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已经认可了楚阳,不为别的,就为昨天自己女儿可能成为残疾,他都毅然决然的表示愿意照顾自己女儿一辈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谁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寻一个体贴她、关爱她、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呢?
楚阳在病房里坐了没一会,华医生就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几名医生。
华医生打招呼道:“楚阳!”
“华医生!”
楚阳起身跟他握下手。
华医生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市医院的院长杨浩东!”
“你好,杨院长!”
“你好!”
两人握手打了个招呼。
杨院长微笑着说道:“楚先生的医术,我已经通过手术视频看过了,确实是神奇!我来呢,就是想请楚先生来我院任职中医师,不知道楚先生有没有兴趣?”
“谢谢杨院长厚爱了!我这人不喜欢被约束,实在是抱歉了!”
“我们院长亲自来请你是看的起你,别以为自己治好了一两个病例就了不起了!”
跟随华医生一起进来的一个青年医生,正一脸不屑的看着楚阳,好像是在说:真是给你脸了!
“小钟,休得胡言!”
杨院长瞪了他一眼,随即对楚阳说道:“还请楚先生不要介意?”
“没事!”
楚阳又哪会跟这种人计较,嫉妒自己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计较的话,那肺都得炸了不可!
杨院长想了想后,说道:“楚先生既然不想被约束的话,那在我们医院中医部挂个职可行?有疑难杂症时我们再联系你过来看看,薪资待遇和在职医师一样,月薪三万!”
“又是兼职?”
楚阳心里嘀咕一句,想想后,感觉似乎也不错,还有薪水拿,于是点头答应,道:“可以,那就谢谢杨院长了!”
“不客气!振兴中医也是我辈医职人员的责任!”
……
就这样,楚阳再次多了一份兼职工作,加起来已经三份工作了,林氏集团保镖、特别行动处人员、鹏城市人民医院中医师!
等华医生等人走后,他开始考虑着要不要再弄几份兼职,这样也多一份收入不是?比如给赵雯当老公,这个就不错!
他这样想着想着,不由得就傻笑了起来!
在病房中呆坐了一会,他便将病房门给反锁上了,开始专注的给赵雯施针治疗脑震荡的问题。
这次施针就比昨天轻松多了,持续了半个小时,他就将银针给拔除了。
只是赵雯具体什么时候能醒,他就不知道了!
中午时分,赵全民和赵凯父子,还有赵雯的那些同事以及张伟都来看望过,在病房中留下了一堆鲜花和水果。
只是张伟看到是楚阳在照顾赵雯时,表情说不出的精彩,有尴尬,有恼怒,有嫉妒,有羡慕…
林舒雅也打来了电话询问情况,并让楚阳照顾好自己。
下午,正当楚阳拿着个苹果专心在啃时,赵雯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痛苦的呻吟了一下。
“雯姐,雯姐!”
楚阳听到她的呻吟声,是喜出望外,忙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了一边,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是他的呼喊声起了作用,赵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唤道:“楚阳!”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楚阳一脸开心地看着她,神情说不出的激动。
赵雯也露出一个微笑,问道:“这次换你照顾我了,扯平了!”
楚阳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你照顾我一次,我照顾你一辈子,还没平!”
赵雯心中感动,好一会后,才问道:“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一天而已,你心地善良,福缘深厚,自会有神仙保佑!”
“瞎说!哪有什么神仙?”
赵雯开玩笑道:“你在一个警察面前宣传迷信,小心我抓你!”
“嘿嘿!”
楚阳傻笑着道:“那我也让雯姐抓!”
“傻样!”
赵雯微微摇了摇头,问道:“我爸妈他们呢?”
“早上伯母太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休息了!伯父还有你弟弟和你那些同事们刚刚午休时也都来过!”
楚阳一指墙边上摆的花,说道:“那个是葛局长送的,那个是磊哥送的,那个是虎哥送的…还有那个是张伟送的!”
赵雯听到张伟时,心里有些感慨,追了自己七年,最后陪在自己身边的却不是他,反而是自己认识不久的这个小男人!
楚阳见她看着张伟送的花发起了呆,心里不由得有些吃味,低下了头去。
赵雯回过神看到他这副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没!”
楚阳连忙摇头,道:“没想什么!”
赵雯狐疑地看着他,问道:“真的?”
“我…”
楚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雯雯,你醒啦?”
这时,刘静提着一个保温盒出现在了门口,见自己的女儿已经醒了,是一脸的惊喜。
赵雯露出一个微笑,喊道:“妈!”
“诶!”
刘静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激动的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让您担心了!”
“妈没事!只要你们平安健康,妈一切都好!”
刘静慈爱地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地道:“看你,遭了多大的罪!”
“我这不是好了嘛!”
“还说,要不是楚阳拼命救你,你哪能好的了,腿都保不住!好了后把刑侦队的工作辞了啊!听妈的话,女孩子就该做文职工作!”
“楚阳拼命救我?还有我的腿怎么了?”
赵雯顿时泛起了迷糊,搞不懂她为何这么说,自己在医院,不是医生救自己吗?
“这个…”
刘静扭头看向一边的楚阳。
楚阳朝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免得赵雯担心。
赵雯也不是瞎子,虽然他动作轻,但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举动,于是对他说道:“楚阳,你先出去下,我跟我妈说会话!”
“哦!”
楚阳应了一声,便往门外走去,并随手将门给关上了,在走廊里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一些愁容满面的家属,从自己的面前走过,那种无奈和心酸、害怕的情绪都被他收入眼里,让他突然有种想帮助下这些人做些什么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