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又要走了吗?”杨文睿微微挑眉,带着些确定的意味开口问道。
“嗯”南倾月点了点头,“出去办件事。”
但是办的事情,她就不能说了。
“走了,这京城中的事情,就劳烦睿王殿下多多费心了。”南倾月起身,拉起一旁的君墨宸,轻笑着开口道。
她倒是挺想快点儿知道,那杨文锦,从那位高权重的地方跌落下来,会是怎样的令人心神愉悦呢?
只要想起来,她就觉得未来可期啊!
“嗯。”杨文睿轻点了点头。
感受着自己已经恢复的修为,心中划过一丝坚定,有些事情,是时候,讨回来了。
……
翌日清晨
凌渊国皇城外,一只巨大的飞行类魔兽,冲向天际。
“君墨宸,你说你为啥非要和我出来呢?”南倾月撇了撇嘴道。
这家伙前两天才毒发,虽然有灵泉水、寒玉龙心草和七色莲,毒发并不像以前那般痛苦。
本来想着让他留在这凌渊国休息,正好苏叙白和木溪言他们两个人也都在,也不会出什么事。
没想到,这家伙非要和自己一起出来,怎么说都没有用。
昨天下午她问过木溪言 ,正好当时苏叙白也在,还没等木溪言本人说什么,苏叙白直接就把人给扣了下来,还说什么君墨宸都已经和自己一起走了,他要是没有个人陪着,肯定要无聊死了。
而且还说到最后圣果的那一步的时候,木溪言能帮上忙。
没办法,在苏叙白的死缠烂打下,脾气一向很好的木溪言只能答应了下来。
……
君墨宸:“月儿难道想抛下为夫自己走吗?”
南倾月嘴角猛地抽搐,“我这不是担心吗?”
“没事的。”
南倾月:“……”
这还不算什么?要不是有这三种草药,那种疼,简直抵得上千刀万剐吧!
“不过我们事先可说好了的啊!下一次的时候,你必须得赶回来。”南倾月叮嘱道。
因为考虑到楚尧他们还在后面,所以南倾月说的比较隐晦一点,并没有直接提到毒发的事情。
而且,不是她对自己的医术不放心,主要是苏叙白待他在她身边的时间比较久,每个月毒发的时候如何抑制毒素也掌握的更多。
“嗯嗯,为夫记下了。”君墨宸温柔的摸了摸怀中小丫头的脑袋,轻笑着开口道。
……
“小姐,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兰儿看着万里高空的景象,满脸激动的开口道。
南倾月:“东疆,乐华国,丰南镇。”
“丰南镇?”兰儿上一秒还在想着这个丰南镇到底是什么地方?
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丰南镇,就是那个售卖符纸的地方吗?小姐,我听说凤栖大陆上的很多符箓师,都喜欢到那个地方去挑选符纸,小姐,你说我们会不会遇见符箓师啊?”
兰儿满脸期待,眉飞色舞的开口讲道。
符箓师,在凤栖大陆上,那可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受人追捧的。
普通人根本见不到。
想想也许她很快就能见到符箓师,心中就莫名的有些小激动啊!
南倾月无耐抚额,兰儿这小丫头,还真是……
不过,符箓师,的确是个神奇的职业,把魔兽的力量封印在那小小的一张符纸中,应该很难的吧!
银月也和她说过,这几种特殊职业中,符箓师虽然对灵力属性没有要求,但是要想成为一名符箓师,却是最难的。
这么说,她倒是也有点期待了。
……
接下来赶路的几天时间内,南倾月除了给兰儿讲了讲他们这次出来主要的目的,其余的时间,也都没有浪费,大多数都在修炼。
毕竟除了这小丫头,其余几人多多少少都了解一点事情的经过。
……
七日后
丰南镇
刚到丰南镇的几人,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直接跟着楚尧,七拐八拐的走过镇上的小巷,最后来到了一座破落的小院外。
“我派出去的人就是在这里打听到消息的,这户只住着一个老婆婆,说是七年前见过蓝姨。”楚尧看向蓝梓瑜,开口说道。
蓝梓瑜红唇轻抿,看着面前这完全陌生的院落,心中满是希冀,她找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
只求上天,让她这一次,不要再失望而归了吧!
深吸了一口气,蓝梓瑜缓缓迈步走上前,轻敲了敲有些破旧的木门。
“叩”“叩”“叩”
“谁啊?”一道略带着些沧桑的声音从院落中传来。
“吱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婆婆。
花白的发丝,梳理的的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很破旧,但却十分干净整洁。
“婆婆,突然打扰,还请您见谅,我们此次冒昧前来,是想向婆婆您了解一些事情。”南倾月眉眼弯弯的开口道。
声音甜的简直不能再甜了,一口一个“婆婆”的叫着,看得众人都愣住了,倾月果然是倾月,厉害厉害。
君墨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小丫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月儿呢!
……
不过,这招果然很受用。
“进来吧!”
南倾月:“谢谢婆婆。”
众人也连忙道谢,随后赶紧赶紧上去。
……
院落中的石凳上
众人还未开口,那婆婆似乎是早就已经猜到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直接开口道:“你们来这里,只要问关于那个姑娘的事情吧!而且,那姑娘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吧!”
众人顺着老婆婆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一旁的蓝梓瑜。
不过想了想也是,梓瑜长的和她娘亲还是很像的,这老婆婆能够猜出来,也并不意外。
蓝梓瑜:“她是我娘亲。”
“怪不得长的这么像。”老婆婆低声嘟囔道。
“婆婆,听说您七年前见过我娘亲,那您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是否……安好?”蓝梓瑜满脸担忧,但是又着急的开口问道。
“七年前,她受重伤昏倒在我这门前,整整昏迷了三天,醒了之后,便离开了。”
当时,那姑娘也不听她的劝,受那么重的伤,还要走,她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