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挨揍的司徒善大大的松口气,反正自己那时候胡诌的确让人生气,挨了一顿揍倒也让心里轻松许多,可以说这顿揍是他心甘情愿挨的。
宫千钰也不会下死手,就是疼了点,没大事儿。
水灵看着司徒善问:“你说我到底来干嘛的?”
司徒善,“……”不是说了让她改变历史?难道我说的不对?
水灵沉吟片刻又说道:“裂隙。”
司徒善懵了,什么裂隙?
水灵现在脑子里也很乱,但现在找到了线头,她一点点的抽丝剥茧将一团乱给捋顺了。
其实起因要从穿越开始,如果自己一家没来,那么流放的那些人都会死,就别说建造什么桃源村了。
现在桃源村成了产粮大户,又将那里的粮种慢慢散布全国……整个炎国才能丰衣足食。
再者,入京后改变了二龙相争的局面,不管什么超带里夺嫡之争不仅仅是皇子争夺皇位那么简单,这里面夹杂着官员和百姓的命。
再往后的一切……大事就是各种歪门邪道,虽然起因于慈意与慈念两个人,但自己的介入后那二人就少了争斗。
如今的山上寺庙半成,等盖好了却是慈念和慈意的天下,这两人都在自己眼皮子下倒也不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这样再加大力度清理那些歪门邪道,民间就会太平很多。
再后来……去了别的层面,遇到外星人……高科技物品……灵晶……
最后又回到这个世界,仿佛一场梦,却又都是真实的。
水灵哂然一笑,“不管是你们安排也好,事情发展必然性也好,我就是我,我要按照我的思想去建设一方水土。”
“还有……能告诉我曾经跟我做交易的那些世界的人……如何了吗?”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很不安。
司徒善沉默片刻说道:“虽然他们达到了要求,但忘了初心,所以……灭了。”
水灵点头,跟自己想的一样,他们已经没了,也就是说自己若飘了,想当女皇什么的,那自己也没了。
她猛的想起另一个关键问题,于是看向司徒善。
结果司徒善被她这来势汹汹的眼神直接吓了一个跟头,坐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问:“我……我怎么了?”
水灵嫌弃的侧目,“我想问我那个世界出现的裂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司徒善的眼神飘忽起来,“这个……那个……”
水灵眼睛一眯,“说实话,如果你让我猜,我肯定会让你后悔。”
司徒善狠狠的吞了一下唾沫,他也觉得如果让水灵自己猜就会离谱到天际。
当下他立即说:“也不是特别的大的关系,就一丢丢……”
他举起右手,食指和拇指之间离着米粒大小的缝隙。
水灵哼了一声,“那就是有关,说吧。”
司徒善说道:“我们……”他团顿住,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桌前将茶碗摆成一个圈,中间是茶壶。
“你看,这一圈儿的茶碗儿就是各个世界,我们现在的星球也是其中一个,这茶碗不够用,你凑合看。”
他又指着茶壶,“这是我来此之前那个世界,掌管着物资……就是茶水。”
“我们可以将茶水灌进茶碗,也可以不给,但我们使命就是给各个茶碗倒满,还要保持水满不溢,若是有蒸发的再补充一些。”
水灵懂了,就是说自己住的这个星球加上这一圈别的星球和中间的高级星球组成了一个小宇宙。
中间的那个高级星球负责维护周围的小星球,让这个星球链平衡,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提供磁场或者说能量给高级星球。
如果真像司徒善说的,自己来的那个世界毁了,那么这个星球链就会断,中间的高级星球也好不到哪去。
水灵点点头,“明白了,继续说。”
司徒善现在放松下来,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最初我们都过的好好的,也很顺利,可突然有一个黑洞靠近,黑洞里出现了无数奇怪的东西,它们飞到各个星球上就会爆炸,炸开后会留下一个小黑洞。”
“那些黑洞里就出现了无数没见过的怪兽和怪人,他们下来就开始破坏,掠夺资源,我们的星链最终被蚕食殆尽。”
他长长一叹,“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启动时空机器将能捕捉到的灵魂磁场送入过去的时空。”
“你们一家人整整齐齐也是运气好,也可能是你们死前都有一个念想,想着跟家人在一起,所以就被送入了另外的一家人身体里。”
水灵点点头,这个事情自己已经不纠结了,能有新的一生,还能做只想做的事儿,这就是天大的恩赐,还去纠结什么呢?
现在纠结的是自己要闹清楚使命,不然只按照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这辈子吃好喝好玩好就足够。
司徒善见水灵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以为水灵还在思考什么事儿。
水灵微微一笑,“我知道了,那你能告诉我能去别的层面是怎么回事?”
司徒善面色严肃起来,“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就是为了保护你。”
水灵摇头,“你?能护得住才怪。”
司徒善叹口气,“其实我也不信的,但你这里确实出现了十大法器。”
“嗯?”水灵眉头皱起来,果然跟那个东西有关。
只是现在联系不上百晓生……
想起百晓生,她问道:“百晓生是你们那里的人?”
司徒善点头,“是,不过他现在是这个时间段的人,能跟你联系完全是……玩儿。”不知道这实话会不会让水灵暴走。
水灵却意外的平静,笑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是个人。”
“如果他是这个层面的人,为什么会跟你有联系?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司徒善脸上一红,他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很了解他,毕竟狗屎发生过的事儿,所以冒充他现阶段的我没有任何压力。”
水灵,“……”还有人冒充自己的。
行吧,现在基本上都明了了,那么自己要做的也能猜得到。
反而是司徒善问道:“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