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虎臣踩断庞大福双腿后,开口问道:
“先生觉得够吗?”
“不够的话,我把他的两个手臂也废了!”
一句话差点把庞大福吓尿!
他毫不怀疑,只要李凡开口,自己的手臂都保不住。
李凡随意的摆摆手,然后开口道: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店铺租赁而已!”
“给你个面子,今天这事暂时就这样吧!”
以他的身份,现在弄死庞大福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只是没必要。
此番给他点教训,顺带也算是给宁虎臣一个台阶。
“多谢李先生!”宁虎臣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又转头望着庞大福道:
“这次李先生大度,没和你计较!”
“但是下次要是敢再让我听到一点你仗势欺人的事情,不用别人,我亲自来京都把你四肢都打残!”
恨其不争。
庞大福赶紧点头。
“行了!知道错就可以了!”
李凡起身,拍了一下衣衫,然后开口道:
“初然,我看庞总不愿意租赁,那咱们就换一家看看吧!”
说话间就要带着萧初然离开。
而庞大福此时哪里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顾身上的剧痛,趴在地上紧张的喊了起来:
“李先生,留步啊!”
“我愿意租赁!”
“不!”
“不是租赁,是无偿让你们使用!”
因为担心李凡不谅解,吓的直接磕头起来。
当真是哭着求着。
前后反转,不仅不敢收一点费用,甚至还担心对方不接受,这是何等的悲催!
李凡呵呵一笑:“会不会有些太勉强了?”
庞大福身体一颤,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不勉强!”
“一点都不勉强!”
“李先生看中我的铺子,是我的荣幸!”
“我发誓,绝对心甘情愿!”
说话间,还拼命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哎!你看看!这多不好意思!”
李凡笑了笑,然后望着萧初然,带着无奈的语气开口道:
“不过庞总盛情难却,要不,咱们勉为其难,先用个十年八年?”
尼玛!
庞大福此时心在滴血,但是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都是自己家房子,李先生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萧初然把合同递给庞大福。
改了条款!
蘸着自己的血,按了手印!
连印泥都省了。
眼见着这里的事情搞定,宁虎臣拨打了一个急救电话,冯月和医护人员一起把庞大福弄到了救护车上。
在上车前,冯月还想假装表现一下关心,伸手替庞大福擦拭头上的冷汗。
结果却被庞大福一巴掌抽在脸上:
“滚!”
“老子被你这个狐狸精害死了!”
“从今天开始,别特么来烦我!要不老子弄死你!”
这次要不是因为冯月吹的枕边风,他也不至于临时改合同。
麻蛋!
为了这个女人,老子不仅被打断双腿,还亏了几千万!
这么多的钱,够玩多少嫩模?
救护车走了。
冯月捂着脸站在路边,一脸茫然。
……
店铺内。
萧初然在四处观察店铺的情况,计划接下来该如何布置。
她很聪明,
不参与男人之间的谈话。
远处,宁虎臣有些不安的立在原地,身体笔直,紧张的向李凡解释:
“李先生,庞大福做的任何事情,真的和我无关,我可以保证,从来没有因为他,违反过一条纪律!”
李凡摆摆手:
“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相信你的为人!”
张秦岭护短不假,但绝对不会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要是宁虎臣徇私枉法,张秦岭都不会饶了他。
听到李凡这么说,宁虎臣面色方才平静一些。
“对了,雍州现在什么情况?制定好对策了吗?”李凡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宁虎臣点了点头:
“昨天刚确定好的方案!本来将军是打算亲自登门和你聊的,既然现在先生问话,那我干脆就直接和你说好了!”
“这次事发突然,如今的决定是,从距离雍州最近的西北调一支常备军过去,围绕遗迹构建一个暂时的防御圈,将其彻底封死!”
“然后从龙国七大军区调遣精锐,既是比试,也是磨练!”
“对外宣称是一年一度的军区演习!”
李凡皱了皱眉:
“遗迹边缘不仅有迷雾和骷髅,还有一股专门攻击神魂的神秘力量!”
“这些还只是暂时知道的危险,具体里边还有什么,还需要慢慢探索!”
“军区安排士兵过去,怕是有危险吧?”
倒不是说李凡看不上军区,而是因为这次的事件,从本质上来说,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
术业有专攻,哪怕士兵再训练有素,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无计可施。
宁虎臣点了点头:
“肯定会有危险!”
“但是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遇到事情,自然要冲到前面!这点危险算什么?”
“再说这次事情特殊,守护者肯定也会参与其中,说不定还有隐门修士。”
“反正军区那边已经确定好,今天上午第一批西北军就已经赶赴雍州遗迹附近!”
“至于后期几方怎么协调,就要看最后商量的结果了。”
“不过以你的能力,肯定躲不过!”
“就算是守护者没有安排,也会被张将军请出去坐镇的!”
宁虎臣此时也知道李凡守护者的身份,许多事情倒是也没有隐瞒。
李凡苦笑一声。
是啊!
不管最终怎么安排,雍州之行,自己是绝对要去参加的。
事情说完,
宁虎臣起身离开。
李凡又待了一会,准备带着萧初然去旁边吃饭。
这边店铺的事情也已经谈妥,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理会。
李凡先出门,萧初然在远处打电话。
刚走出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正是冯月。
大冬天,却将衣领拼命向下拉,恨不得把那对丰满挤出来。
“凡哥,我刚被庞大福踢了!”
“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可怜可怜我,把我留在身边吧!”
“洗衣做饭暖床,我什么都会的!”
“就当收留一只小猫小狗,好不好?”
“求你了!”
眼泪汪汪,
楚楚可怜,
在她看来,一般男人都会心软的。
但就在此时,一个巴掌突然从旁边抽了过来。
将其抽翻在地。
萧初然挽起李凡的手臂,俏脸冰冷:
“贱人就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