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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院子里落了不少雪,找几根毒针,就如同湖里捞针,难难难!!

可是,这个安全隐患,绝对不能留!!

所以,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不过,她把这些暂时压在脑后,把门重新关上,挡住呼啸的寒风,凑上去看箱子。

箱子里面就也有绒布 铺就,不过,孤零零躺的是五块大黄鱼,并不是她们憧憬的其它!

憧憬的是什么,其实三梓晴也不知道,可也是相当的失望。

但不甘就此认命,还是提醒道:“叔,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个,你快找找看,箱子肯定有机关夹层!我给你打灯!”

虽然目前来看,这五根金条若是换成了现金,也能让一个大家庭富裕好久。

但是,用这么好的锁,这么严实的密室只是为了藏住五根金条,这合理吗?

而且,就这五根金条,估摸着最多也就是五斤,一万多两万块钱人民币而已

,值得这么多人豁出性命去争抢吗?

显然不合理!

肯定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所在。

阿根叔原本也很疑惑,只是还没想到这点,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对劲,赶紧把金条倒出来,寻找夹层。

为了找暗中隐藏的秘密,就差把箱子给拆成废板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把箱子折腾得都快散架了,果然在盖子内侧,确实找到了一张黄色帛巾。

而且,黄色帛巾隐藏得极为隐秘,就从一点五厘米厚的箱盖上挖出不到三毫米的小缝给塞进去,然后做掩饰,再铆钉镶嵌。

如果不是吉吉国王眼尖,发现了不同,他们还真可能会错过,当做废木柴给引了火。

看着阿根叔拿在手上帛巾,三梓晴很是好奇,屡屡探头想要偷看。

但是帛巾太小了,她不好凑过去,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把纸张递过来。

但是,等来的却是越来越黑的面色和越来越低的气压!

刚过了冬至的天,本来就寒冷,再配上阿根叔身上那愈发阴沉的气场。

说实话,冷得她心里是直发毛,想要拔腿逃跑。

好在,阿根叔的情绪并不是对她,而是对那张黄色的帛巾。

不过,尽管如此,三梓晴也不敢再造次停留了,。

她把马灯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掩饰道:“好了,宝贝们!天色太晚了,咱们该回房睡觉觉了!”

说完,也不管双胞胎乐不乐意,直接带着双胞胎和猴子们回屋了。

只留下一盏马灯,一个燃烧的火盆照亮黑夜,驱赶寒风。

也不知过了,阿根叔终于收拾好了情绪,把帛巾折叠起来,放进怀里。

而大黄鱼,他没有动,又重新装回了箱子,锁了起来。

然后,带着箱子,拎着火盆和马灯来到了柴房。

柴房里,两个男人紧紧裹着破棉被缩抱作一团,共同取暖。

可是,面对如此寒夜,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

显然,零下十几二十多度的寒夜,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伤的太重还是因为太冷,他们都没注意柴房门开了又关,还进来了个人。

阿根叔看着角落里那鼓鼓的团包,打破了宁静,“二位,介意秉烛夜谈吗?”

他的声音,让努力忘却一切糟糕环境的二人都睁开了眼,然后艰难地挪动残破的身体,倚靠着柴薪坐起来。

只是,一个敢于直面阿根叔,一个,却有意无意地缩在一旁,故意躲开注意力,

“打开了?”

神秘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金兰花和地上的箱子,棕色的瞳孔瑟缩了下,随即闭上眼,又睁开眼睛沙哑道。

“打开了!托你的福,运气不错!”阿根叔难得的多说了一句。

神秘男人自嘲笑道:“可不是运气不错嘛!不然,我也不会栽在你手上!”

这十几年,人人都知道别苑里隐藏着巨额宝藏,打主意来探宝者络绎不绝。

可是,谁的运道都没有他们这么强。

刚从莽湖那边下来没几天,就直接摸到了这里。

换做别人,都不知道换做何时。

“我也自认为觉得不错!”阿根叔一改往常的内敛,直接大方的承认了他的赞美。

神秘男人:……

阿根叔随即补充道:“其实,你也不错!”只是,走错了路,又太过自负了!

不然,依着对方的武力值和所知的情况深度来看,完全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直接全身而退。

其实,如果不是站在对立面,面对难得对手,阿根叔兴许还会和他成为知己好友。

只是,现实到底是或许奢望和残忍!

神秘男人自然也知道阿根叔话里的意思,所以才会觉得讽刺。

阿根叔拨了拨火盆,漫不经心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很多!”神秘男人很直接。

“问吧!今晚,我尽可能替你解答疑惑!反之,我也希望我的问题,你能给出答案!”

神秘男人沉默了。

阿根叔也不催促他,而是看向了一直在旁观偷听,却始终不露真颜的另一个人。

“同志,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胡彪知道对方早已认出了自己,只是故意这么说,也就不再遮容,讪笑道:“沈同志的记性真好!”

“还行,暂时过得去!只是,胡彪同志身居高位,不在京城日理万机,为人民谋福祉,怎么会跑到这穷乡僻野里来!不冷吗?”

“呵呵,是有点!这石省的天气,可比京城冷多了!”胡彪尴尬笑道。

“这确实是石省的不对,让胡彪同志受苦了!”

阿根叔煞有其事地附和,随即反转道:“只是,不知胡彪同志不在首都好好待着,跑来这受罪是为何?”

“呵呵!呵呵!”胡彪没想到连弯都不带转,一时间找不出话给自己找补,只能尬笑。

不过,到底是个合格的政治家,这才语塞一小会儿,立刻为自己找到了理由。

“我是接到线人的密报,说我之前一直盯着的一伙dt分子要在这里搞破坏,所以特地过来查探一番,并实施抓捕。没想到沈同志居然也会在这里,看来我这是多此一举了。咱们可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嗯!这场大水,却是挺不识趣的!”阿根叔深感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