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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奋张口又是一杯酒,唏嘘不已:“唉,要是早知道顔楼有这份影响,当时你建顔楼,怎么不找我家入点股,现在开封都知道顔楼。我要说出去是顔楼小股东,以后走马章台,舍我其谁啊!”

杨元奇也是一杯酒下肚:“你得了吧,那我现在再弄家顔楼,你能入股?”

这话堵得张伯奋不敢接,他家书香门第,开青楼这事不是他能答应的。张伯奋喏喏的说:“好歹也可以问问,这可是顔楼!来来,喝酒!”

封宜奴娇笑着说:“开封大大小小上百家青楼妓院,去的最多的都是你们这班书香门第。要论开家场子,你们谁都不敢接口。我说文化人心思才最绕,难怪各家姑娘最是在你们这里吃亏。”

张伯奋更是讪讪说不出话,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开封青楼闹出事的一大半还真就是所谓的书香门第。“这……这……喝酒!”

杨元奇开心了:“看到没?办事情就得我们这种将门,直来直去,想做当做就做。来……喝酒!”

张伯奋道:“你家现在算得上将门?”

杨元奇道:“怎么不算,我老爹现在再是文官,那也是军功一步步捞出来的。倒是我那老丈人,写封信给我家娘子,要让我儿子读书,还说以后跟他一段时间。这不扯淡嘛?我的儿子我自己养!还不如问问,怎么他家大娘子没怀上的?”酒喝多了就上头,什么话都能说。

白鹭脸都白了,这话传出去指不定传成啥样!

张伯奋也赶紧道:“元奇老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过也说得对,好男人志在四方,哪有读书一条路的。tmd,还说我不求上进,只能去国子监混混。我书读得不咋样,在太原做押司,不一样井井有条的。再说,我老爹不也是……”他也喝得差不多。

封宜奴赶紧吩咐白鹭把酒都收走,她还不敢喊丫头进来,有些话语境问题,说出来没什么,传出去必然变味。

杨元奇说:“宜奴,收什么收?最近烦得要死,再喝点。”

白鹭赶紧弄走酒,在杨府这几天,她知道杨元奇应该憋住了,怎么都只是个堂少爷,再善待你也是客。杨元忠和杨元奇吵架,杨元忠再不对,也没有哪个长辈硬押他来道个歉。

封宜奴拿起一杯茶,顺手把手里沾着的一点酒浸入酒杯,一口又给杨元奇喝下。

杨元奇有些迷糊“你这个酒怎么这么淡的,还有茶味。”

张伯奋道:“来,再陪你一杯。”

封宜奴赶紧递过去一杯茶,张伯奋却是不肯接:“不行!我喝得也要你的手指在里面搅一搅。”

封宜奴就坐在杨元奇身边,杨元奇没注意到,他可是看到美人把手指放进杨元奇的酒杯里的。

封宜奴脸一下子红了,这个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从权,她也没想过这有什么。现在张伯奋也要,她却实不想这么给了。

封宜奴说:“没酒了!你随便喝一口。我去拿。”自顾自赶紧出去。

杨元奇和张伯奋还在一杯杯的喝茶,房间还传来声音:“你们倒是赶紧再弄点酒来呀。”

老鸨上来看到里外两处的情景非常好奇,还有人跑到封宜奴这里喝酒,喝了也就喝了,还能喝醉的。要知道,没有人会这么唐突佳人的啊。最为稀奇是,他们在里面喝酒,最娇的美人站外面。她觉得这事要是传出去,就是青楼笑谈。

封宜奴只能轻声说:“太原府认识的几个故人,西北将门男儿就是这样。”

老鸨见过杨元奇几次,只有他来,封宜奴一定会推掉所有的邀约作陪。看来他们在太原交情匪浅。将门就是粗胚,好好的美人不管,喝酒?!

老鸨看封宜奴拿最烈的酒上去,这里最烈的酒不是最贵的酒,还以为封宜奴不过是想他们少喝点酒。

……

杨元奇和张伯奋两个人醒来,已是黄昏。

杨元奇还在想着怎么喝醉了?以前顔楼酒没那么冲呀!

张伯奋却是哈哈大笑:“哈哈……我可是在封宜奴闺房睡了半天!哈哈……这事必须传出去,喝醉了也是睡!喝醉了才睡……哈哈!”那是要多得意就多得意。

封宜奴和白鹭一起进来,封宜奴一脸的恼怒:“这里是我的茶室,不是闺房!”

张伯奋又道:“那也是你的房间!”

杨元奇清醒了点:“宜奴,你这个酒也太烈了吧,不是顔楼那种呀。”你看看,一旦第一次喊宜奴,封宜奴没有回绝,以后全是宜奴。

封宜奴有些委屈:“这不想你大西北人,拿点烈的给你么?!”

杨元奇一拍脑袋:“下次还要这酒!”

封宜奴一脸惊诧莫名:“啊……还来!”

杨元奇一句话让封宜奴闭嘴:“烈酒才配美人!”

白鹭在旁不乐意了:“少爷,这话我可传回去了。”

杨元奇怒了:“传传传!你敢乱说,我打断你的腿。”心里嘀咕:我喝醉了都很小心了,我都没说最烈的酒最美的人呢。

杨元奇暗道侥幸,幸好这次带来白鹭,要是春梅来,打不打断她的腿,估计回去都会告诉她家大娘子。

关于最美,从来就是风花秋月的事,都是最美!杨元奇却只敢说潘金莲陈妙常最美,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最美,娶不进来的只是美,娶进来的才是最美,娶进来了不是最美也是最美,娶不进来就算最美也只是美!这就是杨元奇的逻辑!

张伯奋今儿也是尽兴了,他这段时间也憋屈。见着杨元奇,他想到的是在太原那段挥斥方遒的日子,他的家世,还挂了个押司,在太原的确能横着走。

回到开封,他伯父是赞他办事得力,他老爹也没说什么,他爷爷是把他骂到地沟里去了,还说什么让他跟着伯父一段时日,是要他读书,你能干?能干有个屁用。这哪是这个道理的。

封宜奴赶人了:“不留你们吃饭了,一屋子的狼藉,我还得让人打扫呢,这酒味都不知道怎么清除。”

杨元奇嘻嘻笑着说:“我们可以了,都没吐呢?!”

封宜奴嗔道:“你要吐这里,以后就别来这了。”

封宜奴却是在想,下次他一个人来,要是喝醉了,是不是能搬到闺房让他睡一会?我的闺房都还没人住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