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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简承本就知道喵喵的存在,再多知道一个也无所谓。

南倾月眉眼弯弯,若有所思的看向两人,冷凝霜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简承,就有一些不解了。

从这里到叶城,路程可不近啊!

南倾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但是,他们还是要提前出发的,虽说手里有圣兽,但也不能让外人察觉到了异样。

简承眉头微蹙,这么神秘?

不过,也没有开口问,反正等到时候,就能知晓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茫茫夜色之中,两匹通体雪白的灵马,疾速跑过。

而他们去的方向,正是那危险重重的落云之森。

……

翌日是专门留给学生们休息的时间,所以南倾月几人倒也没有出门。

入夜

子时过后

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有一人,却十分悠闲的在屋内准备着“犯罪工具”。

空间中的银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感慨道:“主人啊主人,来了这西梦国之后,我倒是发现,你就没有安分过几天。”

南倾月:“……”

撇了撇嘴,在心中默默的吐槽着,她这是叫办正事好吗?怎么就不安分了。

银月单手撑着下巴,坐在空间中的草地上,淡淡的开口说道:“主人,你这是又准备去收拾谁呀?”

看这副架势,啧啧啧,只怕那人,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哟。

不禁在心中为那人默哀了片刻。

南倾月倒是也没有隐瞒,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卓漳。”

本来在那天比试结束完就该收拾他了,为了不引人怀疑,才留到今日,敢在比试上面耍手段,呵,那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银月:“……”

这名字他记得,是和南宫景比试的人。

啧啧啧,看来有好戏看了。

……

片刻后

南倾月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头发利落的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穿行在这漫无天际的夜色中,身体矫健灵活。

直到片刻之后,南倾月在南院外面的一棵树上停了下来,蹲在树干上,南倾月的目光,去看向南院内的那栋楼的三层的一间屋子。

冷笑一声,既然决定来教训他,来之前怎么能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呢?

银月:“主人,你准备怎么教训他?”

南倾月:“不如……杀了?”

银月:“……”

无奈扶额,主人,咱不要那么暴力好吗?

南倾月沉思片刻,淡淡的开口说道:“那就让他听天由命吧!”

正好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一个荒废的枯井,用来藏人,再好不过了。

一抹娇小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溜进南院之中,片刻后,扛着一个麻袋翻墙而出,那守在门口的守卫,自始至终,都未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南倾月办事的速度很快,满意的探头看了一眼枯井内自己的杰作之后,拍了拍手,潇洒的离开了此地。

看着那枯井内之人的惨状,银月都有些不忍直视了,无奈抚额,眉眼忍不住地抽搐几下,这么损的招,也就只有主人想的出来了。

昏暗幽深的枯井,一个倒挂在深井中的人,从头到尾被麻绳紧紧的缠着,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一件亵裤,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整个人昏迷不醒。

……

翌日

身体终于好了一些的南宫景,也跟着众人去风华院。

但是一路上,东南皇家学院,西梦皇家学院以及他们学院中的人倒是遇见不少,倒是南风皇家学院……

司瑞悠悠的开口说道,却缓缓的将目光移向南倾月:“我听说南风皇家学院的卓漳失踪了,现在除了要参加今天比试的人,南风皇家学院的其他人,可都在找人呢!南学妹,你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话里之意,南倾月又岂是听不出,倒是也不隐瞒,大大方方的说道:“对啊!我干的。”

众人:“……”

一愣,默默的对视一眼,说实话,他们真的没想到,她会承认的这么快。

冷凝霜:“你把他杀了?”

南倾月:“那倒没有。”

众人松了口气,但南倾月接下来的话,不禁让众人佩服连连。

“就是扒光了吊在一口枯井中了而已。”

那平淡如波的语气……

众人现在脑海中,盘旋着南倾月刚刚的话,扒光了,光了……

司瑞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南学妹,你可是女子啊!你竟然还把他扒光了,你……”

说着说着,司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好吧!他不该笑,可是他实在忍不住啊!

哈哈哈哈哈!!!

真想看看,那卓漳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惨样。

冷凝霜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倾月这做法,还真是……

庄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扒光了?”

南学妹,这么……豪放的吗?

南倾月:“哦,留了一件亵裤。”

他的那玩意,自己可没有兴趣看,害怕长针眼。

几人:“……”

在场的几名男子,脸颊蹭了一下爆红了。

“倾月啊!咋说呢?就连我,都有点佩服你了呢!”冷凝霜拍了拍南倾月的肩膀,一副感慨人生的样子,淡淡的开口说道。

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干过这种事呢!

南倾月:“……”

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

此时,他们话题中的“主角”,惨样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

因为长时间被倒挂着,脑袋晕乎乎的,被冻的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因为双手都被绑着,嘴里的破布也没有办法弄掉,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但这般微弱的声音,外面找他的那些人可听不到,卓漳欲哭无泪,该死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等他出去了,别让他查到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定要把那人大卸八块。

他还从未受过如此的屈辱,该死的,西梦皇家学院的那些守卫,都是废物吗?

半夜有人将他掳走,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一阵冷风吹进,卓漳被冻的颤抖了两下,绳子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但却极其细微。

在这深不见底的枯井中,这声音倒是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