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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隐约可闻的,是扳机和枪锤之间微弱的摩擦声,宣告着危险的峰值正一触即发。

伊芙琳的目光冷得似乎能将空气凝结,镜面般的眼眸中,反射出的是不折不扣的判断和冷酷的决断。

这股从瞳孔深处迸发出来的冰冷光芒,宛如冬夜中的霜,是对罪行无声的控诉,是对犯罪者毫不留情的谴责。

面前那两个昏迷的人影,是被毒品掏空了意志、颓废了生命的瘾君子。他们此刻对这个世界,对伊芙琳来说,不构成任何威胁。

他们的呼吸虚弱,动作无力,已经成为了自我毁灭道路上的废墟。

但……伊芙琳的手指仍旧牢牢压在扳机上,一分不松,一如她内心对于犯罪所保持的那份绝不妥协的坚定。

这是她编程中的守则,或是她性格的写照?答案已经不重要。

因为当前,伊芙琳那份对这些败坏社会的行为所抱持的深深憎恨,实实在在地展现在她行动上的丝毫不容质疑。

她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魂的眼睛,就如同一匹被逼入绝境的野狼,猛烈而残忍地在这些昏迷不醒的犯罪者身上扫视。

“……”时间仿佛凝结,空气中的张力随着伊芙琳手指的移动而微妙地变化。那指尖原本如刀锋般紧绷在扳机上。

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克制……那原本按捺不住的怒火,在理智的控制下被熄灭,转而变成一种寒冷的决断。

这两位主动投怀送抱的,确确实实是一个没有想到的意外……不过,最重要的,是更远处的那些未察觉的目标。

虽然这两个小角色的出现是出乎意料的插曲,但他们对于伊芙琳真正的行动计划影响并不大。

隐蔽在阴影之中,埋伏的伍队依旧藏身于无形,像是捕猎者夜行的眼睛,犀利且难以捉摸。

这很好……她们还在阴影当中,没有任何的暴露。

“一号,没有暴露位置。”

在确认两位失能者已无法对行动构成负担后,伊芙琳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即便这样的动作她也算是第一次做,但刻入在电路当中的程序却让伊芙琳的动作无比的标准和熟悉。

吱~!

迅速的将这两个人给捆绑起来,确保他们在恢复意识前不会引起任何骚动。

她的动作轻盈且高效,这种时刻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是个习惯于行动和结果的人。

“搞定。”确保他们算是醒来,也无法逃脱或搞破坏,处理掉潜在的风险之后……在这一切完成后,伊芙琳默默的捏了捏脖子上的无线电按钮。

随后耳麦当中传来了轻微的静电声……

陈树生:【嘶~嘶~了解……你们可以自由发挥些,但要记住这不是歼灭任务,尽量留一下活口下来】

“了解。”

尽管她现在应当完全投入战场,但伊芙琳还是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仿佛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总指挥官先生居然难得地给予了她行动的自由,这份信任和授权足以让她内心泛起涟漪。并不是她对这种自由有任何的不满,相反,它是意外的,也是前所未有的。

通常,战场上的命令和行为都被严格地限制和操控,每一个士兵都是整个战术机器中的一颗齿轮。

但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无疑地证实了她获得的是一个各凭本事、实力来行动的机会。

这种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动了感情,同时也增加了责任——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执行者,更是一个决策者,拥有在关键时刻作出独立决策的权力。

虽然仅仅只有一部分而已,但这种事情要是放在火神重工的话那几乎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火神重工,具体的战斗指导如同严苛的脚本,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被事先设定好,尽管这样的指令可能是基于对战场冷静而精确的分析,但在实战中缺乏灵活性。

比如……机枪阵地前进五米之类的,八十对六十优势在我,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之类的……

还有那些流传的一些激励性的口号,‘奉献’之类的……在火神重工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讽刺。

