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下安排在门口把守,没等两人在酒楼的雅间坐定,楚天宝就急不可耐地追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梁存奕心里鄙视这人的愚蠢,但面上却不显,仍旧笑得很真诚地说道:“我知道楚兄想要她。”
伸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个“顾”字。
“废话,你以为都像你似的瞎了狗眼!”娶了那么好看的夫人,居然和离了。
md,这垃圾居然能娶了顾昕微,而自己这么好,却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真不公平!凭啥呀,就凭他一张脸吗?
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来,要是有用,等用完就让人划烂他的脸,要是没用,马上就划烂!让他再出来乱勾搭!哼!
梁存奕也深深地吸气,让自己不要被这蠢人激怒。
毕竟他要借刀,也得先把刀哄听话了。
“我能让你得到她。”
“嘿,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她现在是那人的妻子,你能干得过他!你别是哄了我去送死吧?”
楚天宝用力地一拍桌子,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谁说要当面抢了,我们可以迂回嘛。”
蠢人就是蠢人,除了会投胎有个狐媚子姐姐,他还有啥?
只能说,这两人也是绝了,互相心底鄙视对方,偏偏又各有各的图谋,这会子说到一起,倒是很投机。
“怎么个迂回法?”
“我有一计,可以让你睡到她。”
“快讲!磨蹭啥呢!”
能睡到顾昕微?光是想想,楚天宝就激动地身下一阵火热,坐都坐不稳,拼命地吸着口水。
“你知道我与她成亲三年,对她再是了解不过,我有办法引了她出去,到时你就可以趁机睡她。”
“你是当老子傻子耍呢!你把她引出来,我就能睡她?你当她身边的人是死人哪!”就算他带了几百个手下,硬上,那事后,宣武侯不得把他绞成一滩血水?
他是想睡顾昕微,但他也不想死啊!
这梁存奕是不是想害死他?
“我自有办法让你睡的神不知鬼不觉,还没有后患。”梁存奕附耳过去,一阵低语。
楚天宝听罢,不由笑着点头:“你小子真是诡计多端。”
“楚兄就说,此计如何?”
“听着倒是不错,只是万一不慎……”
他是色胆包天,但不包命,他还是保命为先。
“楚兄如果担心,就先不用出面,等里面万事俱备,楚兄再来佳人入怀如何?”
“这个嘛,倒不是不可以。”楚天宝摸着下巴,笑了笑,然后突然变脸:“好你个梁存奕,你既有此计,为何之前不说?非要等她成亲了再来说?”
害得现在她又被宣武侯睡过了,第三手,可恨可恨!
“之前她没成亲,咱们不好动手。如今她成了亲,才最方便你动手不过。”
“啥意思?没听懂。”
“你现在去睡了她,那人肯定发现不了。相反她失了贞洁,等你拿了她的小衣私物,她如何还敢声张?还不是任你予取予求。到时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而且睡的还是宣武侯的女人,那刺激……”
“嘶……”楚天宝真的流出口水了,赶紧吸回来,问他:“什么现在睡之前睡的,有什么区别?”
梁存奕黑了脸,这人真是——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对吗?
“说呀,有什么区别?”
“之前我与她成亲三年,却并未圆房。”
他咬了牙,不情不愿地说出了口。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没圆房?哈哈哈哈,我说你,不行就别糟蹋人小姐,暴殄天物啊你!还去搞什么表姐,自己不行,妖蛾子不少,哈哈!”
楚天宝那明晃晃的嘲笑,让梁存奕的拳头快要捏爆炸,才忍住怼他脸上的冲动。
老子哪里不行?老子行的很!不然家里的妻子怎么会这么快又怀上了?
他只是,不喜欢顾昕微那种而已!
谁跟楚天宝似的,那么稀罕!
哼,你想睡睡不到的,老子三年都不想睡!
这么一想,梁存奕的心里又舒服了。
“楚兄,这事到底意下如何?”
舍不得犯险,怎睡到美人?只要宣武侯发现不了,谁不敢睡?
楚天宝把桌一拍:“娘的,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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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回家的路上,顾昕微倚在软垫上,让秋阳给她捏捏腰,酸地厉害。
“嘶,轻点,疼。”
秋阳手一碰到腰侧,顾昕微就叫疼。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秋阳唬了一跳。
顾昕微想到昨晚某人激动地掐了她的腰,死活不放手,不由老脸一红,赶紧忽悠:“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
“哦,那我不碰。”纯洁的秋阳,老实规矩地不敢再碰腰侧,只在她的腰肌上轻轻地按。
唔,舒服,到底是习武之人,找穴位找的真准,被秋叶这样一按,顾昕微觉得腰部的沉重感减轻了不少。
活泼好动的秋叶出去坐在车夫旁边,天南海北地跟他侃大山,车内主仆两人也随意地聊着,气氛相当轻松。
这种安宁,却被马车里突然出现的人,给打破了。
秋阳看着苏清泉,完完全全地目瞪口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高绝的轻功,她自认身手也算不错,可居然连他出现都没有发觉,完全的无声无息。
车门外传来秋叶爽朗的哈哈大笑,明显,那个粗线条的妹妹,也不曾发现。
这是多快多吓人……
“秋阳,你怎么停了?继续啊。”
眯了眼睛半趴在软榻上的顾昕微,丝毫没有察觉,不满地催促道。
苏清泉只是扫她一眼,秋阳就很自觉地让出位子,默默地闪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他。
一只大手按在了顾昕微的腰上,按了几下,引来娇娇的抱怨:“疼,你轻点。”
那就轻点吧,手顺着迷人的腰部曲线滑下来,一路往上,然后……
“干什么……啊,怎么是你?”
顾昕微反应极快地弹坐起来,转身警惕地瞪过去,却发现是他,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他大手一搂,就把娇人儿整个搂进怀里,满怀生香,软的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让他的手忍不住去搓揉。
她有点羞,但意思意思地挣了几下没挣开,只要他不太过分,就干脆由他了。
“你今天去哪儿了?”她努力忽视在她腰间乱动的手,问他。
“观达阁。”
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谁能想到,此刻他的手,那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