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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就是好啊。

之前花昭看病救命的方法简单粗暴,就是用植物精华硬怼。

对于各种毒物的运用也是简单粗暴最原始的。

都用原液,效果单一。

但是学会医术之后,懂了药理,学会“君臣”相辅,搭配使用,她配出来的药就奇奇怪怪,效果多样了。

叶名光听就知道手里这小药瓶的神奇:“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做的?”

“就是把曼陀罗的汁液提纯,搭配...”

“停,你别说了,我听不懂,我也不想知道它怎么做的了,我就想知道它怎么用。”叶名说道。

“很简单。”花昭又把瓶子拿回来,摘掉上面的盖子。

为了方便使用,她用喷雾的瓶子装的。

“在鼻子上喷三下,等两分钟,他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花昭道:“而且事后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有效时间很短,只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如果再想使用,最好等一个星期,效果才会好。”花昭道:“不然对方有了抗药性,也许问不出什么,或者说不清。”

“还有,使用的人最好戴上防毒面具,不然自己也中招了,那就乌龙了。”花昭道。

“你太厉害了!”叶名赞叹地看着她。

有了这个,那这天下还有秘密吗?

“这东西很难做的,查了一丝一毫效果都不好,一年顶多做这一瓶,所以天下秘密还是很多的。”花昭道。

手里这个小瓶子,只装了20毫升的样子,一次用3下,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次。

当然,这句话有忽悠叶名的成分。

只要研究出配方,她以后想调配出来是很容易的。

但是她不想这些东西被滥用。

“这已经很厉害了。”叶名道。

他并不失望,因为他也不需要这东西。

天下秘密再多,他也不好奇。

这次的事情能用上就很惊喜了。

大哥果然还是大哥,花昭也笑了。

“我这就让人送过去。”叶名说道。

花昭就离开了,不耽误他做事。

但是走之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叶深去哪了?”

叶深之前回鹏城了,但是现在发现只是她以为而已。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接到叶深的电话,鹏城那边也说没看见老板,飞机又没出事,叶深失踪了。

花昭却不急,等了这么多天才来问。

叶名笑笑:“这个,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吧。”

看样是真的有事了。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花昭道。

叶名但笑不语。

这是不说了。

花昭也就没问,挥挥手走了。

叶名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他在京城里转了几圈,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药瓶交给最稳妥的人,让他亲自去办这件事。

屋里有2个男人,走了一个还剩1个。

叶深说道:“她给你的?怎么总是研究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哼。”叶名白他一眼:“收起你脸上的得意,知道你有个好媳妇,不用跟我显摆。”

叶深微笑。

“她问我你去哪了,难得,忍这么多天才问。”叶名说道:“我说你过几天就回去,能回去吗?”

叶深点头:“快了。”

“那就好。”叶名说起叶舒的事情。

叶深这才知道,那瓶神奇的药水,是干这个用的。

这....

“等事情结束之后,我再过去,彻底解决他们吧。”叶深道。

问题不好解决,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迪伦一家消失,再也不会有人追查苏恒的事情。

叶名摇头,果然是夫妻俩,处理方法都一样,太粗暴了。

“等那保镖交代了再说。”叶名道:“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

结果4天之后反馈回来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敢委托他人,拿着药瓶的人亲自去,亲自回,没用电话汇报结果。

叶名想了想,让花昭认识一下这个人也不错,直接带人回了家,避开家人,直接从后门进来,进了花园里那座单独的院子。

花昭的那些危险植物也离开阁楼,放到了这里。

所以这座院子虽然是休闲用的,也只是她一个人休闲用的,平时不许任何人进来,除非她带领。

好奇可以害死猫,还可以害死小孩子,小孩子往往你不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非得干什么。

所以花昭不定时就会带着他们进来参观,或者让他们干活。

帮她收拾屋子、擦地、擦玻璃,打扫院子。

偌大的院子上下两层,窗户还是老式的木头菱格的,擦得时候得一小块一小块仔细擦。

可要了命了。

而且是义务劳动,没有奖励。

干不好还有惩罚,水果啊,零食啊,零花钱啊,都被克扣。

关键这种劳动课经常有,平均一个星期一次,这导致家里的孩子们没事都离这里远远的,一点都不想靠近!

家里大人想在这里密谋什么就比较安全了。

花昭见到了面貌平平无奇的聂满,30来岁的年纪,浑身上下没有什么特点。

如果以气质猜测一个人的职业,也猜不准他,他往那里一坐,说是普通工人也像,说是个体户也像,说是个低调的大商人也像。

这是个非常擅长伪装的人。

“我介绍一下,聂满,家里最重要的事,不方便我们出面的事,都可以交给他去做。”叶名道:“他跟伍洛,一明一暗。”

花昭以前一直知道叶家还有这么个人存在,只不过没见过而已。

现在,进门12年,她终于有资格接触叶家最隐秘的事情了。

花昭朝聂满点点头,自然地问道:“问出什么了?”

聂满对花昭也很好奇,他在暗中,也观察过花昭许久了,对叶深挑老婆的眼光非常佩服。

对花昭做药的本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把剩下的药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道。

“半年前有人联系他,给他下了毒,又许以重利,让他给叶舒下毒。”

“毒下在叶舒的身体乳里,我拿回了一点样本,其他那边拿去化验了,还没出结果。”

聂满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放下,继续道:

“至于下毒的人是谁,他也不知道,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找到他,又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