那些话语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试图激起小组的斗志,但却常常在严厉的命令控制下流于形式,反倒是给前线士兵带来了额外的心理负担,使人感到战斗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成为了高层权力游戏中的棋子。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火神重工那边一对比……陈树生这边指挥作战氛围之类的,真的不要太好了。

至少在伊芙琳的认知当中,陈树生不是那种将指挥给看作是数字游戏的人……

而对此……

“……”伊芙琳的内心旋涡汹涌,但她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片沉静,任何内心的波澜都被厚重的战意所覆盖。她手中的盾牌不仅是防身的工具,更是承载了她坚毅与决心的符号。在战场的边缘,紧张是所有士兵无法回避的共同语言,她通过更紧地握住盾牌的方式来转移自己的焦虑,并且同时默默的压低了身体的重心。

而就在这时……这份凝重突然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切割开来。

“你是新兵吗?”SIGmcx相当自来熟的凑到了伊芙琳的后边,“这么紧张干什么?手握的太紧可不是什么好事。” SIGmcx的出现犹如一抹不按常理出牌的色彩,她的声音与举姿尽露随意与轻松。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前夕,SIGmcx显得特别的不合时宜。她那毫无预警的友好举动和不经意间的戏谑口吻,明显和连绵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要不要来抽一张扑克牌?” SIGmcx更是有些俏皮地拿出一副扑克牌,好似这战火纷飞的边缘正是抽牌游戏的最佳场合。

“我……”伊芙琳被那些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哑口无言,她的社交经验显然没有足够让她能够即兴回应这种轻浮的气氛。

“抱歉,她一向喜欢这些搞怪的东西。” 幸好RFb的及时介入,像是及时的救赎般,将SIGmcx拖离,为伊芙琳解了围,并且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没事……”伊芙琳默默说道,同时默默的将目光转向了小巷的那边,也是此行的目的地。

很显然,相比于这临时安排的队友,伊芙琳更加在乎的还是如何将那些人全都钉死在这里……对于这些人渣,她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阿玛瑞斯:【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最好老实一些,这场行动虽然不大但我要提醒你们一下,这次行动的作战报告是要送到指挥官桌子上的】

“了解。”

阿玛瑞斯在整个队伍当中还是相当有威严的,她不需要多言,她的声音就如同她的存在,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那是她长年累月在战场上锤炼出的气质。

“时间差不多了。” 伊芙琳的声音细微但清晰,她的目光从手中的怀表移开,随着那钟摆一般的声音,仿佛在倒计时提醒着即将到来的行动。哒哒的转动声在冬夜的寒冷中愈发清晰,刺破了夜的寂静,仿佛是行动的号角,提醒着每个队员作战的严肃性。

“没想到我们的任务竟然能够得到总指挥官先生的关注。” SIGmcx的话语浮出了他不变的轻松调侃,甚至在这样紧张的前夕,他仍能保持着一丝幽默。他的动作轻盈而熟练,手指在扳机保险上轻轻一滑,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清响。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是战斗前的习惯性仪式,表明了作战前的最后准备。

与SIGmcx的轻松氛围形成对比的是那栋旧建筑和它孤独的房间,这里充斥着阴郁的默默和压抑的静谧。星辰和月色都被拒之门外,屋内的黑暗仿佛是一个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连时间也在这里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片岑寂中,阿玛瑞斯的行动和周围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沉默地、敏捷而精确地将枪支架设在未经雕饰的木桌之上。她的一举一动,在幽微的光线中铸就了细长的影子,而这些影子似乎也被夜色所同化,寂静而神秘。

“呼……”

寒风如鬼魅般绕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悄悄地、不着痕迹地渗透进这幢古老建筑的每一个缝隙。它和阿玛瑞斯深浅有致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夜的歌谣,诉说着时间流逝的故事,也像是在追忆那些在这个孤寂房间中早已沉寂的灵魂。

“这感觉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寒气逼人,如利刃般在黑暗中肆意舞动,刺透了阿玛瑞斯的衣衫,触及她的皮肤。但对于她来说,这份严寒并非不受欢迎。

