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十八骑,是神武世家的守护者。
对内对外,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有责任去查清。
况且,这一次的事情,非比寻常,早在没有离开秦城的时候,秦天就向苏奉轩提及了一些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这些事,对于苏奉轩来说,纯属是秦天的猜测而已,说白了,可能也只是无稽之谈。
然而,对于这一切,当时的秦天,并没有解释那么多。
因为他也没有证据,之所以说这些,只是让苏奉轩的心里,有一些准备罢了。
可是,启神山一战之后,苏奉轩突然意识到,秦天那看似无稽之谈的猜测,也许,并不只是猜测。
而是一种根据事情的推论,哪怕苏奉轩觉得,这一种推测,有一些不太可能。
可是,事实上发生的事情,又让他不得不相信,秦天的推测没错。
如果是这样,事情的性质,完全就不一样了,神武十八骑,必须担负起属于他们的责任!
“好!”
似乎明白苏奉轩的想法,苏广渊立刻点头道:“这件事,你放心大胆的去查,有需要的话,长老会将给予一定的协助。”
“多谢二太爷!”
等的就是这句话,苏奉轩立刻拱手答谢。
顿了下,苏广渊开口道:“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个秦先生,似乎也不是一般人啊?”
“哦,对了,你之前说他是为了救苏酥才坠落山崖,这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的看着苏奉轩,老爷子似乎对秦天,产生了一丝好奇。
“嗯。”
对于此,苏奉轩也没隐瞒,开口道:“这个秦先生,确实有过人之处,心思细腻,重情义,为人光明磊落。”
“以我对他的观察,我觉得,他对于这一切,好像都早有预料。”
“因此,他让长老会派人去见她,可能不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苏广渊开口道:“这么说,他也许早就察觉到,神武世家内部的一些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人的心思,就很可怕了啊!”
“仅凭苏永威的几句话,就能做出如此的抉择,这种人,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魄力与心思。”
“试问,普通人,谁敢为难神武世家的人?他还敢将人扣下来,大言不惭的说,让长老会派人去?”
如此一番话,让苏奉轩愣了下,下意识的说道:“二太爷所言极是,秦先生确实是机智过人。”
“不过,通过短暂的接触,我相信秦先生是一个胸怀坦荡,嫉恶如仇的人,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威胁。”
“哦?”
一看他这么说,苏广渊一笑道:“看样子,这个秦先生,真的给你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
“老夫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开始维护他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
这一说,苏奉轩也愣了下,也许连他都没有察觉到,他方才的一番话,似乎是在维护秦天。
因为,作为神武世家的一员,苏奉轩深知神武家的作风,也深知一些权势斗争的可怕。
也许是因为,他担心这一切,会连累到秦天,所以才会下意识的说出那番话吧。
“哈哈哈……”
一看苏奉轩沉默,苏广渊大笑道:“行了,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何谈威胁神武世家?”
“老夫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对他这个人,有一些好奇罢了。”
“据老夫的了解,这个秦先生的实力,似乎也很强?”
点点头,苏奉轩如实道:“对于我们来说,也许不算强,可是,启神山一战,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以我的判断,大概介乎于超凡一品到二品之间,而且,他好像修炼过一些正统,且威力巨大的古武。”
对于此,苏广渊似乎并不意外,点头道:“这与老夫的调查,相差无几。”
“能在灵气贫瘠之地,修炼出如此境界,实属不易,这个人,也算是个练武奇才了!”
“世家之中,如他这般年纪的人,还有许多停留在宗师境。”
对于这一点,苏奉轩也点头表示认可,因为,他亲眼见识过秦天的实力,那一种实力,让他都为之心惊。
不过,还有一件事,苏奉轩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就是秦天那一种奇怪的变化,类似于凶神秘法的手段。
考虑了许久之后,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对于这件事,他暂时不能确定。
可是,凶神秘法又是为世家所不容的存在,因此,在不确定之前,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以免给秦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夜渐深,万物俱静。
苏酥的到来,似乎并未在神武世家,引起太大的动静。
夜深人静之时,苏永栾孤身出门,避开一些不必要的人之后,来到了苏庆州书房门外,扣响了房门。
关于苏豪的事情,之前众人都没有提及,不论是苏奉轩, 还是苏永栾,亦或者是苏酥。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苏豪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又或者说是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他们都把苏豪给忘记了。
可是,苏永栾并没有忘记,苏庆州也没有忘记。
深夜来此,苏永栾就是为了汇报,关于苏豪的事情。
“嗯?”
“有人搭救他?”
“简直是胡说八道!”
然而,当苏永栾说完之后,苏庆州大怒,沉声道:“昨天,毒师曾亲自联系了我。”
“告诉我,他的人在接头的当晚就被人给杀了,还问我是怎么回事。”
“毒师的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去救苏豪?”
“嘶!”
这一说,苏永栾脸色大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么说的话,他、他是在诈我?”
“不可能!”
对于此,苏庆州又摇头道:“那秦天算个什么东西,他还没资格,知道这一种事情!”
“按照毒师的说法,对他们下手的人,可能是他们的死对头,具体是什么人,他也没告诉我。”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苏豪的死,一定不是像秦天说的那样。”
紧皱着眉头,苏永栾问道:“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对方是来自境外?”
“而且,他还言之凿凿的说,对方是用毒,毒死了他几个人。”
此时的苏永栾,心中是又气又怒,因为,在之前,他真的信了秦天的说辞,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胆。
可是,现如今按照苏庆州的说法,秦天之前的说辞,简直是漏洞百出,完全是在忽悠他!
该死的东西,不可饶恕!