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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远满意的看着金副将退了出去.

金副将这人懂得进退,也对君逸辰忠心耿耿,毕竟曾经君逸辰救过他的命.

也是君逸辰放在禁卫军之中的一张底牌,他们都很清楚,这张底牌不到最后,是不能用的.

君泽远转过身,看着前边依旧面色绯红的陈烟柔,不禁嘴角浮笑,心里的某一处瞬间有一丝的悸动,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柔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陈烟柔摆了摆手,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是羞涩之情,可身体却恭恭敬敬的朝着君泽远俯了俯身子,大方的道:“照顾璃王殿下是柔儿应该做的.”

君泽远笑了笑,这种败坏的自己名声,特别的女子的名声的事情,当然不是的应当做的,.

他嘴角含笑,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眉头微蹙:“我唤你柔儿,你唤我什么?”

猝不及防的被喜欢的人拉进了怀里,陈烟柔的脑子有些发愣.

良好的教养告诉她,还未出嫁之前是不可以这样的.

但是她却很迷恋他的怀抱,根本无法推开他.

记得小时候,母亲带着她进宫,母亲有事情,就将她安置在御花园里边与三公主君惜雨一同赏花.

花倒是没有看多少,倒是看见了粉雕玉琢的他,像是女娃娃一般,肤白细嫩,就是那双眼睛里透着格外的倔强,即使被打的狠了,嘴角还是挂着不服气的冷笑.

就是这么个粉雕玉琢,满眼倔强的人,被一大群人轮番的欺负,为首的是四皇子,陈烟柔见过,他是贵妃娘娘的儿子.

逐渐的,他身上好几处受伤了,额头上还流出了鲜血.

那会的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莫名的,为他感到心疼.

她慌张的站起来想要去拉架.

却看见他突然爆喝一声,一个人将好几个打趴下了.

陈烟柔的心揪了揪.

可毕竟他孤身一人,而对方是十几个.

他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对方,最后被十几个孩子围着打.

她上前几步,却被三公主身边的婢女拦了下来.

三公主说:“那等卑贱婢女生的孩子,简直污辱了我们皇室,竟然还敢出来看花,该打.”

还好,皇后来了.

皇后将那群孩子训斥了一顿,心疼把他扶起来,用绢帕擦着他额头上的血迹.

皇后唤他为“远儿.”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孩是六皇子君泽远,是皇上宠幸婢女,那婢女生下的孩子.

皇后娘娘是个很温婉大方的人,而且看得出来,皇后娘娘很生气.

那群孩子定然是要遭殃的.

但是他却笑着说:“母后,没事,他们就是和我闹着玩的.”

她看的出来,他不想让皇后娘娘的担心.

陈烟柔不顾三公主的阻拦,上前朝着皇后娘娘行礼,将经过与皇后说了一遍.

这并不是闹着玩.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会,他看了她一眼,目光好似不像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

为了这件事,她回府后,还被母亲禁足了一个月.

“你叫我什么?”

君泽远见着自己怀中身子有些僵硬,而且还在发愣的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以后可叫我阿远.”

陈烟柔垂眸,摇了摇头:“璃王殿下是王爷,是东周的六皇子殿下,身份尊贵,礼数有别,臣女自然是不可这般唤王爷的.”

君泽远一直知道她的性子,温柔善良,识大体,礼部尚书陈大人把她教的很好,是十足十的知书达理大小姐.

他笑着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伸手抚上她已经红的不像话的面颊,“柔儿不觉得这样,你我之间不会太过生疏了吗?”

陈烟柔垂下眼睑:“啊,啊—远”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君泽远依旧听得明白.

他欣喜的抱紧怀中人,嘴角浮起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亦是大胆的怀抱住他的腰身,尽量避开他的伤口.

天知道,当她觉得快要失去他时候,是多么难受,好似心底里的那一口气都无法喘上来.

还好,他没事,他还在.

很庆幸,他似乎也喜欢她.

君泽远望着怀中的人道:“柔儿,本王昏迷这几日,母后定然是担心坏了,你与本王一同前去看看她吧,母后这人总是爱操心,也不知这几日她的病可好一些了没,她若是看见本王醒了,定然会十分开心.”

陈烟柔忽然面上一白,有些慌乱推了推君泽远.

“阿远,您有伤在身,先坐下吧.”

她扶着君泽远在床榻边上坐下,面露担忧.

君泽远看着陈烟柔这般样子,不禁眉心蹙了起来,疑惑道:“柔儿,怎么了?”

陈烟柔双目微红,垂下眼睑,几番思虑之后,最终还是开口道:“阿远,皇后,皇后娘娘她——薨了.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朝中被端王殿下所把持,他想要那个位置,所以这几日给你端来药里边都放了毒,阿远______”

君泽远面露惊愕,呆愣在原地,双眼忽的就红了,他忙抬起头不让眼中泪花落下,双手紧握成拳,控制而隐忍.

刚刚他醒来的时候,听到国彪的话,他已经猜出一二,父皇定然是昏迷了,国彪一直是君敏怀手下的人,所以如今朝势定然已经落入他之手.

但是他没有的想到,母后竟然去了.

“母后,她,怎么死的?”

君泽远有些哽咽.

陈烟柔心疼的上前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我也是听闻,听闻皇后娘娘为了保护身边一个叫青玉的宫女.

那宫女不知为何得罪了皇上,皇上赐下毒酒一杯.

可皇后娘娘为了保护那宫女,替那宫女喝下了毒药.

然后,心疾也发作了,就连杨三小姐也没能救回来,阿远,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君泽远站起身,紧握的双手爆出根根青筋,眼里是无尽的恨意:“文昭帝——.”

陈烟柔着急道:“阿远,他是你父皇——”

“我没有这样的父皇——”

陈烟柔抱住了他僵硬的身子:“阿远,他不仅是你父皇,还是东周的皇帝,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