫你……”

一句话,对应一脚,直到力的作用反馈回来,她才擦了擦汗水,舒坦地喟叹一声。

“真特娘的爽!”

这一棒一棒打虫子的感觉,简直绝了。

“哥,要不,你也来几脚?这滋味很爽的!”三禹敏双眸明亮如炬,满是兴奋之色。

三禹铭没有拒绝,只是他并不想妹妹那般没有章程,只顾着爽,而是对着地上的软尸只碾了四下,四下对应着四肢。

随着四道轻微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才收回了手。

三禹敏看到这一幕,觉得爽快的同时,心里也有点害怕。

暗道:果然,哥哥还是那般腹黑。

她只想打一顿出出气,可是,对方却想着把人给废了!

不过,三禹敏眼珠子转了又转,故作不经意般也来了两脚。

直到麻袋里的人痛苦呻吟出来,她才收回脚,然后又给他一棒头,把他敲晕了。

“哥!嘻嘻!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三禹敏悻悻地收回脚,背着手,有些讨好地看向三禹铭。

不是故意的?那不就是有意的?

三禹铭无奈,脱掉麻包袋观察了一番,又重新罩了回去,站起身,“行了,没事,死不了?就躺几个月,走吧,回家!”

“诶!”三禹敏高兴的声音都拉拔了几节。

回到小院的二人简单就着凉白开啃了一块饼就躺下补眠。

而小巷子里,被干晕狠狠胖揍了一顿的牛二宝一整晚都没被人发现。

直到第二天天亮,有人出来活动,才发现了他。

因为运动闹得轰轰烈烈,牛二宝自诩为革命先锋,荡尽一切罪孽,因此也间接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当路人发现麻包袋里的人是他,就明白了其中关键,牛二宝欺人太甚,被报复了。

不过,这是大家乐见其成的事,所以,装作没看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过,并没有人帮忙把他送去医院。

牛二宝也就只能这么躺着,直到牛家人从别人口里听到了信,才匆匆赶来把人送去医院。

只是这时候,着实有些晚了。

本来他的伤只需要在家静躺几个月,等待骨头愈合就可以了。

可是,谁让牛二宝作恶多端,引起了众怒,无人帮衬,所以延误了治疗时间,也延误了病情,若是不大动手术,怕是四肢都给残了。

当牛家人得知牛二宝的情况不容乐观,要至少两百块钱的医疗费时,心头如同蒙了雾霾,无比沉重。

但是,家里就两个男娃,又是宠着长大的,他们不想掏这个钱都不行。

所以,最后只能掏空一半家底去救治牛二宝。

牛二宝因为做事太缺德,被人报复进医院的事不到一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宾川县,与他一起的几个同伙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带着罐头去医院看望同伴。

当看到被收拾得如此惨烈的牛二宝时,所有人都大为震撼,心头如同压了一大块石头,难以呼吸。

回到秘密基地的几人都相继沉默不语。

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所以暗自担心自己是不是也成为了别人的报复对象。

“今天就先回去吧!休息一天,明天再说!”团体中的老大孙吉沉声道。

大家面面相觑了几秒,默默起身,离开了基地。

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使孙吉要求继续,他们兴致也高涨不起来,所以自然就同意了休息的打算。

待所有人离开,孙吉也随之站起身去关上门,然后绕到后院,拨开杂乱的稻草,露出一个猪食槽,挪开笨重的猪食槽后,露出了一个铁环。

孙吉用力拉开铁环,一块石板被提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掂了掂手上的大黄鱼,又看着眼前这些辛苦搜罗来的东西,他眼里的情绪如同卷云般诡谲。

好半晌,他语气憎恨道:“不管是谁,胆敢断我孙吉的财路,我定要你悔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