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带上去”
墨倾儿指着上面的一块石头对孤鹜说道,那里有一条岩缝,上去以后她把自己卡在岩缝里,这样就算蟒蛇打过来也相对安全一些,又从空间里拿出两把轻机枪,这个型号是最新款的,轻便且穿透力强。
“这个…武器…跟射箭一样,看这里…这里…连成一线,这里瞄准它,然后扣动这里就行了,有后坐力,你握紧一点”
“后…后坐力?…小姐……”
“不重要,你记住千万握紧,稳住自己的身体,还有别让它在碰到你,这个射程很远,山洞里你随意移动”
“好,小姐小心”
“等等,它的窝,千万别伤了那个东西”
孤鹜已经翻身下去引开蟒蛇,墨倾儿端起机枪瞄准蛇身开始射击,瞬间蟒蛇就像是疯了一般在山洞里翻滚,孤鹜也找准机会瞄准蟒蛇,一连串子弹打出去后,蟒蛇开始疯狂逃窜,孤鹜不敢相信这武器居然这么厉害,这哪里是武器,简直就是宝器啊!有了这东西完全可以称霸沧州大陆了。
蟒蛇肚子被子弹打穿,疼痛的在地上扭动,粗壮的尾巴向墨倾儿扫来,她一个闪身缩了回去,马上又探出头瞄准了它的眼睛接连扫射,蟒蛇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能感觉到它现在非常痛苦。
“头部”
孤鹜对着她点头,两人端着机枪,同时对着蟒蛇的头部开始攻击,片刻后蟒蛇的头就面目全非了,眼珠子都滚落在地,随着一声悠长的嘶吼,它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山洞里发出响彻云霄的落地声!
确定蟒蛇确实已经断气之后,孤鹜把墨倾儿接了下来,两人靠在岩壁上休息,这一场太累了,这具身体太弱,实在不经摔,感觉自己的肋骨怕是都折了,孤鹜抬手把机枪递了过来。
“小姐,这东西可真是太厉害,今天要不是这武器,咱们怕是要丢在这里了”
“你小姐我不会让你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你去把他的胆挖出来,它应该活了几千年吧,那蛇胆可是宝贝”
“好,小姐先休息”
墨倾儿收起机枪,这东西确实好用,就是不好解释,也幸亏孤鹜不是个话多的,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蟒蛇实在是太大了,孤鹜砍了半天才把胆剥离出来,墨倾儿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出来将蛇胆装了起来,放回空间里。
“这东西也太臭了”
“蛇就是这样,只是还混合了血腥味,所以更臭,快出去吧!外面空气能好一些。”
“还不能,你带上去他的窝那里看看”
“好”
上去以后,拿出手电筒仔细的找,果然在靠里面的角落找到了一株植物,墨倾儿欣喜若狂,太好了,终于找到千年肉佛。
“就是这个,孤鹜,我们找到了”
“这就是啊,长的还真奇怪”
“看着奇怪,作用可不小呢,这宝贝你要是拿出去卖,一般人都买不起呢”
比墨倾儿的小臂还粗壮的肉佛,呈现出如鲜肉一般的红色,柱体上布满凸起的小颗粒,因为环境阴暗潮湿,所以长势喜人,整个肉佛都散发着生机,透着莹莹的光泽!墨倾儿用手在周围掏了一圈,慢慢将其移出,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石盆,将肉佛移植了进去,放进了空间里的冰箱,冰箱的温度湿度都模拟了山洞里的情况,希望它能存活下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于是决定今晚还是不走了,就在原地休息一晚,第二天再下山,墨倾儿心里是高兴的,肉佛找到了,顾念修身上的毒就能全部解除,自己答应他的也就都做到了,可是这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跟他也就彻底再没关系了,应该是了,为什么总要去想这些,墨倾儿你要理智一些,前世今生的教训还不够吗?你要学会放下,不要做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他连见都不想见你,难道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
“小姐,咱们明日就启程回京吗?”
“先不回吧,咱们去一趟七星谷,把解药给他们,让他们送去摄政王府”
“可是这是小姐好不容易找到的,为此还受伤了”
“可能是我不想再跟他有瓜葛吧,已经被人拒绝了就要识趣,别往前凑,会惹人厌烦”
“其实属下觉得王爷并非不喜欢小姐”
“都不重要了,你娘说的,都会成为过去,人生不是只有男女之情,不是还有咱们俩这种战友之情,朋友之情吗?”
“朋友?战友?”
“对呀,咱们俩今天并肩作战,可不是战友吗?”
“属下也能做小姐的朋友?”
“能,一直都是”
孤鹜心里一阵感动,从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他们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把自己当奴隶,当下人,只有小姐说自己是她的朋友,这辈子他都不会离开小姐,守她一辈子。
顾念修还在为墨倾儿的事萎靡不振,宫里却传来让摄政王进宫议事的圣旨,顾念修揉着眉心一阵头痛,整理心情,洗漱换衣之后这才上了马车进宫。
坐在勤政殿里的他冷着一张脸,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出,就连皇上也偷偷瞄了他好几眼,顾念修还是面无表情,就是安静的坐着,即使是这样也是够吓人的,他的气场太强大,让人不得不注意。
“玧洲,对于私兵一事,你还有什么说的?”
“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什么?那十万私兵现在正在城外驻扎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还不交代吗?”
四皇子拉拢朝臣,有夺嫡的心皇上怎么能不知道,只是太子日益强大,他需要四皇子来制约这种平衡状态,所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四皇子居然都敢开始藏私兵了,这可是超出了他的把控,但是他依旧没有打算严惩四皇子的意思,尤其是皇后被废,太子频频出事以后,我也是有心再看看那个儿子更合适,否则这事根本就不用拿出来商议,不杀也是永远圈进大牢,现下皇帝却招来了内阁大臣,还请来了摄政王,意思不言而喻了。
“那…那些都是诬陷,与儿臣无关啊…父皇,还请父皇明查!”
“这…你当真没有参与这件事…”
“没有,真的与儿臣无关”
他与那十万私兵的统领交代过,书信一律看完就毁,决不能留下任何信件,所以现在他才敢那么笃定的说,只要没有证据,说什么都不能认。
“那此事你也有监管不利的职责…摄政王如何看…”
皇上本想直接下结论,就给一个监管不利的处罚,此事就过去了,但是还是假惺惺的问了问摄政王,怎么处理此事自己都已经表现的这样明显了,可是自己说出来总归是不合适,这是还是由别人来说,自己勉为其难的答应最是好看。
“杀”
顾念修薄唇轻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皇上睁大了眼睛,他恍惚了,好像没有听清,又好像不能相信。
“摄政王的意思……”
“墨大人”
“是”
侍卫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了墨靖言身边,墨靖言将盒子打开,抽出信件开始朗读,内容都是如何招兵买马,如何操练,还有几次安排刺杀太子的,越听四皇子的脸色越差,这些信件不是已经毁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些信件不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吗?虽然与太子的争斗已经不是隐私,可是现在拿上台面说,还安排刺杀,这些年自己经营的人设全部都崩塌了,自己这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