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到时候若是被人看见了,也不至于会暴露身份,虽然,有自己在,被人发现的几率很小很小。
南宫景接过面具,轻点了点头:“嗯”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守在宋诗语房间中的几人,坐在桌边昏昏欲睡,但都不敢让自己睡过去,院长给他们布置的任务,可是要时时刻刻的守在宋学姐的身边,不准任何人靠近。
要是出了一丝纰漏的话,他们可全都会被退学的。
一个穿着紫色衣裙的小姑娘,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开口说道:“芸姐,你说宋学姐受的伤也不重,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被叫芸姐的人,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桌边,双眸紧闭,听到这话,眼都没睁,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炼丹师。”
她还想问,怎么这么倒霉,被安排到这里来伺候,竟然要伺候宋诗语这人,呵,要不是因为她是院长的女儿,要给她几分面子,自己才不会来呢!
胡芸缓缓睁开双眼,看似刚刚说话的那小姑娘,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出去取点吃食过来。”
呆在这里,也太无聊了,还要伺候着那位大小姐。
听到这话的小姑娘,也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是,芸姐。”
一旁的一名少年,也开口说道:“帮本公子取一些葡萄过来,要洗干净的,要是没有办好,你知道什么后果。
还威胁的瞪了一眼那个小丫头,坐在一旁的另外一名有些胖胖的少年,始终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更别提敢有丝毫的反驳了,但就算是这样,也没能逃过别人的欺负。
那小姑娘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是。”
就出了房间,还细心的将门给带了上。
那刚刚还指挥小姑娘办事的少年,直接一脚踹在一旁的胖胖的少年的屁股上,直接把人踹坐在了地上,凳子也滚落在一旁,嘴里还不饶人的骂道:“死胖子,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滚过去,看见你就烦。”
胡芸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两人,淡淡的开口说道:“卢有,适可而止就行了昂,要是被隔壁的听到,报到院长那里就不好了。”
他们可是被院长命令来守着宋诗语的,平常的时候对这两人怎么打骂都行,但在这里可不行。
卢有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芸姐,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倒霉?那宋石派谁来守着不行,非得派咱们两个来。”
胡芸:“再忍忍吧!反正等从学院中离开之后,就好了。”
其实说来,她倒希望今日是宋诗语输了,没想到希梦皇家学院的那个废物竟然打不过宋诗语,这倒还真的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此时还在昏迷中的赫连云起,还完全不知道他已经因为输了比试的事情被人嘲讽为废物。
在房间中“谈天说地”的两人,可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南倾月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那穿着黑色夜行衣,整个人被黑色的斗篷遮住的人,发出一声闷哼,连连后退几步。
南倾月直接给一旁的南宫景递了一个眼色,“上。”
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南倾月和南宫景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人冲去。
南倾月长腿直接朝那人的肩膀上劈下,这一脚下去,要是那人没有扛住的话,可是会直接单膝跪在地上。
但是
千钧一发之际
“停,住手,自己人,别打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南倾月即将要落下来的腿,直接僵在了半空中,一脸惊愕,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但是南宫景课没有听出来这声音熟悉,完全都阻止不了自己的动作,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退到不远处的墙边,才停了下来。
南倾月:“……”
呃……
这……
完了完了,这要怎么解释?
南宫景:“什么自己人?”
他们刚刚在转角处,一个不留神就碰到了这人,二话没说就动起手了,现如今这人和自己说是自己人,这换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南倾月一边放下还僵在半空中的腿,一边轻笑着开口道:“景川公子夜里倒是很闲啊!不在房间中休息,竟然打扮成这样跑出来。”
即墨景川若是此时脸上的面具滑落下来的话,两人肯定会看到他的脸色一片阴沉。
是啊!任谁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一顿,又不能报仇,肯定心中都会憋着一团气的。
南宫景:“……”
片刻才反应过来,景川公子?即墨景川?
???
即墨景川冷笑着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不也很闲?半夜打扮成这样,是要去行刺谁吗?”
南倾月:“……”
啧,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说话这么毒?
即墨景川:“说吧!你们两个半夜穿成这样,是准备去干什么?”
南倾月轻笑着开口说道:“你去干什么,我们自然也是去干什么的了。”
像即墨景川这样的人,在现在这个时候穿成这样出来,只怕和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吧!
即墨景川:“……”
心中一愣,随即轻笑一声,呵~
即墨景川:“云起的事情,你倒是挺喜欢插手的呢!不过也对,你们那样的关系,你的确比我更有资格。”
看来自己心中的猜测,更准了。
南倾月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异常,轻笑着开口说道:“没办法呀!我这个人天生喜欢管闲事。”
倒是一旁的南宫景,听不明白了,微微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关系?”
他怎么觉得,即墨景川的话,没有那么简单呢?
南倾月轻笑了笑,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忘了,我可是赫连云起的救命恩人,他既然把我当恩人对待,现在他出了这种事情,我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即墨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