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么……
齐为:“可他不是炼丹师吗?你拜他为师又能学到什么?”
南倾月:“学生虽然不是炼丹师,也注定不能成为炼丹师,可是,学生可以学习一些医术啊!”
云晖:“……”
眉眼微抽,他就静静的看着这丫头撒谎,不拆穿。
不过,这丫头的精神力,还真是超乎自己的想象。
齐为:“……”
见此也不再纠缠下去,而是缓缓的看向站在比试台下面的云晖,“云谷主,你这个徒弟,不错。”
然后就拿着那张子母传音符朝着那边的高台走去。
齐为:“现在我宣布一下此次四大皇家学院符箓院的比试结果,第一名,南风皇家学院夏左;第二名,北渊皇家学院南倾月;第三名,东岚皇家学院孔临。”
南倾月轻笑,第二名,倒还不错。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南倾月从地上站起,朝着比试台下面走去,还没有走两步,南倾月就看到那映入自己眼帘的身影。
云晖:“丫头,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你真的答应做老夫的徒弟了?”
看着云晖那一副要是你敢说刚刚的话是随口说的就和你拼命的样子,南倾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南倾月:“云前辈,当然是真的,拜师礼我都准备好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和您说而已。”
云晖倒是很大方的挥了挥手,“哎呀哎呀,不用什么拜师礼。”
南倾月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云前辈,你确定?”
云晖:“……”
冷凝霜:“云导师,倾月手里的好东西,可是有不少呢!”
云晖:“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的收一下吧!”
几人:“……”
南倾月:“对了,云前辈,裴院长,还有件事要和你们说,我、南宫、凝霜和简承我们四人准备明日就离开西梦国。”
云晖:“这么早就离开?你们准备去哪?”
南倾月:“这不是青木国叶城的墨月阁会有一场拍卖会吗?我们正好搞到了名额,想去看一看。”
裴朔:“落云之森的事情你们应该听说了吧?这墨月阁最近可不太平。”
南倾月:“裴院长,我们到时会小心行事的,主要是墨月阁这次拍卖的许多东西都十分稀有,若是这次错过,还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裴朔:“那既然如此,你们到时注意安全。”
几人齐齐点了点头,“嗯”
夕阳西下,浮南楼内
南倾月:“师父请喝茶。”
云晖赶忙接过茶水,就怕累到了自家宝贝徒儿。
南倾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哎,哎,快起来,以后啊!你不仅是我云晖的徒儿,也是神医谷的少谷主。”云晖一边说,一边招呼着南倾月起身。
云晖一边说,一边宝贝似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通体银色的炼丹炉,还有一块儿墨绿色的令牌,“这是少谷主的令牌,还有这个,这是为师多年前寻到的一个丹炉,这可是宗师级灵器,为师这么多年都没舍得用呢!”
若是云晖知道南倾月的手里有一神器丹炉的话,只怕就不会把这个丹炉看这么宝贝了吧?
南倾月:“多谢师父!!!”
云晖:“这些丹药和金票,你都带着,到时候去了墨月阁,看到什么想买的东西就买下来,咱们神医谷可不缺金币。”
南倾月:“……”
看着面前的一堆东西,嘴角猛地抽搐几下,无奈扶额,他这拜的师父还是隐形的土豪吗?
平常怎么没见师父这么有钱?
南倾月笑着道:“那徒儿就多谢师父啦!”
……
片刻后
回到房间中的南倾月,却闪身进了空间。
银月:“主人,是要修炼吗?”
南倾月轻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说道:“不,去宫里看看。”
之前怀疑那个秘境不对劲的时候,本来就说去宫里面探查一番,可后来因为回家却耽误了,今夜,正是绝佳的时机。
明日四大皇家学院团队比试便会开始,就不信他们今天晚上没有动作。
……
漆黑的夜幕之下
一娇小的身影在西梦国皇城的阁楼之上来去自如,屋内沉睡的人们却丝毫没有发现他们头顶上有人飞掠而过。
皇宫,一座座巍峨的宫殿,映入南倾月的眼帘之中,重重侍卫把守着宫门,不过,这对于在现代干惯了“夜里行凶”之事的南倾月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银月:“主人,你知道怎么走吗?”
偌大的皇宫之中,南倾月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宫殿,也有些发愁了。
南倾月:“银月,你要相信你家主人好吗?好歹咱也是干惯这种事情的人。”
银月:“……”
……
两刻钟后
南倾月翻窗进入一座宫殿,当通过手中夜明珠散发出的微弱的光芒看清床上躺着的人的时候,南倾月差点就喜极而泣了。
呜呜呜,终于找到了,真是不容易,要不是她记得公主和别人住的宫殿不一样的话,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南倾月轻拍了拍床上熟睡的人的脸颊,“喂,别睡了,快醒醒。”
月清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身着夜行衣,脸上覆着黑色面巾的女子手拿夜明珠坐在她的床边。
直接举出武器,抬腿踹向南倾月。
南倾月快速起身,才躲过那一脚,月清婉手握软剑,冷冷的盯着这个闯入她房间中的人。
月清婉:“你是谁?竟敢夜闯皇宫,活的不耐烦了吗?”
眉头微蹙,自己的警惕性也太差了,若是这人刚刚在自己睡梦中的时候结果自己,自己可能都毫无察觉。
南倾月脸色微沉,拉下脸上的面巾,“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月清婉:“……”
当透过那微弱的光芒看到那人的容貌的时候,月清婉差点惊掉下巴,“南姑娘?”
下一秒就将手中的武器收了起来,快步走向南倾月。
月清婉:“皇宫守卫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连她,都逃不出去。
“我自有我的办法,说说吧!皇帝那个老头子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