它如同一座时光之门,引领她穿梭至过往,唤起了一段久远的回忆,那是关于那些旧日战场的回忆。

她想起了那些充满战火与硝烟的岁月,那时候,温暖成了一种奢侈,冷冽的战斗现实常常让士兵们连最基本的温暖都无法享受,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寒风是她忠诚的伙伴,伴随着每一次孤独的守候和每一场殊死的搏斗。

在城市里的温暖壁垒之中,享受着供暖的恩泽,让室内的温度温馨如春。那里的每个家庭都被基本的生活设施所守护,连冬日里的寒冷都似乎被隔离在了墙外。

但对于阿玛瑞斯而言,那样的温暖似乎太过于沉闷与乏味,她渴望的不是身体的舒适,而是心灵的激荡。

在她看来,只有让自己重新沐浴在这生死相继的严寒中,她才能唤起内心深处那个从不言败的战士,重拾那无畏的斗志……她想要一点一点的找回以前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脖子稍微的倾斜了一下,阿玛瑞斯看了一眼时间,同时拿起观瞄镜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大致的局面。

虽然瞄准镜也在观察着,但宽度终究还是太窄了一些,并且还要实时的调整倍率对于狙击手来说实在是有些太麻烦。

毕竟激怒一句狙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手贱去扭一下狙击手校准了半天的瞄准镜,但凡那么做的狙击手收没有当场直接将枪给抡圆了砸在那人的身上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毕竟高倍率远距离使用的瞄准镜跟枪管可不是两条标准的平行线,而是两条在划定好的特定距离产生交汇的两条相交线。

毕竟子弹出膛之后,无论是枪口的跳动还是其他之类的元素,在远距离上都会呈现为一条大致的抛物线,虽然不像迫击炮或者榴弹炮那样的夸张,但整体的效果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所以瞄准镜还有一些机械瞄具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标尺,上面的数字就代表着代表不同距离之下应该采取的高度。

当然一些冲锋枪或者是短距离之内使用的枪械肯定是用不上这个的,毕竟距离很短子弹几乎不会有什么下坠或者偏离弹道的空间,所要命中的目标体积也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小,甚至有些枪械会被刻意要求在一定的距离上有着一定的子弹的分布,好以此来做到短时间压制敌人的火力。

但这样的方法绝对是不太适合高倍率远距离的狙击枪,毕竟距离长了不少之后所要面对的目标可能还要更小一些。

所以瞄准镜在有的时候比枪本身都要更加重要一些,毕竟复杂的高倍率瞄准镜除了要求精度准确之外,还额外要求能够适应战场的环境。

高低温的环境就不说了,单说开枪时所产生的震动就是很多所谓的精密仪器扛不住的一关。

而这也是AK系列早期基本上都不会直接在机匣上方安装皮卡汀尼导轨安装各种瞄具的原因。

没办法,AK的上机匣在扣动扳机子弹倍激时所产生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别说复杂的可变倍率瞄具,就是全息或者红点之类的瞄具都有些扛不住。

单发还好,一旦连射的话,恐怕瞄准镜当中的视野能够跟马赛克一较高下了。

所以只能在通过燕尾槽让瞄具悬在机匣的上方从而避免开枪震动所造成的影响,这样的结果一直到后来的新时代的AK进行了改进和研发之后才有所改善。

让复杂的瞄准镜可以安装在上机匣的上方,并且在开枪的时候不会因为剧烈的震动而导致完全看不清目标的情况。

当然,这些都仅仅只是点缀而已,毕竟后来的战斗证明无论是平原荒野还是城市巷战之类的,无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瞄准镜的作用更多的好像有点类似于锦上添花。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撩枪的打法,能不能打中之类的且令说但保命确保安全之类的是真的有效。

实在是不行的话,近距离依靠手榴弹威力可要比单纯的就依靠子弹要好的多……

Kp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